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漾扒拉着蔚亦茗的衣服,总算看清了她锁骨旁的吻痕,探头往深处瞧了瞧。
好家伙。那细腻瓷白的肌肤,此时可是狼藉斑驳啊。
“我大哥竟然这么野性。”江妤漾一副三观尽毁的模样,“难怪怕热体质的你,今天包裹得这么严实。”
蔚亦茗换好居家拖鞋,没理会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江妤漾,率先进了屋。
江妤漾回神过来,急忙追上,富有探知欲的双眸紧盯着蔚亦茗的腰腹处:“没有腰酸腿合不拢?我大哥该不是中看不中用吧?”
蔚亦茗:“……”
“所以报复性地在你身上留了这么多痕迹,以掩盖他那方面的毛病?”江妤漾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合理,“我就说嘛,上帝是公平的,我大哥各方面都那么优秀,总会有点缺陷,没想到会是最伤自尊的方面。”
“你脑补得会不会有点过于丰富?”蔚亦茗简直哭笑不得,这还是亲妹妹吗?
“啊?不是?”江妤漾眨了眨眼睛,身躯紧挨着蔚亦茗,又仔细地打量她的状态,“难道是你天赋异禀?就算经过一夜七次,也迅速恢复?”
蔚亦茗这会儿是真的翻白眼了:“我们没做。”
江妤漾黑人问号脸:“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顿了几秒,江妤漾还是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定论:“看来还是我大哥不行,温香软玉在怀,摸也摸了,啃也啃了,最后就这么狼狈收场,除了硬件方面的问题,我真的无法给他找借口。”
“倒也不是。”蔚亦茗低喃了句。
“嗯?”
“他应该是行的。”身体变化骗不了人,她还是能感觉到的,大概还是为了让她先适应那种亲密度。
江妤漾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行,懂了。
她大哥还是完美无缺的人。
*
翌日早上九点。
蔚亦茗出现在律师办公室,蔚景山跟许美如迟了十分钟到。
这次不仅是将托管的股份交还给她,还有许美如之前帮她打理的信托基金。
手续也不繁琐,签完字后,蔚亦茗随口说了句:“小姨,信托基金的账目麻烦让财务整理一份给我,岑然哥哥说帮我让审计过目一番。”
许美如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
她这阵子已经让会计将账面做得尽量完美,骗过蔚亦茗这个门外汉应该没问题,可要是江岑然那边的审计——
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关。
蔚亦茗没跟江岑然提及过此事,因为没必要,许美如交给她的账目肯定是修饰过的。
她只不过是跟她打心理仗罢了。
许美如那不自然的表情也落入了蔚景山的眼里,这使得他眉头轻皱,可也没当场发作。
到底是顾忌着夫妻情啊。
蔚亦茗有些失望。
从律师楼离开,蔚景山的脸色才沉下来,直接开口:“你动过亦茗的信托基金?”
许美如自然否认:“我持家这么多年,你扪心自问,我有哪一件事不是以她为优先考虑?你这么怀疑我?”
蔚景山的眸色深沉,讲出来的话也没了温情:“亦茗是我女儿,我给她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
许美如的指尖蓦地收紧,眸底的不甘又在顷刻间消失殆尽,带了丝赌气的成分说道:“我没动。你要是怀疑我,就将我扫地出门好了,反正我这个蔚夫人,也向来被人看不起。”
蔚景山冷哼了声:“你要是觉得蔚夫人这个位置做得憋屈,大可不做。”
许美如显然没料到蔚景山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故作伤心地下了车。
她真是小看了蔚亦茗,才回来多久,就让蔚景山完全偏向了她。
小公主的头衔真不是随随便便叫的。
*
三天后,揽月阁。
一辆张扬高调的绿色超跑停在门口,江妤漾跟蔚亦茗分别从车门的两侧下来。
江妤漾今天穿的是一件两边样式不对称的单品,左侧是格子衬衫,右侧是印有logo的白色T恤,下身则是一条牛仔短裤,搭配她前阵子染的米黄跟淡粉的渐变头发。
既有个性,又不失好看。
蔚亦茗的装扮则是一袭赫本风套装,方领短款上衣搭配不规则长裙,完美地勾勒出了她曼妙的曲线。
交叉绑带系在天鹅颈上,将精致的锁骨衬托得越发性感。
江妤漾挽住蔚亦茗的臂弯,高调地走入揽月阁。
江岑然接到喻嘉勋的电话时,正在前往滨水湾接蔚亦茗的路上。
喻嘉勋在电话那头催促:“然哥,就等你一个人了,你什么时候到?”
“就我一个了?”
“对啊。老佛爷跟小公主都到了。”
喻嘉勋口中的老佛爷跟小公主指谁,江岑然自然知道,温淡地回了句:“我一会儿就到。”
挂掉电话,就嘱咐司机直接去揽月阁。
犹记得那天为了让他出席今晚这场聚会,小公主是如何纡尊降贵。
所以没曾想她会自己先去。
难怪之前发给她的微信没回,打电话又是通话中。
思及此,江岑然再次拨打蔚亦茗的电话,还是一样的结果。
他又拿了司机的手机,耳边却是传来嘟嘟声。
“哪位?”软糯的声音中混杂着热闹喧嚣的气氛,钻进江岑然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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