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改命之论炮灰的重要性 作者:镜花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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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不了那五个看起来身手很不错的男子和这一屋的军队,眼下,九皇子的小命都要一命呜呼了。
“风田,住手,”苏娇赶紧跑了过去,大声喊道,“风田,那是九皇子,你不能杀他。”
谁,谁在叫他,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让他思念,让他渡过了那暗无天日的杀戮,让他在寒冬的时刻冰冷的心里有了一丝的温暖。
锢住九皇子的手松开了,他嗜血的猩红的眼珠血色慢慢的消了下去,变回以往的清澈明亮,他粉嫩的唇瓣微张:“苏九…..”
就在这一瞬间,五个爬起来的劲装黑衣男子瞬间就把他捆绑住了。
“苏九……”那人一张陌生的脸,嘴里却让苏娇十分熟悉的吐出她的名字。
这,这和剧情不一样,不是说凤挽天是见到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九皇子才愣住了才被抓的吗?
这眼下,什么情况。
还未等苏娇有想法,却发现自己也被围住了,抬眼,见九皇子正恨恨的盯着她,下令说道:“把这俩狗男男关在一起,回去严加打问。”
苏娇被人拉了下去,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云上溪,只见他在人群里,眼神清冷,神情淡漠。
苏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发堵。
被人粗鲁的丢进了牢房,坚硬地面湿冷阴暗,苏娇顾不得自己被丢在地面撞得生疼的臀部,她的旁边,和她不一样的是,凤挽天被四根粗大的铁链子悬空横挂着。
“苏九,你没事吧?”被挂在链子上的他,不但没有关心自己,反而还问苏娇是否有事。
他脸上虽然带着人皮面具,易了容,但是苏娇仍然从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看出了他的担心。
“风田,谢谢你,给我解围。”
“没事,苏九,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少年眼神真挚,苏娇被那炽热的眼神灼伤,下意识的转开了眼。
少年见苏娇别开了眼,明亮的眼睛微微暗淡。
吾家有帝初长成(二十)
蹲大牢的日子不好过,三天五天,凤挽天就被带出去打得遍体鳞伤,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苏娇每日借着狱中的一点点清水为他清理伤口,少年身上的伤痕远远超过了苏娇的想象,白皙的背部,却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不过令苏娇奇怪的是,他们都集体忽略了苏娇这个人,就当她没存在似的,只是每日都拉着凤挽天出去刑罚一遍,起初的时候九皇子也会过来,几日之后也便乏味了,就再也没来过。
情节不是这样发展的,九皇子这样心胸狭隘,就算是发现了凤挽天是他的哥哥,又怎么会给老皇帝提这一回事,凤挽天怎么才能当上皇子?
苏娇很发愁,可是眼前这个被挂在墙上的浑身都是伤的小孩眼里却带着笑意,“苏九,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唉,苏娇心里长叹一口气,少年啊,你可是要做一名威震四方的血腥残暴的帝王的,这么娇羞的模样,以后怎么能够成大事?
这一日,如同往常一般,苏娇听见狱卒的熟悉的脚步声,想着凤挽天肯定又是一阵残酷的刑罚了。
狱卒走了过来,打开牢门,与往日不同的是,狱卒本应该是凶神恶煞的脸上换上了谄媚的笑意。
他们将凤挽天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连同带着苏娇一起,带了出去。
这么巨大的态度的转变,难道说皇帝已经发现凤挽天是他的流落在外的皇子了?
九皇子即使是发现了也不会告诉皇帝,那么皇帝是怎么知道的呢,好奇怪,苏娇心里十分不解。
苏娇被带出了狱门,几个狱卒一脸笑容说道:“小子,你自由了。”
“那他呢?”苏娇见他们将凤挽天带到了另一个地方,有些不安的问道。
“他你就不用过问了,别担心了,赶紧回去吧。”狱卒难得一见的好脾气,笑脸迎人的说道。
苏娇莫名其妙,但见这样的情景,恐怕应该就是顺从了剧情,之前她还担心,现在想来是多虑了。
回到了小院中,扫地的王大见她回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扫帚,快步走了过来给了苏娇一个大大的拥抱:“苏九,你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
苏娇被王大的粗壮的胳膊个勒的生疼,这还是原本木讷王大么?
“没事,我就是去狱里面住了一小段时间。”苏娇轻轻用手推开王大,心里却有些感动,和王大一起住在院子多年,木头也会有感情。
“先生呢?”苏娇揉揉被勒得生疼的胳膊,突然想到。
“先生在屋子里面打坐呢。”王大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苏九,看见你没事有些激动,没勒疼你吧。”
“没有,没有。”苏娇摇摇头,心绪却跑到了云上溪的屋子,不知道先生知不知道她回来了。
苏娇心里很想去告诉云先生她回来了,但是想着自己在牢房里待了这么多天,没洗澡没换过衣服,身上一股恶臭,自己都受不了了,也只有王大这样的粗汉子不会嫌弃给了她一个拥抱。
吾家有帝初长成(二十一)
苏娇舒服的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急忙赶到云上溪的屋子,想给他报平安。
“先生,我回来了。”苏娇跑进屋子,见云上溪正在打坐。
还是那样熟悉的大胡子,白皙的脸庞,好看的眉毛。
“嗯。”云上溪闭着眼,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的变化,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苏娇原本准备了好多话,全被这一声轻轻的嗯全部都堵在喉咙里,不知道说什么。
房间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许久,云先生大胡子微微一动:“明日开炉炼丹,回去多休息休息吧。”
“是,先生。”苏娇有些挫败,低垂着头离开了房间。
“炼丹炼丹,每日都炼丹,”出了房间,苏娇念念碎,心里却有一股不平静的怨念。
也不知是懊恼云上溪那淡然的态度,还是懊恼自己为何这么轻贱,热脸去贴冷屁股。
待念念碎的声音消失不见,屋内大胡子扬起嘴角苦涩的笑了笑,朴素的道袍肥厚的袖中遮住的紧握的拳头松开,道士心里默念一句:最是情难奈。
“奉天承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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