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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舌尖舔过龟头,继而深深的吞进去,开始快速的吞吐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龟头抵到喉咙深处的时候,那快感强烈的让叶小楼失控的叫了起来。
    项炎的身材一直都保持得非常好,从肩膀到腹肌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坚硬,古铜色肌肤散发着剧烈的性感和雄性侵略的味道,从叶小楼的角度可以看到他背部绷紧的肌肉,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看起来有种爆发力的美感。
    他眼神迷离的看着项炎的身体,胸前被情欲渲染的一片粉红,微张的嘴唇里发出那难耐的呻吟声,项炎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这样勾人的样子。
    这把火烧得快速又猛烈,项炎粗重的喘息着,把他的两条腿折叠着掰开,没来得及套安全套就猛地插了进去。
    “啊――”这一下插的又深又猛,叶小楼登时疼的叫出声来。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人眼下,后穴被撑得满满的,叶小楼眼角被逼出了眼泪,几乎已经不能思考了。
    “宝贝儿,舒不舒服,恩?”
    偏偏项炎还一个劲的挑逗他,含着他的耳垂含糊着说:“你看,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每个地方爸爸都知道……”
    “爸爸……”叶小楼没法捂住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哭了出来,连声音都带着颤抖的哭腔:“爸爸你不能……不能这样欺负我……”
    这声音几乎让项炎完全失控了,连手指过于用力在他的身上掐出痕迹来都不知道。
    “乖孩子,爸爸怎么舍得欺负你?”
    项炎重重往前一顶,插入进去的时候发出啪啪的水声。
    他深深吻着叶小楼的唇,几乎要把他揉碎了再揉进自己怀里,叶小楼哭泣的喊他的时候是最让他兴奋和难以控制的时候,一下下猛烈的冲撞,动作激烈到简直有种要把身下的少年玩坏的错觉。
    到最后叶小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在项炎的怀里无力的喘息着,被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时候,他失神的看着项炎坚硬的面容,片刻后抬起手来,似乎想要摸他的脸。
    项炎抓住他的手,沉默的看着他。
    “爹爹……”叶小楼声音含糊而沙哑,有种格外脆弱的感觉。
    他的眼里氤氲着湿气,项炎感觉到他的不安,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叶小楼瞳孔颤抖了下,无措的看着他。
    项炎叹了口气,把他搂在怀里,“宝贝儿,天大的事都有爸爸给你撑着,你怕什么。”
    “我……”叶小楼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这一哭简直要崩溃了,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我怕我找不到你……你要是走了,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
    项炎被他这么一哭,也有些懵了。
    叶小楼自从来的那一次,已经很少这样哭过了,他哭的简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乖,别哭了,爸爸怎么可能离开你呢?”
    项炎只得一遍一遍的哄他,叶小楼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到最后项炎捧着他可怜巴巴的小脸,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想什么呢,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爸爸就是再走还能走多远?再说这里还有你,爸爸可就这么一个宝贝,你就是赶我我还舍不得呢。”
    “真的吗?”叶小楼喘了口气,眼睛红红的看着他,“还有哥哥在这儿呢,你不能丢下我们。”
    “好,不丢你们。”
    项炎亲吻他的唇角,撩起热水给他洗脸,叶小楼这下不哭了,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脖子,项炎让他先放手给他洗澡都不干,最后都是挂在他身上被抱出去的。
    项炎知道叶小楼是缺乏安全感的,但是今天这种程度实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一整夜叶小楼都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项炎夜里醒过来好几回,给他掖被子或是安抚的亲吻他的脸,叶小楼总归是睡得安心了些。
    第二天叶小楼还没有起床,项炎晨练回来冲了个澡,走出浴室就发现这小东西竟然滚到床下面去了。
    这床这么大,要滚下来还真不简单,更好笑的是项炎把他抱上床的时候还搂着他不放,睡得迷迷糊糊的,在他耳边哄了好久才放下手钻进被子里去了。
    项少辰坐立不安,盼望着他的父亲赶紧下楼,结果晨练都过去半个小时了,项炎才不急不慢的扣着衬衣扣子走下楼。
    “父亲!”项少辰站起身来。
    项炎走下楼梯时看了一眼,项少辰的对面就坐着项荣。
    这个男人身上几乎很少有除了黑色以外的颜色,在这一点上他显然比项炎要执着。
    项炎的衣服还是有其他的颜色的,就比如今天就穿了一身烟灰色的衬衣,项荣则还是像昨天一样一身黑。
    也许是因为在国外养尊处优的时候长了些,项荣的皮肤比以前白了些,他的五官看起来比项炎要精致柔和一些,但却因为眉眼间的冷漠而显得格外冰冷。
    倒不是项少辰不想跟他坐在一起,而是明知道他父亲要马上要下楼了,莫名的有种紧张的感觉。
    项荣现在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等到项炎坐下的时候才抬起了头,淡淡道:“你心情很好。”
    这句话显然没有带任何的疑问,纯粹的陈述句。
