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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这个行为使得暗中观察的卡卡西叹了口气:
    他的本意确实是想让鸣人向他的两位队友求助,使得他们在互相教导的相处中发展处更多的感情羁绊来。
    虽然向小樱求助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但鸣人和蝶之间的相处还是个大问题。
    所幸时间还长,看一步走一步吧。
    ——「115」——
    疾风班回村交任务的时候格外的凄惨,那个C级任务委托人欺骗了他们,这实际上是个A级任务,他们遇到了雾忍村的叛忍。
    回来时,月光疾风半条命快没了。而手下的学生中更有一个重伤不醒。不太巧的是,这个重伤不醒的学生姓宇智波,还是族长养女。
    所幸木叶的医疗水平够给力,昏迷的那名学生很快清醒过来回家修养去了。
    ……
    佐良娜开了三勾玉写轮眼,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宇智波族内把她捧成了绝无仅有的天才。
    但被捧为天才的佐良娜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了。
    宇智波鼬来佐良娜房门前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也在她的房门前徘徊,却迟迟没有敲门的举动。
    当宇智波鼬的手搭在宇智波佐助的肩上时,他还吓了一跳,差点就发出声响了。
    宇智波鼬示意自己的弟弟换个地方说话。于是他们换到了宇智波鼬的房间里进行交谈。
    “佐助是在担心佐良娜吗?”
    宇智波鼬先询问他。
    宇智波佐助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道:“我听说……佐良娜开了三勾玉。”
    宇智波佐助在族人带领的出村任务中已经开了一勾玉,第一次开眼的体验对他而言不算太好,也知道了写轮眼的进化意味着什么。
    “既然担心的话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宇智波鼬感觉得出佐良娜和佐助之间怪异的氛围,也一直想找机会拉近他们的关系。
    宇智波佐助摇了摇头,目光有些犹豫:“还是算了,佐良娜不太喜欢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更不想看见我。”
    宇智波鼬沉默了片刻,继而劝说道:“佐助,你误会了,佐良娜应该很在意你。”
    这一点儿,他没有说谎,他能够感觉到佐良娜确实是在意佐助的。但为什么日常总是冷淡对待就不是很明白了。
    宇智波佐助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沉默了片刻,继而道:“哥哥去看看佐良娜吧。”
    宇智波鼬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弟弟的额头,带着浅淡的笑容:“我会的,佐助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
    宇智波鼬本身就有探望佐良娜的意图,在和宇智波佐助谈心后,更是信守了承诺,当天晚上就去了佐良娜房间。
    透过障子门,他可以看见房间内未熄的灯火。
    “佐良娜,我可以进来吗?”
    宇智波鼬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佐良娜前来拉开障子门。
    背光时,他只能看清她模糊朦胧的轮廓,直到到烛火旁坐下时,他才清楚的看到佐良娜目前的样子。
    天色已晚,她却没有换上睡衣,而是依旧穿着她那件绣着宇智波族徽的红色忍装。
    佐良娜很喜欢红色,在总是穿黑色的宇智波一族里显得有些出挑,不过听闻宇智波斑当年就喜穿红色的铠甲,佐良娜的这份喜好似乎也可以理解为血脉遗传了。
    她今晚少见的没有带眼镜,没有眼镜遮挡下她的脸便完全显露了出来。
    宇智波鼬发现,佐良娜是真的和佐助长得很像。如果不提前告知佐良娜是被收养的这层关系,她和佐助站在一起绝对会被人认为是一对亲姐弟。
    宇智波鼬和佐良娜对坐许久,两人都迟迟未开口说话,最后宇智波鼬只能叹了口气道:“佐助和我都很担心你,佐良娜。”
    “我说过,有心思和烦恼的话可以告诉我们。因为我们是家人。”
    佐良娜心里的秘密掩藏了有好几年了,从她回到久远的过去时,她就决定了要一个人背负这份秘密。
    但独自背负秘密的道路是孤独而难以被理解的,背负得久了,那份秘密就会变得愈发的沉重,直到无法再继续背负。
    鼬伯父包括还年少的父亲都很关心她,在他们真切的话语之下,她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将秘密吐露出口,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保守秘密。这一次也不例外。
    宇智波鼬看见佐良娜神色似有松动,但最终她还是抿了抿唇道:“我知道,我们是家人。”
    虽然她这样说,但还是完全没有要向他倾诉和求助的意思。
    宇智波鼬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觉得也许佐良娜还未能理解家人的意义:“家人就是指,会无条件包容理解你的存在,也是可以一起背负痛苦的存在。”
    佐良娜当然知道家人的含义,但她还是无法完全对本该是她亲人的人敞开心扉,因为她们之间隔了一个时代。
    她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意外。她希望妈妈能够幸福,能够和蝶叔叔在一起。但另一方面,她偶尔也会忍不住想:
    如果妈妈真的和蝶叔叔在一起了的话,那还会有「我」的存在吗?
    这个世界的发展已经改变了,那未来的「我」还会出生吗?如果「我」不会再出生,那此时此刻的「我」又是怎么存在的?
    陷入时间悖论的佐良娜一时之间对自我的存在产生了动摇,一般情况下她还能压制这种动摇,不去思考,但在那个任务生死存亡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陷入了这个悖论。甚至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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