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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别走 作者:蔷薇虎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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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它像少女的酥/胸”

    严警官收起了撑在桌边的手臂,“伊藤小姐想说什么?”

    “严警官没有见过吗?”

    “见过什么?”

    “少女的酥/胸”

    严警官不懂伊藤夕子想从她这里知道什么,如果闪避不回答,恐怕她会一直问下去的。“没见过。”

    “严警官不需要在夕子面前撒谎,”伊藤夕子一口吞下粉色的马卡龙,抿了一口红茶,“我嗅到了!”

    “我想,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严警官实在没有耐心跟她玩捉迷藏的游戏,她也没有理由告知伊藤夕子关于她的*。

    “严警官也觉得夕子是疯子吗?”伊藤夕子缓缓吹着瓷杯里的红茶,说到“疯子”时,抬起了眼睑,直视着严警官。

    严警官有点看不懂伊藤夕子了,这个伊藤夕子显然和第一次见面时,表现的得像慌张、没有心机的少女不太一样。她现在说话看似绵软,实则透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心中像有什么东西压抑着,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

    “我觉不觉得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认不认为。”严警官循循善诱,语气里透出一丝温柔,一丝同情,见夕子有些动容,又补充道:“不要活在别人的评价里,还有,不要看轻自己!”

    夕子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挪动了一下身子,整理好自己的仪态,“严警官不是说要夕子帮忙的吗?您替夕子找回了手机,夕子一定尽力协助你的!”

    严警官端正了一下坐姿,“听说伊藤小姐的家族是美术世家,你又在法国留学,想必对赏鉴画作有很深的造诣,”

    “严警官缪赞了,我学艺不精,都是家母敦促下才学习的。”

    “伊藤小姐不用过谦,你什么水准,我们有过调查,。况且,你精通日语,这两点无疑是我们需要的。”

    “严警官不会让夕子协助你们破案吧?”伊藤夕子忽然想起来,丢手机的那天,警察封锁了艺术馆,好像是一副贵重的画作丢失了。

    “伊藤小姐很聪明,你是我们的最佳人选。”

    “看来我是逃不了咯!”伊藤夕子笑道。

    第56章 害怕

    俩人看着一进门就倒床呼呼大睡的何言,大眼瞪小眼。她俩就是在门口和邻居家的小狗狗玩了一会,一进卧室,发现偌大的床整个被何言霸占了,高跟鞋没有脱,床单上隐约可看见脚印,四肢呈大八字,嘴巴成o型,挨着枕头,像只死青蛙一样趴在床上。

    “何言!我恨你!”林夏抓狂地抓着头发,这是我们的床啊,被这个酒鬼糟蹋成这样了,不要让我后悔把你捡了回来,“你去睡沙发去!”林夏摇晃着已进入深度睡眠的何言,试图把她晃醒,可惜这人睡得比猪还沉。

    林夏委屈万状地瞅着溪姐,“怎么办呀,弄不醒她?”

    白溪笑着不语,走到衣柜拿了两人的睡衣和内裤,冲林夏招手,“走吧。”

    “去哪?”

    “还能去哪?去睡沙发咯!”白溪相当坦然地朝前走着,“啊?这也太便宜她了吧!”林夏愤愤不平地嘟起嘴。

    “她都够可怜了,你还对她这么凶啊!”白溪皱了皱鼻子,轻抚了下林夏的脸颊。

    “怎么,你心疼了?”

    白溪想把睡衣扔到林夏怀里,扔得有点高,睡衣直接盖住了林夏的头,“去,去,洗澡去。”

    林夏扯下了睡衣,哼哼两声,还是屁颠屁颠地跟在溪姐后面,关门前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不省人事”的罪魁祸首。

    等林夏洗白白走出浴室,溪姐已经在卧室洗好了澡,侧卧在沙发上,手撑住身体,闭目养神,瓷白的肌肤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散发出乳白色的光晕。

    林夏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跪坐在沙发上,缓缓俯下身子,闭上眼睛,嘴唇刚碰上溪姐,就被她翻身压倒在身下,“小坏蛋,想偷吻我啊!”

    “你你你……你头顶长着眼睛吗?”林夏在溪姐身下,双手握拳,支在下巴下,双臂护住胸,落在溪姐手里,她无法预测这个女人又会使什么坏!这个女人坏透了!

    “没,我只是想起,第一次要你时,你也是伏在沙发上,你穿着让人喷血的蕾丝睡衣,我被你迷得晕晕乎乎,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乖乖被压在五指山下……”

    白溪刚还想调/戏她一番,怎么说到最后鼻子还有些泛酸。

    林夏见气氛不对,手伸进溪姐的睡裙里,摩挲着光滑的大/腿,笑嘻嘻地赶忙说:“不然你再试一次,像以前那样勾/引我!”

    白溪刚要说话,林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妈妈。”林夏看了眼手机屏幕,紧张地小声说道。接听了手机后就跑到阳台通话。

    白溪平趟在沙发上,长腿撘在沙发一侧,手肘交叠,枕在头下,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注视着外面的林夏,她紧皱眉头,似乎在推脱着什么,脚步踱来踱去,显得焦躁不安。

    半个小时后,林夏悄悄进了客厅,关紧阳台的门,不让透进来一丝风,见溪姐已经闭着眼睛睡了,拉好窗帘,关掉灯,轻轻躺在溪姐身侧,尽量不发出动静,吵醒了安睡的溪姐。

    林夏有些睡不着,她慢慢翻转了下身子,面向溪姐,手伸向空中,缓缓下落,直到离溪姐的脸有一厘米的距离,才停止不动,指尖从额头的方向向下掠去,摩挲着溪姐的睡颜,像是无声地倾诉。

    刚才妈妈打电话又在说相亲的事,这三年,她遵照父母的旨意,已经相过无数次亲,去年还差点和一个男人订婚,还好,在订婚的前一刻,她及时抽出身,不然,她该多对不起溪姐!那天听完溪姐讲述巴黎的生活,她内心抽疼着,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她不能再离开溪姐了,不能再伤害她了。每次一想到“离开”这个字眼,身上的肉都好像被生生撕开一样,无比痛心,她们已经融入彼此的骨血了,再也分不掉了。

    可是,该如何过父母这一关呢?爸妈已经为她的亲事操碎了心,去年夏天,妈妈还试探着问,夏夏呀,你是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啊?她吓得赶紧跟一个相亲男主动联系,那个男人对自己挺好,没两个月,双方父母就见了面,饭桌上把亲事定了下来。那段时间,自己就像个木偶,没有心,被别人牵着走,只有在夜里,想念溪姐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还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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