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
沈湘看着讲台上那个眉飞色舞的男人,真心觉得头大,她的身子往下缩了缩,又缩了缩,抬高手中的书本,试图遮挡自己的脸。
“那位同学你来回答我的问题,”
苏焱侧坐在讲台上,敲着二郎腿,看好戏地盯着沈湘,一阵沉默之后,沈湘确信苏焱一定是想整她。
她环顾了下四周,见别人都看着自己,咬了咬牙,结结巴巴地说道:“因为……因为法律不允许吧!”
苏焱皱起了眉,高声说道:“这位同学,我们今天上的是经济学,不是法律课,你应该从经济学的角度来回答我的问题,再说,法律不允许这么简单而不经大脑的回答,实在不符合您美丽的外表!”
苏焱这是在嘲笑自己是花瓶吗?沈湘怨毒地瞪了他一眼,周遭一阵哄笑,今日石冀北并没有坐在她身旁,仿佛知道苏焱要来,其实就连沈湘也不曾料到今日走上讲台的会是苏焱。
“大家好!我是苏焱!”
苏焱的自我介绍简单而大方,引来众人的惊讶。
“不管在你们记忆中我曾经是谁,现在的我只是你们的老师!”
沈湘抱着脑袋无力呻*吟着,这个混蛋还真是说到做到。
“为什么不能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呢?因为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会打破市场的均衡,有些又帅又有钱的王老五可能会形成市场垄断,从而像电信、铁路一样,成天被人骂娘。轻则引起内分泌失调,重则引起和谐社会失调。一夫一妻制已经形成了帕累托最优!”
“老师,又帅又有钱的王老五是说您自己吗?”
教室里有女声笑着问。苏焱灿烂一笑,指着那个女学员道:“这个恭维我喜欢,为了表示感谢我可以请你吃饭!”
教室里的氛围一下热络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苏焱跟聊天似的将他们的问题都扯进经济学里来,说到兴奋处,苏焱跳下讲台,走到学员的座位中间,不偏不倚地正好倚在沈湘的桌子旁边。
“最简单的经济,就是计算收入、成本、利润,三者不是恒定的,总在不停变换,就比如来个煽情的!鱼说:我时时刻刻睁开眼睛,就是为了能让你永远在我眼中!水说:我时时刻刻流淌不息,就是为了能永远把你拥抱!锅说:都他妈快熟了,你们还这么贫!”
周围哄笑连连,苏焱歪着身子示意他们安静,继续说道:“约束条件变了,原来的收益,一下子都变为成本。生命如果架在锅上,成本自然也就很高了。”
沈湘撑着下额,仰首看着苏焱的侧脸,心中突然涌进一种淡淡地自豪感,那一刻她觉得苏焱耀眼的如同圣诞树顶最明亮的星星,带着不真实的梦幻。
“农户在杀鸡前的晚上喂鸡,不经意地说:快吃吧,这是你最后一顿!第二日,见鸡已躺倒,并留遗书:爷已吃老鼠药,你们别想吃爷了,爷他妈也不是好惹的。”
在大家的笑声中苏焱看着石冀北,笑着问:“你来解释一下,这个故事说明什么?”
石冀北侧了侧头,淡淡地说:“信息安全很重要!”
苏焱拍手:“GOOD!这就是所谓的纳什均衡理论,当对手知道了你的想法之后,就能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也就是这位同学所说的,保密、信息安全很重要……”
沈湘看着斜前方的石冀北,他一直面无表情,手中的笔不停地旋转,仿佛宣传册中迷离的摩天轮。
不知道现在的他在想什么,和苏焱相比两人似乎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不是说石冀北不如苏焱,而是他的身上少了苏焱那种阳光的气息,和苏焱站在一起,石冀北就像暗处绵延的青苔,暗暗布下自己的领地,而苏焱则如一颗郁郁葱葱的树,在烈日下摇曳生姿。
在笑声中不知不觉一节课就过去了,课间休息时苏焱被学员围了个水泄不通,尤其女的最多,沈湘从他身上收回视线走到教室外透气,石冀北捧着水杯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台阶上。
“他的课讲的很好!”
石冀北的夸赞很中肯,沈湘“嗯”了一声,苏焱不愧为哈佛商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他将美式的幽默教学带到这里,让他们耳目一新。
“他很在意你!”
石冀北这句话吐得极为艰难,他知道他和苏焱的差别,也明白沈湘为什么至今仍不为自己所动,苏焱太优秀了,石冀北找不出任何破绽,除了能给沈湘的婚姻。可相对于自己,现在也是无法给她承诺的,这点上自己和苏焱同样不占优势。
冷静下来,石冀北已经习惯了去揣度自己的的处境以及与他人之间的优劣,看着今日课堂中神采飞扬的苏焱,看着沈湘看他时不自觉地流露出痴迷的目光,石冀北觉得自己几乎没有获胜的可能。
怎么办?放弃吗?
