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雅君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搂抱着他在怀中,翻过他的身子,细细的吻起他那光滑洁白的后背,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冥红身子颤抖的厉害,心知她今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身子的无力让忍不住转头道:“我,我第一次,不易多折腾.”
她头也不抬的道:“多折腾就习惯了。”
冥红:“.。”第一次尝试鱼水之欢,让他有些爱上这种奇妙的感觉,虽然身子有些疼但还是经不住她撩拨,不一会变有了感觉,也配合起她不再抗拒,只觉得这次再也没有第一次那样刺痛的感觉,反而让人难以自拔,碎碎低吟,长指甲狠狠的掐人她的肩头,伴随着呼之欲来的快感,将他快要淹没呼吸越加急促,让他忍不住尖叫出来,再次释放。
两人在戈壁石峰上缠绵未尽,谁也没察觉到不远处戈壁石后的两抹身影,一黑一白,两人正是在客栈跟随雅君而来的御风与湛璃儿,两人以为雅君找了摸扎几人麻烦便会回去,谁知竟然绕道来了这里,御风本以为雅君有秘密行动便带着湛璃儿悄然跟来了。
谁知道竟然看到这一幕,湛璃儿凝白几乎透明的脸颊苍白的过分,湛蓝的眼眸中晶莹的泪珠似要滚滚而落,轻轻的捂住自己的心口,满脸茫然:“风,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好痛。”
御风望着石峰上的两人,在看看湛璃儿呆呆的样子,低叹,将他搂进怀中:“你终究还是爱上她了。”忍不住回头凝望着石峰上的女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毫不遮掩的暴露在日下,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她还真是放荡不羁,居然带着堂堂皇子到这种地方来口,世间只怕也只有她能做出这种事情了,想起昔日战场上争锋相对,那时的她英气逼人一骨傲然,与现在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还真是天差地别。
“我们走吧,若她真的是陛下遗失在外的皇女,你又是陛下册封的贵君,这种事你要忍让和习惯。”御风拉着依依不舍的湛璃儿转身悄然离开,仿若从未出现过。
戈壁石峰上的两抹身影抵死缠绵,直到天渐渐暗下,喘息声才消失。
雅君整理好衣襟,看着怀中累坏了的冥红,勾起唇角一笑,将披风包裹住他****的身躯,横腰抱起从高峰上掠飞而下,稳稳落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扬长离去。
耽误这么久才回孤月城,已经吓坏了府中一干等人,墨彤正准备着人马同大家出去寻人了,谁知看到雅君抱着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连忙走过去,急声询问:“主子你去哪里了?下午您不是比我们先离开大漠吗?现在正逢乱世主子你这么晚才回来又不派人知会一声,真是吓死人了。”语气有些埋怨。
雅君看着府门口灯火通明,几乎所有人都在场便知大家担心她了,看了眼怀中睡熟的人,难得的尴尬一笑:“那个,本王带王君在大漠溜达了一圈,一时兴起忘了时辰,让大家担心了。”
此话一出,众人才注意到她怀中还抱着一个人,虽然有披风遮盖着,但还是能看清披风下他们王君的红衣有些凌乱,而且脖颈上还有吻痕,一时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纷纷让开路,不再质问她。
雅君被大家看的浑身不自在,故作深沉道:”都看什么看呢,既然本王没事了都散了吧!天色也不早了。“
白狐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干蟾道:”瞧瞧,主子带着王君在外打野,居然还晓得脸红。“
一向稳重的干蟾闻言,也忍不住低笑出声,瞬间一直憋着笑的朱雀几人也忍不住笑出声。
雅君见她们不走反而笑话起自己来,有些恼,低喝:”都闭嘴,有什么好笑的!哼,赶紧都滚回去,本王要歇息去了。“说着,抱着冥红阔步走进府中。
墨彤见她真恼了,连忙跟上,道:”主子,不是你说今晚商议六皇子的事吗?属下们可早就在此等候了。“
雅君顿住脚,不说这事她还差点忘了,转身将站在不远处的啰阎喊了过来:”把你主子抱回去休息吧,本王还有事就不送红儿回去了。“
”是。“啰阎垂首答道,接过冥红,转身离开。
歌儿语儿相视一眼,上前轻声道:”主子和王君可是.“圆房两个字如卡在喉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也问不出口,脸颊微红,垂下头。
管家见此,上前解围,委婉的问道:”小主,留还是不留?“李伯一直记挂着雅君的父君,所以在雅君身份拆穿后便一直称呼雅君为小主子。
此话问出,几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平心静气的等待雅君的回答,毕竟这留与不留可关系到太多了,而且主子一直不愿要子嗣也是她们担忧的事情。
雅君想也没想的回道:“留下吧。”既然屏幽的孩子未保住,那嫡长女还是由正君所出的好,以免将来子嗣乱了秩序,而且她本就没打算让冥红喝药。
众人莫名的松了口气,主子多年来一直不愿要子嗣总说太年轻,现在终于肯松口了,而且之前听闻洞房花烛夜两人并未圆房,还以为这位小皇子并不得宠呢,没想到今儿刚破身就不用喝药,若真的一招即中,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几人来到书房,商量着六皇子下嫁后金的事情,直到深夜。
董瑛道:“主子,消息来说,这次护送领头人是秦月,目前已到丰州,应该会停留两三天休整,我们是等她们来了青州下手还是去丰州动手?”
“去丰州吧。”雅君思索了半响才道,“若在青州出事,第一个便会怀疑到我头上。”
干蟾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赞同,道:“,我们处在元国和大漠之间,若是我们劫走六皇子势必会怀疑我们,只怕楼昀会借机发难,到时恐怕只会大动干戈。”
其实几人都不怎么赞同雅君劫持六皇子,六皇子不受宠又无亲无故的,不知主子是怎么想的,为何还要冒此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