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听见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我知道你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我自然也知道哥哥这么多年为了自己,为了咱们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所以,如今您既然不要求我,一直逼迫我嫁给刘家公子的话,那接下来父亲母亲若是有什么安排的话,女儿定当遵命。”
杨夫人听着杨雪的话,也笑着说道。
“有你这句话,母亲也就开心了。好了,现在时候不早了,与我说了这么多话,你也很费精神,吃了这些糕点便睡一睡,晚饭的时候,我再差人过来叫你。”
杨雪听着母亲这番话,自己答应着,随即又想起什么,便问道。
“母亲,那个乔霜,这几天我一直看着她,好像那个女孩倒也不错,只是不知母亲看出什么端倪没有?若是这个乔霜真的有什么的话,那咱们可断断不能重用她。”
杨夫人听着杨雪的话,自己想了想说道。
“女儿,这乔霜这几天在咱们家里倒也安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这谁还不会有自己的一副假面孔呢?更何况这才几天而已。就算是狐狸,她也露不出尾巴来。”
“好了女儿,乔霜那里我已经差人好生看着了,无论她做什么,也逃脱不了咱们的掌心。至于你说的,以后会不会重用她?”
“女儿,这乔霜若是以后得到咱们中用的话,刘家主母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刘家主母高兴,咱们可就不高兴了。”
“这乔霜的底细咱也不知道,不如伏月这样的清白。虽说刘家主母把乔霜拨过来,美其名曰是要过来好好照顾你,可是我也知道,她的心思远远没有这般单纯。”
“如今,你这里有伏月照顾着,我放心的很。乔霜便在外面给你做些粗活也够了。好了,如今你也刚好,心里想这么多,对养身子不利,快睡吧。”
杨雪听着母亲说到这里,自己便也答应着,随后去睡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乔霜在杨府中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最起码在前厅的时候,刘家主母和自己来的时候,杨夫人还说杨雪得的只是恶寒,可是自己在杨府中,这几天听下人们谈起杨雪小姐,也是说杨雪小姐得的病甚是古怪。
好像也烧了许多佛香,还有老爷和夫人抄了许多经书,这才把这病给治住。
乔霜自然也不是蠢的,听到这些,自己当然知道,如果真是恶寒,何苦还需要这些东西?估计是真的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否则的话,杨雪也不至于说这病来得如此凶猛了,而且杨夫人和杨老爷更是心急如焚了。
而在这个时候,刘家的公子,刘子安。也在朝廷当中朝贺了皇上,随后便快马加鞭赶回了家中。
刘子安穿着一身银甲手持红缨枪,骑着汗血宝马,看去,便是英姿飒爽的。
而刘家主母今日特地为了迎接刘子安,披着银狐皮大氅,里面便是缂丝银鼠的衣,织花锦的袄,头发盘起,倒显得尊贵异常。
“哎哟,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你托人把这个消息带回家中的时候,我和你父亲都高兴坏了,一晚上都没睡着,如今咱们这府里。都吩咐着打扮得亮亮堂堂的,就是要迎接你回来呢。”
刘家主母看着刘子安回来之后,眼中含泪说道。
刘子安下马,随即便跪倒在了刘家主母和刘老爷面前,之后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父亲,母亲。害你们为孩儿担心,是孩儿的错,如今孩儿功成名就回来,看望父亲母亲了。”
刘家主母见状,眼中的泪水哪里还忍得住,随即便掉了下来。
刘老爷看着刘家主母如此,自己的眼眶自然也是湿润的。
自己儿子如今如此有出息,哪个做父母的不骄傲呢?
刘老爷上前搀起刘子安随即说道。
“我的儿,如今你回来,咱们一家人团聚可就是最高兴的了。只是……你大哥如今这钱庄上的生意忙,我也托人给他送去了书信,估计还得过个几天才能回来呢。”
刘子安听见父亲说到这里,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是吗?父亲,那大哥在咱们家里可谓是把我的那份也做够了……我知道大哥总是照顾我许多,也照顾咱们这个家许多,等大哥回来,我定好好谢谢大哥。”
刘家主母听到这里,擦了擦泪水,随后说着。
“好了,儿子,这些话也不必说了,咱们先回家吧,家中我和你父亲给你置办了好多东西,快回,回到家中,咱们再好好说话。”
刘子安听到母亲说到这里,随后便随着母亲和父亲一起回到了刘府。
回到府中之后,刘子安先去自己的卧房里换了身平常的衣服。
刘家主母哪里还等得及,便跟着刘子安回到了卧房,想要问询问询自己儿子在外面征战沙场这么长时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刘子安回到卧房,刘家主母便跟了进去,随后看着刘子安,刘家主母的眼泪再也止不住,随后便啜泣了起来。
刘子安在一旁卸下铠甲,换了一身平常衣服,看着母亲站在一旁哭着,随即说道,“母亲,别哭了。刚刚咱们见面的时候你就哭,如今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怎么还伤心成这个样子呢?”
刘家主母听见刘子安这番话,自己缓了口气,说道,“儿子,你不知道你征战沙场的这些日子,我和你父亲到底有多担心,虽说我和你父亲嘴上都不说,可是我们两个都看得出彼此的心思。”
“更何况这刀枪无眼,沙场上人家也不会因为你是什么人而优待于你,所以我和你父亲时常担心……可是你在沙场之上,这信件来往十分不便,所以我们也不敢多过打搅。”
刘子安听着母亲这番话,随后给母亲倒了杯茶,笑了笑。
“母亲,真的没什么的,我在那儿只是领军打仗,有时候我也不必冲锋陷阵。更何况,儿子大了,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而且我在沙场上这么长时间,您看我这不也没伤着哪里吗?”
刘家主母听见刘子安这番话,自己欣慰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