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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少女的心
    “时间还早着呢,我们都躺一会儿!”处玉兰吃饱了如牛一样躺在草地上说。
    高益飞用手指在处玉兰的肚子上画圈圈,一会儿直钻肚脐眼上,如同莫斯科反攻到了德国的柏林,要从地宫中把希特勒拿出。一会儿又猛然跨越雪地沙漠,从株木朗马峰8848米高的山脚下,如盘山公路往上圈,这是爱情暴风雨过后的彩虹。这是久旱遇细雨过后的花朵,在舒展着鲜艳夺目的美丽。
    天空没有强烈的烈日,也没有让人害怕的黑暗沉沉的乌云,一切可以让人从从容容的,把幸福沉淀在心底,把记忆锁进心房。
    人生没有什么东西能被称得上是宝贝,偶然性的一次美合,也许这就是将来养活一生的坚持。它告诉我们我们曾经来过这世上,什么也不能带走,只有告别时那冥思苦想的一点儿回忆,这可能就是你来到世界上最后的闪光灯。
    此时天空飞过两只大鸟,处玉兰说:“你知道哪一只是你吗?”
    “后面的!”高益飞把已经占领了最高峰的手指撒腿到了两山中间的峡谷,退回到肚脐眼上说。
    “为什么一定是后面的?”处玉兰说。
    “公的对母货都有保护意识,因为前面可以看见没有什么,让妹妹走在前是一种保护,后面有鬼由哥哥来挡。”高益飞说。
    此时处玉兰心里涌起一股酸楚,把高益飞的手重新放回了她的株木朗马峰,明示高益飞请继续他的盘山里程。
    “你是诗人,大多数诗人都有男子汉主义思想。你真是一个慢热型的人,如同海洋中的油田,藏得够深,不让人费尽心血就不能了解。”说到这里处玉兰开始了她的回馈和赠送,伸出手去摸扯其男子汉标志性建筑,直指天顶的美国国会大厦。
    “你说得是爱情?”高益飞在多动手少动嘴。
    “我是林妹妹来迟了!”处玉兰声音低沉的说。
    “什么意思?”高益飞在说出这四个字时,手指已经从株木朗马峰来回跑了六七次之多,真是一个为妹妹服务的好公仆。
    “如果不是曹圆圆先占用了你,我真打算放弃美国的哈佛大学,就跟你过这一生算了。反正读书也是为了将来寻找一个好男人,人的一生费尽周折,最终还是要回到爱情和死亡上,起点和终点都在我们的此时。”处玉兰说。
    “我也不好说,你这是一时心血来潮,等到了美国你会是又一种心情,我们会成为远山的呼唤!”高益飞不敢表达什么,眼前这货是锅里还是碗里,鬼晓得。
    “这河叫什么名字来着?”
    “消江河,可以说是海的源头。”高益飞说。
    “切,这样一条小沟沟几,还会是海的源头,看来你这张嘴还真油。我把你这东西说成‘埃菲尔铁塔’”处玉兰在为二进宫做准备,硬把已经倒下的铁塔扶起来了。
    “它想再次穿越你的凯旋门。真的,消江赣江长江就到了海了。”高益飞说。
    “你为什么不说鸭绿江?”
    “我说你这是乌苏里江,直通两海。”高益飞拍着处玉兰两边大腿说。
    “你看一下表,我要安睡半个小时以后再上班……”高益飞说:“我要抓紧时间让身体回一下生,这可是打硬仗的活儿,得把子弹先准备好,不然就是放空炮(无精可射)。”
    “好的,等我把天空看不见的星星数完了再叫你,我们的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的战斗……”处玉兰进入一种心花怒放,她在借白日遥望星空,看不到就用云当。
    时间同用钱一样,当你有时可以随随便便乱花,没有了就让你心慌。
    处玉兰在还没有夜时数星星,没有看到就把分散的云儿当星星,而当夜幕降临时,星星却在天空看她安睡好梦甜甜。
    还有月亮也赶到了,把她们如同一对婴儿般照得在摇篮里甜甜入睡。
    “你们!”处玉兰醒来第一眼看到身边坐着两个人,高益飞还是身无一布的在自己身边躺着。
    “别怕,我们一直在守候你们!”曹圆圆说。
    “要我们坐远一些吗?”倾雪群直截了当的说。
    “稍为离开一点就行,完事我们就起身回去。”处玉兰也坚持原则,说好了等高益飞回生了再来一次二进宫。
    ……
    此时的南国某一偏僻的小角落,消江河在月光下就是一条小沟,虽然它可以通向大海,但没有人知道。
    人也一样,一个即将走进哈佛大学的女子,和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此时正在月光下行走,可有可无,世界上不会因为缺少了某一个人而死亡全人类。
    消江河也是一样,不会因为没有就把海干涸。
    “当你老了,在暗夜来临,依就坐在火光将熄灭的壁炉边,回想起今天曾经美丽过。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夜晚,就是回想不起那男人的身香(这里不真实,男人也有体香,只有女子能闻到),是男人从来就没有过身体的香味吗?
    不肯上床去睡,孤苦伶仃,就想在回忆中还榨出一些甜味,幻觉中有一个自己年青时爱过的男人,他在扶持着自己的手走进房中,可实标还是坐在火炉边。夜深了,炉火在渐渐失去热量,你的身体在发抖,冷得实在不行,带着一百个不甘心,向漆黑的房屋走进,如同走进坟墓中的棺材……”高益飞在自言自语。
    “你在说啥?是诗吗?”曹圆圆在他从处玉兰肚子上下来起,一直在扶持着他,如同战将爱惜自己的战马。
    “我在猜想你们这些女孩子将来会这样想我吗?”高益飞在恢复元气,他在借着月亮看处玉兰的脸,三个女孩算她最美。
    “我会想你,你刚才说的我一直在用心听。我真希望我们老了不是孤孤单单的,而是同现在一样,住在一个房屋里面,到了冬天就都围绕着一个壁炉取暖。我们把你当我们的大众情人,一四七或者二五八什么的,你说好不好?”处玉兰在哄小孩一样对高益飞说。
    “圆圆和雪群你们都同意吗,当我们老了,就来一起过,直到走进坟墓……”高益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