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钟谢故就被三四个小弟给按在了地上,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起来。
谢故你也有今天啊。高天远冷笑着看他,紧接着一拳头砸在了谢故脸上,总算等到你分化的时候,没想到还是个omega.
谢故被砸的脑袋一偏,他吐出一口血来,目光凶狠,去你妈的omega,老子是你爸爸!
高天远狰狞笑了,谢故,你是不是就光长了一张嘴?只会说?
谢故看着他,呸了一声,比不上你,七八个人还打不过我一个,高天远,你惭不惭愧?
高天远又是一拳头砸下去,你继续说啊!特么有本事你继续说啊!
凡渡就在这个时候拎着板砖走进了小巷子,里面起七八个人就没有一个抬起头看他,可能是没有想到谢故竟然也会有外援。
他在二姨饺子馆吃饺子,冷不丁闻到了一股甜腻的信息素,散发着浓郁的海盐味,就仿佛是海水涨潮了一样。
他一开始不以为意继续吃自己的饺子,吃着吃着,他顿住了。
谢故的信息素就是海盐味。
凡渡看准目标,助跑几步,然后起跳,从上往下猛地一掼板砖就这么粉碎在了高天远的脑袋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高天远踉跄了一下,脑袋还是蒙的,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摸到了一片湿润,操!
他目光凶狠地看过来,特么谁!哪一个王八蛋!
叫爷爷。凡渡双手抄兜,就在那站着,他抬了抬下巴,孙贼。
高天远毕竟多多少少算半个老大,不是一块板砖能够轻易放倒的,但是他走路已经开始飘了,看清楚来人只有一个,还白白净净的,他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他冲自己的小弟们歪了歪下巴,上啊!愣什么呢!
凡渡一脚踹上一个人的肚子,紧接着就是一拳挥出,砸在了另外一个人的鼻梁上,鼻血都飞出来了。
有人提着棍子冲上来,凡渡用肩膀迎上去,抵住这一棍子,同时一拳打出,直击这人下颌,不过其他混混可不给他机会了,七八个人一拥而上。凡渡凭着狠劲儿放倒两个,身上也挨了不少棍子,他像是不怕疼似的,见人就揍,活脱脱一条疯狗。
操!有人啐了口血,他牙被凡渡一拳头给砸掉了,恼羞成怒,不见棺材不掉泪!
唉!另有人喊他,别太过。他们只是来教训人,不打算闹出什么大事儿,不然担责任的还是他们这些,顶上的老大毫毛都掉不了一根儿。
特么的那人恨恨咬牙,从兜里掏出把折叠刀来,老子就特么看不上你们这些软蛋怂包!
有风扑来,凡渡侧身一避,穿着的短袖被划出个大口子,他脸色一变,这些人有刀。
拿着刀的是个疤脸,估摸着也是挺狠一人,凡渡背上有几棍子是栽在他手里,能打会打的,往往都是被器重的。
凡渡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阴森森地笑了下。
疤脸冲了上来,凡渡一棍子敲上他手腕,将刀给打飞,紧接着两手抓住他肩膀,膝盖向上狠狠一顶,反手就是一耳光抽他耳廓。
三招就把人给放倒,凡渡退后两步,看着疤脸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他弯腰想捡棍子直接把人给敲晕,后腰忽然剧痛!
凡渡反手摸了摸,摸到一片热乎乎湿漉漉,刀子就插在他身上,血缓缓渗出,渗透衣服,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那一刀可能是专门捅上了什么痛觉神经,凡渡觉着自己流血流地后腰那一片都是凉的,偏偏痛感一点没少,蹭蹭窜上头皮,磨刀子似的磨着他的神智。
谢故一声大吼,突然暴起,高天远背后被袭,他身子朝前面扑了一下,紧接着转过身就是狠狠一拳。
谢故矮身躲过这一拳,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将他给扑倒在地。
骑在他的腰上,谢故一拳接着一拳,又凶又狠,拳拳带风,特么打啊!你打啊!
每一拳都砸在高天远的脸上,拳拳到肉,骨骼与肌肉的碰撞声令人牙酸。
他的情况很糟糕,校服被人给扯开了,拉链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浑身上下不是泥巴就是脏水,颧骨眼角都是发紫的淤青,嘴角还带着血,整个人狼狈不堪。
凡渡皱起眉头,谢故!
他看出谢故的不对劲儿了。
可是在这么打下去高天远就要没命了。
他不得不把谢故给架起来,行了谢故!行了!
就算被人给架起来了,谢故还充满了战斗的冲动,对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高天远踹出一脚,卧槽你妈!
他这么乱扑腾着,让凡渡有点招架不住,别操了!
高天远趁机带着小弟逃走了。
谢故立刻去查看凡渡腰后的刀伤。
刀子插地不深,但割裂了肌肉纤维,浓重信息素混在血腥味里冲入鼻腔,谢故突然感到了体内一阵火热。
后颈的腺体开始刺痛,谢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悄然发生着什么变化,他捂着脖子痛苦地蹲下身去。
凡渡自己这个受了刀伤的人都没有倒下,谢故竟然先倒下了,他以为谢故有什么内伤,凑上去,双手都不知道该碰哪里,谢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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