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林殊也是拒绝的,可是脑袋还是忍不住随着祁盛的亲吻而偏到了一边。
我汗!
“既然我们是在参加别人的舞会,那就要有作为客人的自觉性,不应该偷偷来房间做这种事情。”
“嗯。”
祁盛挑起林殊也的下巴,语气中带着慵懒:“那就忘记‘客人’这一层身份吧。”说罢,他吻了一下林殊也的红唇,而后将林殊也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林殊也看着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了领带的祁盛,暗暗无语,非常汗颜。
“不是不是不是。”
他们现在还在酒店啊喂!
忘记身份什么鬼的,她根本做不到埃
“祁盛,不是……你听我说,我是认真的。”
“嗯,你说。”祁盛脱掉西装外套,朝林殊也走了过来。
随着祁盛的靠近,林殊也不得不朝床中央挪了挪。
如果她要是解释她现在真的是因为把心思全部放在了祁盛身上,根本没有去考虑她究竟应该往哪里挪动才能表现出她现在真的是拒绝的,而不是在跟祁盛玩儿欲拒还迎的游戏,有人相信吗?
“我们、我们等一下还要跳舞的,对1
林殊也飞速转动着她的脑子,期待地看着祁盛:“我虽然跳得并不好,但是我还是会跳的。
你等一下还想跟我跳舞吗?”
如果让她先在这间房里跟祁盛做上一些根本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后再假装无事地跟祁盛在舞会上跳舞,这也太奇怪了。
万一被眼尖的人察觉到些什么,那多辣眼睛埃
祁盛停下解扣子的动作,看着林殊也:“你很想跟我跳舞?”
林殊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发誓,她很不喜欢自己容易脸红这件事。
一是,偶尔会让她觉得容易脸红真的很丢人。
二是,祁盛一看到她脸红,就更喜欢捉弄她了。
论到“戏弄”,林殊也的水平连祁盛的小拇指都比不上。
“有点想。”林殊也将自己内心的期盼加以含蓄之后,羞羞答答地表达给了祁盛。
什么叫有点想?
她超级想的,好不好?
她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做祁盛的舞伴,可是上一次她是被祁盛耍手段给逼着参加舞会,逼着跟他跳舞的。
跟他跳舞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完全不记得了,这很残酷。
“是吗?”
祁盛将领带扯下,扔在了地上。
他走到床上不由分说地抓住林殊也的手,只是用了一点巧劲,便将林殊也带进了他的怀里。
林殊也的侧脸紧挨着祁盛的胸膛,先是愣神地睁大了眼睛,而后便是很没出息的心跳加速。
祁盛看着非常紧张的林殊也,笑到:“小样,不想做还敢往床中央跑?你是在逗我吗?”
林殊也经祁盛这么一提醒,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一件没头没脑的事情。
“不不不1林殊也推拒着祁盛的胸膛,着急解释:“我绝对没有想那么多。”
我就是单纯地想拒绝你埃
“嗯。”
祁盛配合地点点头,然后坏心眼地将他的右腿横在了林殊也的双腿之间。
“好吧,我相信了。”说罢,祁盛吻住了林殊也的嘴。
祁盛在林殊也的口腔内横冲直撞,握着她手臂的手也有些用力。
他好像很不开心,正在她身上发泄一样。
不过,祁盛倒是没怎么弄疼她,只是他带有侵略的吻让林殊也有些喘不过气。
林殊也被祁盛吻得七荤八素的,等祁盛放开她之后,正忙于喘气的她听到祁盛带着笑意说了一句:“我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林殊也知道祁盛刚才做了什么,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双颊红得厉害,林殊也真想一脚把祁盛给踹下床。
“你去死!1羞怒上头,林殊也用力推开祁盛。
朝祁盛大骂了一句之后,林殊也正想起床,却又再次被他给按住了。
明亮的灯光洒在祁盛好看得过分的脸上,让他更显柔和而附有魅力。
林殊也看着祁盛,眼中的羞恼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源于她对这个男人沉沦的深情。
“今天,你会觉得很丢人吗?因为我,大家都偷偷看着你。”
祁盛的手摩挲着林殊也的手臂:“丢人?为什么?”
他的视线定格在林殊也的脸上,眼神是那样的笃骄傲笃定:“我已经度过的这半生,最骄傲的一件事不就是得到了你。”
“为什么?”林殊也不知道她哪里好,值得他这么骄傲?
“为什么?”祁盛皎洁一笑:“想知道?”
好吧,看到祁盛脸上痞坏痞坏的笑容,林殊也就知道祁盛又要套路她了。
好吧,好吧。
“想~”林殊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等我想做完我想做的事情,再慢慢解决你的需求。”
祁盛耍赖地扔出一句话,而后迫不及待地开始吻林殊也的锁骨。
“祁盛,你不要脸。”
“嗯。”
“你还不知羞。”
“对1
祁盛抬起头笑看着林殊也:“夫人,你说什么都对1
林殊也被祁盛叫了一声“夫人”,不由一哽,红着脸偏过头不再说话,干脆任由祁盛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反正、反正她也挨不过祁盛。
她对于祁盛来说,就是食物链的底层。
夏小筠远远地看着背影显得非常孤独的巩子衍,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朝他走去。
“阿衍~”夏小筠不安地注视着巩子衍的后背,温柔地轻唤了他一声。
巩子回过神,转头看着正忧心忡忡地盯着他的夏小筠。
“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你想不想知道?”
巩子衍对她的态度一如往常,不带冷漠的平静,充满距离感的温柔。
他安静地看着她,虽然眼神看上去很柔和,却不难感觉到他对她刻意保持的距离。
巩子衍自始至终对夏小筠就没有任何期待,没有任何的好奇,甚至懒得在她身上花时间。
和她生病了相比起来,可能在巩子衍心里,还是从一段代码中挑出一处无关紧要的错误会更重要一点。
夏小筠其实并不想知道巩子衍在短暂的时间里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事,可是她也没有勇气拒绝巩子衍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