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问:“Caesar是谁?”
陈斯绒的思绪在这一刻从身体上游离。
他不认识Caesar,那他是否就不应该是车队里的同事。
然而下一秒,C就再次开口:“既然使用了小玩具,请开到最大档。对准阴蒂,放在内裤里,然后专心回答我的问题。”
C:“规则还是和上次一样,不允许高潮。”
思绪重新被拉回现实,陈斯绒说:“是,主人。”
她拇指按了两下按键,嗡嗡地吮吸声变得清晰可闻。她找准位置,对上阴蒂。
视频里,她近乎月光般白皙的身体晃出克制的、却也难忍的颤动,手指划过纯白内裤的边缘,用力地往上提了提。
震动来势汹汹。
而相比上一次她直面镜头,背对着手机则带来更加强烈的窥视感。
他是否其实就在她的身后,触手可及,近在咫尺。
他是否将手机也对准了自己,如果陈斯绒此刻回头,就可以看见主人清晰的脸。
而强烈的阴蒂刺激也带动起她臀肉不自觉的收缩,柔软富有弹性,震颤时产生微弱的肉浪。
陈斯绒忍不住用手扶墙。
C:“扶墙是被禁止的。”
她身子就摇摇晃晃地重新跪直艰难保持平衡。
C:“好孩子,现在回答我刚刚提出的问题。”
Caesar是谁?
“Caesar是……”陈斯绒在一瞬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和盘托出,但是她的想法下一秒被自己粉碎。主人对她的坦诚,是希望她也对主人坦诚。
Grace:“Caesar是我的上司。”
C:“你最开始说的工作压力,其实并非来自工作,而是来自你的上司的性幻想?”
Grace:“不,不是这样的。”
小玩具还在剧烈地吮吸,陈斯绒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
胸口略显急促的起伏供养着她思考需要的氧气,镜头的最下方,她柔软的脚趾紧紧崩着,昭彰着她此刻在生理上的极限。
而主人在问她问题。
陈斯绒艰难地组织了一下思路,说道:
“预算帽的缘故,车队的实习位置本就是极为难得。我……我要负付出很大的努力、做出很好的成果才勉强有希望留在这里。但是……但是……”
陈斯绒呻吟了出来,她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温热的、透明的液体浸湿了她的纯白内裤,有一小道清晰的水柱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朝下流去了。
C:“但是什么?”
高潮过后,陈斯绒的阴蒂变得愈发的敏感了。
她声音几乎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继续说道:
“但是Caesar空降成车队的Manager后,我的工作任务变得更加困难……啊……想要做出优秀或者……或者符合他心意的成果也比从前……啊,比从前更难。”
“实习结束之后,我或许根本……没有办法留下来……啊……我……”
陈斯绒在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中再一次高潮。
她无法再支撑笔直的跪着,而是脱力般的坐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内裤早就湿透了。
陈斯绒跪坐在地上,双手撑地。
黑色的长发从她的背脊上滑下去,落到颤抖的双乳上。
她纤细的背影,即使在现实中不止看到过一次,可毕竟也是隔着薄薄的衣衫。
而此刻,她脊背微微弯起,露出清晰的、一节一节的脊椎骨。
手指如果从她的脖子开始往下滑的话,可以一节一节的摸到。她会因为痒而不停地骚动,也会因为他的命令而强迫自己克制。
手指继续向下。
会划过她的股沟,他确定,此刻若是手掌用力拍在她的阴唇上,会带来巨大的、潮湿的、缠绵的水声。
漫长的一段安静。
陈斯绒缓慢地回复了呼吸。
她重新叫自己跪直,黑色的头发伴随着她克制而又小心地偏头缓慢移动。
“主人。”
带着水声的、柔软的、潮湿的嗓音,陈斯绒几分懊悔地去看手机的镜头。
她高潮了。
她犯错了。
C:“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
Grace:“是,主人,您继续问。”
陈斯绒自觉地再次把头转向了镜子。
C:“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的原因是什么?”
Grace:“因为……他很像主人。”
C:“哪种像?”
Grace:“感觉,是一种感觉。他……包容我、控制我,就像……主人一样。”
C:“见到他会给你很大的压力,是吗?”
Grace:“是,一方面我很害怕他对我的工作不满,另一方面……我又需要克制自己总想去看他的眼睛。我害怕和他独处。”
C:“你是一个工作很努力的人,我相信他不会苛刻地对待任何认真工作的员工。”
Grace:“您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C:“我认识你。”
陈斯绒瞬间想起。
“是,主人认识我。但是主人又是怎么知道Caesar是个什么样的人?”
C:“你说他和我很像。我不会这样做,相信他也不会这样做。”
C的声音穿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传来,陈斯绒觉得那像是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在她的头发上。
高潮过后,她少有的没有感觉到无尽的空虚与坠落。
她觉得她被主人填满了,她觉得她被主人接住了。
“主人。”
这一次的叫唤中,陈斯绒的声音杂糅了太多的情绪。
“我要接受惩罚。”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刻。
C说:“好孩子。这样害怕和Caesar独处的话,那请找个机会,邀他来家里喝杯咖啡吧。”
“假公济私”这一套属实被Caesar玩明白了。
珠珠!四面八方的珠珠来填满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