    项少辰大着胆子打量了一下,说实话项炎除了偶尔笑笑,或是面对叶小楼的时候,大多数时间还是没什么表情的,现在也看不出来心情有多好……项荣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孩子让你哄好了?”项荣把视线又移向了报纸。
    项炎随口道:“他本来也没什么不高兴,不过就是一天看不到我,想爸爸了而已。”
    项少辰在一边听得都有些掉冷汗,项荣离开香港这么多年,项炎还是第一次在他回家之后见面吧?这其中可是有那么多年的空白期,他们两个说起话来竟然都不像好几年没见过!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这是楼少的奖励
    除了项家的人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项大公子回家的消息。
    这个离开香港的项家大公子销声匿迹了那么多年,回到项家之后也没有起什么大的波澜,他就像是只是出了趟远门回家一样,就连刚踏进门时也没有什么表情,项家上上下下,也对这个大公子的归来没有什么太刻意的欢迎,一切都自然不过。
    不过项少辰在当年到底是年龄小了一些,重新面对这个大伯的时候总归有些不自然,但是项荣一副冷漠的不露声色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项炎似乎又对这个大哥并不放在心上,两人见面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就像有的时候项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项炎下楼吃完早餐后去公司,之间项荣的视线都没离开过报纸,连声音都淡淡的。
    他那张精致淡漠的脸像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冰霜,项少辰有的时候都很怀疑,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人能让这个男人露出哪怕是一丁点的笑容来。
    很快项少辰的这个想法就实现了。
    那天正好他奉了父亲大人的命令去叫叶小楼起床――要知道整个家里除了项炎之外,很少有人能把(随时随地就能进入)熟睡状态中的叶小楼给成功的唤醒过来,甚至有一次叶安突发奇想想把牛奶抱到他身边让它去舔叶小楼的脸,或是用猫爪子挠他,结果没两分钟叶小楼就准确的把牛奶搂在怀里,然后一大一小两只就这么目无旁人的睡了。
    项少辰则试过用闹钟这样老式的方式叫醒,结果被项炎冷着脸扔到了窗外。
    ――不能吵着他又要把他叫醒,这任务也太艰巨了点吧父亲,您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个小儿子啊!
    叶小楼迷迷糊糊的被项少辰拍了拍脸,其实他是有些认床的,自从每天晚上都会被项炎抱到那张大床上之后他连自己的小床睡得都有些不习惯了,但是这几天精神实在是有点不好,在壁炉旁边看了一会书就睡着了。
    “乖,吃完饭再睡。”项少辰简直无奈了,最后看着卧在叶小楼大腿上的小狮子和牛奶,把那只打着小呼噜的小猫抱了起来。
    “再不醒,我就把你的牛奶扔出去了哦。”
    叶小楼含糊道:“……顺便把我也扔出去吧。”
    ――那样的话他会被他父亲扔到外面的池塘里去吧。
    项少辰捏了捏牛奶的耳朵,把它抱走了,果然没一会叶小楼就揉着眼睛跟了出来。
    项荣身边有一个白人保镖,名字竟然是很有中国特点的‘阿忠’,项少辰有一次听到项荣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恍惚中觉得有点熟悉,后来一想,哦,他小的时候好像在他的祖父项老爷子那里也见过一个叫阿忠的心腹手下,不过那个可是说着一口纯正粤语的香港人,后来听说被派到大公子项荣身边去了,怎么几年后竟然成了一个外国人,难道是整容了不成?
    现在他们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叫阿忠的白人保镖面无表情的站在项荣身边,项荣正面无表情的翻着一本娱乐杂志(在项少辰看见这种八卦娱乐的杂志出现在他手里的时候目瞪口呆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项少辰抱着牛奶礼貌的跟着他打招呼,项荣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叶小楼显然还不在状态,项少辰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小声道:“叫人啊!”
    叶小楼茫然的抬起头,项少辰估计他连项荣就坐在沙发上都不知道,紧接着叶小楼就歪了歪头(事实上项少辰后来猜想他是睡多了脑子抽了),然后跟牛奶朝着人叫的时候样子一样的开口:“……喵?”
    牛奶在项少辰怀里抬起小脑袋,无辜道:“喵?”
    项少辰嘴唇不停的抽搐,把牛奶的小脑袋又按了回去,在场路过的看到的下人都止住了步子,悄悄(目光诡异)的看向这边,然后项少辰看到他的大伯慢慢的抬起头,把在报纸上的视线缓缓移到了叶小楼的脸上。
    他狭长的眼眸幽深,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大……大伯!”叶小楼猛地回过神来,定了定神,僵硬的笑道:“早上好大伯,您起的真早。”
    项少辰很想提醒他现在已经是过了中午的饭点了,严格来说中午好什么都有些晚了,但是看叶小楼那一副强装冷静的样子,还是决定不打击他了。
    项荣把视线又移回到报纸上,叶小楼和项少辰都松了口气,结果片刻后就听项大公子冷冰冰的声音说:“阿忠。”
    白人保镖阿忠先生立刻上前一步,“是的,先生。”
    “去把上次买的饼干拿过来一包。”
    然后他顿了顿,又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顺便把一起挑的东西拿过来一个。”
    项少辰和叶小楼都很茫然,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项少辰接连回想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恨不得拍着桌子狂笑,按他的形容来说就是:当时我弟弟的表情就像是看见我父亲穿着沙滩裤在院子里跳舞一样,我站在旁边都恨不得捂着他的脸把他扛回去,哦当然我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