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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你的鳞片 第98节
    梵越原本就是一直盯着白须瓷的,现在看到对方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嘴唇。
    自然而然地就懂了。
    要血。
    直接动手把人揽过来,很用力地吻了上去。
    白须瓷根本就没能反应过来,瞳孔猛地放大了,腰也被压得很弯。
    薄唇贴了上去,甚至贴心地把伤口又弄大了些。
    白须瓷很快就感觉唇瓣咸咸的,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又在喂血。
    白须瓷顿时有些生气,很是用力地去推对方的肩膀。
    但是双手刚伸出来,就直接被对方直截了当地握住了手腕。
    然后被反束到了背后。
    动作流畅自然的很。
    白须瓷震惊值达到了个巅峰,他两个手……被人家一个手锢住了??
    “唔……”一点也不想亲了。
    那血能有多少啊,一直喂!
    白须瓷觉得很不服气,想要拽拽自己的手腕,但是越扯越紧。
    对方就没打算松。
    就在这个时候,白须瓷突然感觉到了新鲜空气。
    因为对方已经抬起了头,转而看着他了,血色的眼睛里依然是浓重地不解。
    “你为何不那样亲了?”语调平平,甚至能听出点委屈在。
    白须瓷一脸懵圈:“啊?我、我亲过?哪样亲啊?”
    他简直是满脸问号,为什么这么问?
    不过现在看样子是不会突如其来地“喂血”了,白须瓷想要直起腰来,顺带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还是有点酸……
    “是。”一个很沉的声音,有几分喃喃自语的样子,“本座忘记了。”
    “你不记得了。”
    白须瓷眉毛皱得更紧了,想要开口问清楚。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倾身压了过来,重新地吻上了。
    舌头笨拙地撬开牙齿,往里探去。
    动作色情得要命。
    白须瓷五雷轰顶,整只兔都僵硬了。
    待到对方亲得更深入的时候,才猛然惊醒。
    慌里慌张地想要挣脱。
    但是手腕被锢着,梵越又没打算松,白须瓷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的。
    反而是因为自己的动作,一个惯性下去,直接倒在了床铺上。
    对方也随之压了过来。
    “!!”
    白须瓷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废物,痛苦地闭了闭眼。
    “唔……别……哈……”
    努力地想要撇开脑袋,但是对方力道太大,几乎没有什么卵用。
    “呼呼呼……”
    白须瓷开始大口地呼吸了起来,觉得身体都有些燥热了。
    这都什么事啊?
    “你,就是这么亲的。”梵越开口说道,陈述的口吻,看起来莫名的正经。
    如果不是这么个压住的姿势。
    白须瓷顿时眼睛都瞪大了,这怎么能污蔑人呢?他什么时候……
    脑中顿时闪过一个个昏暗的画面。
    交叠的身影,急切地拥吻。
    “……”
    白须瓷顿时宛若一只死兔,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
    完了,居然是他先耍流氓的。
    正走神呢,一道阴影又覆盖了上来。
    轻轻地吮了一下白须瓷的下唇。
    然后重新离开了。
    “你还会这样亲。”
    “……”
    白须瓷视线都恍惚了起来,看向了对方唇上的伤口,一时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他咬的。
    甚至还吮吸了。
    因为想要喝血。
    白须瓷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干了这么混账的事,一时间接受无能。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还不如把他给炖了,起码不用在这里遭罪。
    梵越见对方没有反应,疑心“示范”的还不够。
    于是就又吻了过去,十分熟练地应用着白须瓷传输的技巧。
    舔了舔对方的上颚,身下的小妖不明显地颤了颤。
    又去挑对方的小舌头,尽职尽责地“模仿”。
    “哈……唔嗯……不用……唔……”白须瓷简直欲哭无泪,真的不用在示范了。
    他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求求了。
    别“学”了。
    “呼呼呼……”白须瓷终于等到了这位暂停的时间。
    气都还没喘匀,连忙抬眼看了过去,阻止了对方的再一次倾身。
    “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不用了,真不用了。”语气简直不能再真诚了。
    白须瓷眼睛都起了一层水雾,一副被吻够的样子。
    “没骗本座?”红色的眼眸虽然看着吓人了些,但是说的话却一板一眼的。
    莫名有些可爱。
    至少在白须瓷眼里是,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害怕了。
    “没没没。”连忙补充道,并且把自己的手从背后拽了出来,想要直起腰来。
    这回总应该说清楚了吧……
    不过倒也不清楚梵越是个什么情况,难道只是眼睛变了个色?
    可为什么在他睡的时候就抱过来了?
    还手动替他化了形。
    白须瓷斜瞥了一眼,看见了自己毛绒绒的耳朵。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这、这可能没化好形?
    “那好。”听着倒是很正常。
    白须瓷也松了口气,用手臂撑起来了上半身。
    但是还没完全起来呢,就又被压了回去,微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甚至还贴心地把伤口那一侧移了下。
    就这么贴着,倒也没别的动作。
    白须瓷:“??”
    僵持了一会,梵越重新抬起了头,冷冷地质问:
    “你为什么不亲?”
    白须瓷:“不、不是亲了?”
    “本座示范过了。”
    白须瓷:“……”
    好像,一下子,明白了。
    对方竟然是要他那样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