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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觉得年少时没在春节玩过烟花爆竹挺遗憾的,有点想试试。
    难不成她就是典型的‘长大后才叛逆’?都要十八了,才来想玩这些小孩子喜欢玩的东西?
    想玩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有点难以抑制。
    她悄悄朝沈子清打了个眼色,希望他能陪自己玩。
    开始沈子清并没懂,但包惜惜眼飘像沈子恒放鞭炮的柜子时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笑了笑,也对大人们说想去玩会鞭炮。
    沈立强:“……”
    才在心里夸这个大孙子百里挑一,怎么就做出和小孙子一样的事。
    但更大的冲击还在后头,包惜惜也说要去。
    沈立强看着兴高采烈出门的两人,心痛对妻子和女儿说:“下梁不正上梁歪。”
    赵巧香不想搭理他这混话,对女儿说:“烟花放完也挺久的了,卫国怎么还没回来?”
    在她印象中,也就女儿刚结婚那年过年的时候有女儿女婿陪着自己,今年也称得上难得了。
    如果儿子和儿媳妇也能在身边,那她也死而无憾了。
    不过这样的话赵巧香也只敢在心里说,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
    全家老老小小,谁不惦记着儿子和儿媳妇,只是怕败了这过年的气氛,忍着不说罢了。
    刚想傅卫国,傅卫国就回来了。
    一进门,军帽还没脱下,就一脸心疼对岳父岳母及妻子说:“这么多烟花,砰砰几下就放完了。这玩意可真实烧钱的东西,玩不能再搞了。”
    以后上头要是再提议搞这些,他肯定打个报告反对。今晚可把他的心都给烧疼了。
    沈倩瑶笑他抠:“几分钟也让全岛军民那么开心,甚至毕生难忘,不也挺值得的嘛。”
    傅卫国呵呵笑,觉得还不如拿这些钱买土豆呢,够他们部队几百人吃半个月。
    沈倩瑶不想说他了,对自己父母说:“当初你们怎么没拦着我嫁给这么个不懂什么是精神粮食的人。”
    赵巧香可冤枉了,毫不留情揭穿女儿:“当时你可是说就是喜欢他身上这股踏实劲,非得要嫁给他。”
    沈倩瑶忙说自己错了,年少无知的错。随后又对母亲说:“妈,我也是要面子的,能不能不要什么都说出来。”
    听的在场几个人都笑了。
    外头院子,包惜惜在尝试着人生第一次放鞭炮。
    因为太过紧张,好几次没点着引火线,就把自己吓得哇哇叫,看得沈子清都快笑岔气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包惜惜拿着香上前点引火线,那颤抖的手抖的跟刚举完一百斤的东西。
    好在这一次,终于点着了,拇指大的鞭炮砰一声就炸开了。
    包惜惜激动的原地跳起,大叫着说这事也不是很难嘛。
    沈子清还能说什么呢,自然只能夸她啊。
    屋里头沈倩瑶听到包惜惜的尖叫声,忽然想起了什么,推了推坐在旁边的丈夫,问他还记不记得两人刚谈恋爱的时候,他用鞭炮粉给她做焰火的事。
    这可是傅卫国做过的为数不多的浪漫举动,必然是记得啊。
    他的心忽然澎湃起来,嚷着要给她再做一次。这话正中沈倩瑶心怀。
    看着又出去了一对,沈立强对赵巧香说:“看来只有我们坐的住。”
    赵巧香哼了声,说:“抱歉,我也要去外头看孩子们玩了。”说完也起身来到外头。
    沈立强想着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也没意思,只好‘不情不愿’也出来了。
    院子里,沈倩瑶看着傅卫国拆鞭炮做焰火,包惜惜在沈子清的鼓励下放小鞭炮,而沈子恒那熊孩子早不知和其他人跑去哪玩了。
    傅卫国连拆了十几个小鞭炮,攒了一小堆粉,他很浪漫的把粉末弄成一个类似爱心的形状,对妻子说:“准备啦,我要点了。”
    沈倩瑶后退了几步,含笑看着丈夫。
    不一会,一小簇火苗沿着粉末烧起,一个心形火焰在地上短暂呈现。
    虽然短暂,可沈倩瑶心里甜滋滋的。
    相比于大人的淡定,包惜惜看完后直接惊呼出声,大赞傅叔叔太浪漫了。
    那句话是对的,越是看上去木讷的人,浪漫起来越要命。
    包惜惜突然觉得,鞭炮这么玩可比点着后砰一声炸开有趣多了,嚷着也要搞一个有形状的小焰火。
    傅卫国提醒道鞭炮的粉末有毒,让她注意些。
    沈子清听到有毒,立刻拿过包惜惜手中哪欲拆开的小爆竹,说他来弄。
    他一连拆了很多个后,问包惜惜想要什么形状。
    包惜惜想了想,笑眯眯说:“要不就弄颗星星吧。”
    沈子清说了声好,很认真给包惜惜画星星。包惜惜看粉末还有后很多,就让他把整颗星星都填充了。
    搞好一切后,包惜惜激动表示想亲自点火。
    沈子清看着地上那一堆粉末,犹豫了。
    刚才姑父那颗爱心还是空心的,烧起来后火苗都不小。
    然包惜惜却拉着他衣袖央求起来,沈子清没办法拒绝,只得叮嘱她小心些。
    包惜惜笑眯眯点了点头,粉末不会爆炸,她反而觉得比爆竹安全。
    这时候的包惜惜还不知道,自己即将体验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她认为比爆竹还安全的东西,在她点着后的那一瞬,火焰轰一声串了上来,把她扎着的一撮头发给烧了。如果不是沈子清反应快用衣袖扑灭了,只怕她半边的头发都要没了,而不是只毁了这一小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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