那人生还有什么追求?
石冀北喝了一口手中的水,将视线放得很远……
教室里,苏焱侧头看着门外台阶上的两个人,旁边有个女声问:“按您的话说,如果提高婚姻的成本,那么离婚率自然就会下降了?”
苏焱回过头笑道:“那是自然,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女人会带着我的一半财产另结新欢,我怎么也不会让她如愿的!”
“哈哈哈……”
下课后,苏焱开车回了沈湘的小公寓,车上沈湘无奈地问:“你怎么混进来的?”
苏焱知道她说的上课那件事,挑着眉反问:“你不知道我是T大的特约讲师吗?”
“不知道!”
沈湘根本不信,苏焱从车内杂物箱翻出一本明晃晃的证书:“我可是去开过好几次课的!”
沈湘翻开那本证书呆了半晌,心里不敢相信这家伙还是特约的讲师,她合上证书还是不服气地撅着嘴说道:“可我没选你的课啊?”
苏焱咧嘴一笑:“这可由不得你!”
深夜的公寓内,沈湘只开了床头的小灯,昏黄的灯光在两人j□j的皮肤上洒下片片金黄,沈湘侧身枕在苏焱的臂弯上,任他的手掌在自己赤*裸的背部游移。
“你说今天的石冀北是什么心情?”
苏焱还在回味早晨上课时的那种舒爽。
沈湘哼了一声:“小心眼,什么事情都要挣个高下,他说你课上的不错!”
苏焱将手移到了沈湘的臀部,伸出长腿将她的两腿夹在自己的大腿间,微微用力,使得两人的身躯密密相贴。
“干什么?睡觉了!”
沈湘懊恼地呓语,刚刚苏焱已经把她折腾了一遍了,此刻正累的昏昏欲睡。
感受到沈湘甜软的气息不停的在自己的脖颈、胸膛萦绕,苏焱的手指沿着臀缝细细来回的勾画,沈湘被他摸得痒了,翻身成一个仰躺的姿态,苏焱的手毫不犹豫地摸上她柔软的胸部。
拇指摩挲着她绵软上的那点,等它硬了,又用两根手指将它捏住,反复摩挲、旋转、按压。
“不要!走开!”沈湘娇嗔。
苏焱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都硬了还不要?”
“还不都是你!”
似乎预感到自己逃不出苏焱的手掌,沈湘索性舒展开身子,任苏焱抚摸。
“我下周要回趟北京!”
苏焱的手向沈湘腿间的柔软处探去,指尖勾画着幽谷缝隙的轮廓,反复的用指腹轻点着幽谷中珍珠位置。
“什么时候回来?”
沈湘闭着眼,微微轻喘。
“最多一周就回来!”
苏焱分开沈湘修长的双腿,含糊着边答边恣意亲吻舔*弄着大腿内侧和腿心之处,沈湘呻*吟着全身绷直,不知为何,苏焱越来越喜欢对她做这种事,让她又是抗拒又是期待。
苏焱的舌尖代替手指在丘壑中来回的探索,沈湘感觉自己体内的热潮一阵阵往外涌,她扭动着身躯神情痛苦而迷醉,而苏焱突然拨开花瓣,一口含住花蕊。
“啊……”
沈湘发出高亢地呻*吟,身上的汗汇成了小溪,呻*吟断断续续,如猫叫似的惹得苏焱亢奋异常。他的舌离开花蕊,对着那紧致的入口插了进去……
“啊啊……!!”
沈湘两手情不自禁的攥紧身下的床单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苏焱笑着直起身了身,吻着沈湘的脖颈,然后挺身滑了进来,同时发出性感地呻*吟。
“宝贝……好滑……”
“呼……呼……”
沈湘刚刚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苏焱进来时使得她全身都抽搐起来……
“来,叫声老师来听听!”
苏焱重重顶了一下,沈湘只得带着哭腔地叫道:“老……师……”
苏焱满意地缓缓动了起来。
所谓食髓知味,沈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因为严重的雾霾,S市的飞机停飞了三十六小时,原本计划坐飞机的苏焱,只得买了进京的软卧,拎着随身的小包,苏焱上了火车,许多年没坐过火车的他,觉得现在的环境真的是很不错。
看着手中的车票,苏焱拉开软卧包厢的门,里面已经坐进了一个人,此刻正靠在车壁上看着手中的报纸,苏焱将自己的包往下铺一扔,对面坐着的人随即抬起头来,两人对望了一眼,瞬间都愣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和谢鹭约好回家的石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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