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看着杨雪如此决绝,把茶水递给了杨雪。
伏月听着杨雪说的话,怎么可能会不动容呢?
“杨雪小姐,也许我知道您现在这并不是唯一的出路,但是小姐,你可以为了自己真心爱的人,疯狂一次,伏月心里为你高兴。”
杨雪接过伏月的茶水,随后对伏月笑了笑。
只是杨雪的眼睛也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杨雪把茶水放在一旁说道“伏月,你坐下。”
伏月顿了顿坐下了,杨雪便拉着伏月的手接着说道“伏月,从小到大,咱们是无话不谈的,人前虽是主仆,人后却是姐妹。这一路走来,我知道你对我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我在这儿真的谢谢你。”
伏月摇了摇头“小姐别这么说,我是小姐的奴婢,为小姐做些事情,奴婢都是应该的。”
杨雪看着伏月如此的样子,笑了笑。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呢?为了我,你挨过母亲的打,受过母亲的罚,还去柴房做过工,伏月……其实,从始至终,是我拖累你许多。”
伏月听到这里,眼里哪里还能止得住,便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杨雪从妆奁盒子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伏月。
“小姐,这是什么?”
伏月问道。
杨雪看着伏月,随后笑了笑,接着说道“这封信,是我早就写了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给你,这封信里面我和父亲母亲说了,你与我情同姐妹。若是以后我不能保护你了,或是咱们不再一起了,希望父亲母亲可以善待你,若是你愿意,你也可以选择离开杨府,去寻找你的另一种生活。”
伏月拿着这封信,自己一时间只觉得心头酸楚更甚,眼泪也如决堤的河水滚了下来。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伏月……伏月会陪小姐一辈子的!”
伏月边哭边说道。
杨雪听到这里,自己心中也泛起了一阵酸楚。
“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谁又能陪谁一辈子呢?伏月,我也希望你可以找到你的人生,你的生活,以后,你要活的比现在还要有滋有味。”
杨雪说完这番话,自己便把毒蛊又拿了起来。
“伏月,吃了这枚毒蛊,我会尽力保持我的意识清醒,如果我的意识真的吃了这枚毒蛊以后保持不了清醒,或者出了其他什么事情,伏月,你一定要把我的意思传递给我的父亲和母亲。”
听到杨雪这番话,伏月在一旁看着杨雪,双眼含泪。
随后杨雪拿起茶盏,便把这枚毒蛊给服了下去。
这毒蛊本来便是用数十种毒物各取了一些微末的毒而制成,所以便制成了这枚毒蛊。
看似好像都是微末的毒物,可是合起来这劲儿便大了。
“小姐,小姐!”
杨雪吃完这枚毒蛊以后,自己的脸先是变得通红,随后变得惨白,杨雪自己捂着肚子在床上来回翻滚着。
“伏月!伏月!我疼!我疼!”
杨雪的声音叫喊的一次比一次小,额头上的汗水和头发早已经浸在了一起。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伏月在一旁看着杨雪这样的情形,浑身冒着冷汗,自然也手足无措。
“伏月!伏月!”
杨雪就这样叫喊了一会儿,随后自己便蜷缩到了床的角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伏月,我冷,我疼!好像有好多虫子在我骨头里面爬着……刺着疼!”
杨雪的嘴唇已经惨白,双眼逐渐无神,就这样死死的看着伏月。
伏月看着这番景象,心中也实在心疼的紧,也实在害怕的紧,伏月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呢?
伏月看着杨雪这个样子,随后给杨雪喝了杯热水。
“小姐!小姐!怎么样,你可感觉好些吗?!”
伏月看着杨雪这般,在一旁扶着杨雪,随后问道。
杨雪缓了口气,拉着伏月的衣服一字一句的说道“伏月,去叫父亲母亲吧,就说我是突发恶疾。实在疼痛难忍……就说我快要死了!”
伏月看着杨雪如此生不如死的样子,控制不住的流着眼泪,嘴上也不停答应着。
“小姐,小姐!我这就去做!”
随后伏月便让杨雪蜷缩在了床里边,并给杨雪盖了两层棉被。
伏月一路跑到了前厅。
此时的杨父喝杨母还在前厅喝着茶,一并清算着这一季度油磨坊的银子。
杨父看到伏月如此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随后放下手中的账本问道。
“伏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着急,出什么事情了?”
伏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此时心里也是又累又急。
“老爷,是小姐,小姐!”
“小姐怎么了!”
杨母起身看着伏月,着急的说道。
伏月此时便哭了起来。
“小姐,小姐她!小姐突发恶疾,怕是不好了!”
“啊!怎么会这样!”
杨父和杨母听到这里,自己也吓坏了,两个人便连忙一起跑到了杨雪的卧房。
杨父和杨母到了杨雪卧房的时候,杨雪此时蜷缩在一旁,只有微弱的声音。
杨母看到这番景象都吓坏了。
上千抱着杨雪,眼泪鼻涕也顾不得了,只看着杨雪如此的模样,自己也哭喊的不成样子。
“我的儿!我的儿!雪儿,雪儿!”
杨母看到这番印象,自己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心里着急的不成样子。
杨父看着杨母和杨雪如此,心里着急更甚,自然也着急的来回踱步。
“伏月,这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雪儿不是早上还好好的么!怎么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就成这个样子了!”
杨父看着伏月说道。
伏月此时跪在地上,啜泣着说道。
“老爷,夫人,奴婢一早起来给小姐梳妆完毕之后,小姐便说要给老爷夫人敬茶,我自然也是照办的。之后我给小姐弄好了茶水,小姐便拿着茶水到前厅给老爷夫人敬茶了。”
杨母听到这里,自己哭喊着说道“老爷,你看!我就说雪儿这冷不丁的给咱们敬茶必有古怪吧!这一大早就给咱们敬茶,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这么做过啊!这雪儿这可倒好,估计是雪儿真的早有预料了!”
杨母说完,自己又在一旁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