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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画卷
    第500章画卷
    襄王一句话,便将谢知微纳入了襄王府的羽翼之下!
    皇帝一听这话,简直是从内到外地舒坦,他虽然不知道谢知微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一个游戏就废了对方一员大将,这对西凉来说是灾难,对大雍来说,就是好事了。
    “阿偃,传太医吧!”皇帝心情愉悦地吩咐道。
    “不用你们假情假意!”拓跋利昌捂着剧痛的右臂,他能够感觉到,胳膊已经在飞快地肿胀起来,但他不敢让大雍的太医给他医治,而且,他此时还有任务。
    西凉使臣中,有个魁梧得如同一头巨熊的男子走了出来,握住了拓跋利昌的手臂,轻轻地转动了一下,突然之间,一拉,一碰,拓跋利昌发出了一声惨叫声后,他的神色松了下来。
    谢知微朝这巨熊看了一眼,这是一种特殊的接骨手法,容易伤到周围的经脉。
    拓跋利昌之前本来就经脉受损,别人看不出来,谢知微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一次,即便拓跋利昌的骨头好了,他这条胳膊再也别想使重力了。
    皇帝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招呼众人都回到位置上,继续喝酒言欢。
    就在这时,一个西凉人快步走了进来,在拓跋利昌的耳边说了什么,拓跋利昌忙道,“快传!”
    他吩咐完了之后,才起身对皇帝道,“大雍皇帝,我爷爷给陛下送了一件礼物,是他亲手做的一副画,请皇帝陛下笑纳!”
    既然是拓跋思恭亲笔做的画,皇帝自然不会说不要,等大雍的信使上来后,皇帝还吩咐重赏。
    拓跋利昌将信使送来的竹筒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一副图画来。
    谢知微和萧恂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分明,十天前,西凉的信使便已经将画送到了,西凉却说今天才送来。
    皇帝正要吩咐人将画卷展开,义武侯起身了,道,“皇上,臣以为,西凉与大雍世代为仇,虽说是礼物,但还是谨慎为好,臣请先为皇上验货!”
    皇帝觉得也行,便点点头,“那就由义武侯帮朕先看看吧!”
    拓跋利昌也不以为意,将画卷递给了义武侯,道,“不如,本将与义武侯一起看看,我爷爷送来的画里头,到底有没有匕首?”
    两人对视一笑,眼中竟有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默契,一起,各拉着画卷的一边画轴,将画展开,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看到画的瞬间,三国使臣均是愕然,而大雍的所有人均是愤怒不已。
    拓跋利昌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笑道,“看来没问题,要不,让大雍皇帝也看看?我爷爷的画技还是不错的。”
    说完,拓跋利昌与义武侯一起在大殿之中转了一个圈儿,将画的正面正好对着皇帝。
    谢知微不由得紧张地朝陆偃看去,见陆偃朝画卷看了一眼,便低垂下了眼帘,她看不到陆偃眼中的神色,却只看到烛火的流光轻轻地舔过他不染而朱的唇.瓣,比画中曾经那血色的灿阳还要夺目。
    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画卷之上,一片愁云惨淡,唯一还活着的将军也是满脸黯然之色,那三角眼里流露出来的神色好像在怨怪他这个皇帝,尸山血海是西凉人在炫耀他们将大雍的军队屠杀殆尽吗?
    “皇上,这个人您还认识吗?有没有觉得,某个人和他很像?”拓跋利昌说着看向了皇帝身边的陆偃。
    他十岁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就对画中的人充满了好奇,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惊才绝艳的人儿。
    后来,他知道这人是大雍寒羽军的统领,是定远侯,是安国长公主的夫婿,等他在大雍看到陆偃后,他就让人回去,让爷爷把画送过来。
    若是定远侯和安国长公主知道他们唯一的儿子如今成了阉人,苟延残喘在宫里,还在服侍杀死他们的皇帝,会如何想?
    陆偃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这对大雍来说,无疑,会是一场不小的动荡。
    拓跋利昌还没有来得及筹划,大雍便有不少人找上门来,愿意给他当托儿。
    “拓跋将军,本侯听不懂你的意思!”义武侯义正严词地道,就是不去看一眼那画,好像里面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皇帝狠狠地将酒杯摔在了桌子上,怒道,“拓跋将军,大雍自开国与西凉打了不知道多少年头的仗,,各有输赢,正如端宪郡主所说,何必逞这种口舌之争?朕也没想到当年那个英勇善战,令大雍不得不重视的将军,如今竟然只会玩这种把戏了!”
    皇帝是真生气了!
    拓跋利昌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倒是义武侯,忙弯腰朝画上一看,愣了一下,他第一直觉,这画,是不是被人换了?不是说,画中人的一双眼睛就是陆偃的吗?
    他是说要亲眼看看这副画,但这一路上实在是没有机会,若是被人发现,他和西凉人来往,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还背不起这个锅。
    西凉人做事也太不靠谱了一点,既然说陆偃是定远侯的儿子,但眼下这幅画能证明什么?
    “是不是你?陆偃,是不是你做的?”拓跋利昌也看到了画,明明不知这样的,他一度以为,画被人掉包了,可是,画是不离他的视线的,看到爷爷的落款,小印,掉包的可能性很小。
    陆偃抬起眼皮子,眼底的妖魅已经画作凉薄,他淡淡地朝拓跋利昌看了一眼,也不搭理,对皇帝道,“皇上,夜深了!”
    皇帝正要起身,拓跋利昌指着陆偃对皇帝道,“大雍皇帝,你知道他是谁吗?”
    皇帝已经懒得听拓跋利昌瞎比比了,他今晚上发疯发得次数也着实太多了,或者说,这就不是个正常人。
    自己挑衅谢知微,结果输了,输了不说,还诬陷谢知微朝他动手脚,无凭无据,现在想陷害陆偃,没有陷害成功,又诬陷陆偃。
    真是个疯子。
    拓跋利昌还要说话,被义武侯拦住了,“拓跋将军,凡事要讲究证据,哪怕你觉得,宫里的内侍们慢待了你,要找陆大人的麻烦,也不必用如此手段!”
    赫连铎也过来了,将画收了起来,道,“世孙,来日方长,从长计议!”
    很显然,他们着了人的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还不得而知。
    皇帝离开,众人跪下来山呼万岁相送。
    拓跋利昌等皇帝一走,将画卷朝外扔去,也气冲冲地离开了。
    很快,就有人将那画卷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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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