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上面,总会给大世界的这些强者一些无形的压力,而这便是血脉的差距,身为至高神族总是占据着一些先天的优势,这让那些靠自己努力的人总是有些厌恶。
“来自上面?”恼怒的还有雪神将,她对神族同样有着厌恶,“如果真是这样,我会调查清楚他的身份,到时候给你们一个交代!”
“无需那么麻烦,”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厅内,阴郁的眼神,冷漠的表情,不是别人,正是司徒亮,只见他冷笑道:“我看到了那个韩凡出手,用的是神土之力,我可以确信是神族!”
这便是周凡的计策,因为他得到的神土之力在司徒亮跳入阿格隆河之后,他需要一个新的身份,所以故意要在凌霄阁施展这一出。
“你是司徒亮?”雪神将不由警惕的看了对方一眼,毕竟对方的眼神也在注视着自己。
“正是!”司徒亮的眼神从雪神将收回,遂即对墨天理道:“至高神界中哪一家族擅长神土之力您应该知道吧!”
“自然,”墨天理点了点头道:“是完颜家族,隶属婆羅门,如果真是这样,倒是我们的人了!”
“那也不一定,你这样只能确信这个韩凡不是遮天教的人,不代表站在我这边,”司徒亮回忆道:“曾经在我们的位面我遇到过一个人,他虽是至高神族的后裔,可是却不依靠家族,而是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了巅峰,我有一种感觉,这个韩凡也是这样的人!”
司徒亮所说之人正是周凡,虽然对方多有掩饰,但还是被他感觉到一些。
“雪神将,之前那个韩凡已经把一线天交给了你了,一会儿你去凌霄阁,看看他的态度如何?”诸葛枫遂即嘱咐道。
可谁知雪神将却是脸色一沉道:“好像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吧!”
诸葛枫摇了摇头,也不回嘴,而是看向了墨天理。
“就按军师说的做吧,我也想知道,这个韩凡能为所谓的爱情做到哪一步!”
“可是...”雪神将刚要婉拒,可是谁料到,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大厅内。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证明!”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凡,在得到凌霄阁后,他进入了婆羅门,选择与墨天理直接对话。
“韩凡?”墨天理看着来人,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可是掌心处早已有些冒汗。
在场的虽然人多,但却皆不约而同的退后一步,因为他们都知道,所谓的放话只会惹恼面前这位杀神。
当然,此间唯一站在原位的只有雪神将,只见她有些脸红的看了过来道:“你来做什么?”
“找你!”周凡的回答很直接,也很干脆,“想要告诉你,我愿意把凌霄阁交给你!”
这下整个大厅变得异常的安静,凌霄阁,作为佛陀大世界的传说,就这么轻易的被周凡当作了礼物送人了。
“多谢了,但不需要!”雪神将虽是冷声的拒绝,可是面颊泛着的潮红并没有退去,这让站在一旁的诸葛枫看着很是不舒服,于是出言道:
“韩凡,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婆羅门,怎么了?”
“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这里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门主大人,你这般无理的进入算什么!”
“呵呵,”周凡笑了笑,很是不屑的看向墨天理道:“您就是门主吧,是否觉得我无理呢?”
“这个...”墨天理顿了顿,遂即也笑了起来道:“来者是客,像你这般的人物自然不会有无理一说,我欢迎之至!”
“多谢门主赏识,”周凡当即道:“既然如此,那如果我说,我和他只能有一人呆在婆羅门,你是选他还是选我呢?”
周凡所指的他正是诸葛枫!
墨天理听着不由愣了一下,于是好奇道:“你的意思我有些听不明白!”
“我愿意加入婆羅门,但前提是这个诸葛枫必须离开!”
“这个...”墨天理自然想要周凡效忠自己,可是他清楚,把一个如此强大的人留在身边想要驾驭是不可能的,“韩兄才华横溢、实力超众,怎可谈效忠于我,只要愿意与我做个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凡原本想的可以用这招离间对方,却不想被这么一句抬高的话轻易化解,心中对这个所谓的门主无疑又高看了许多,“既然门主如此看中我这个朋友,那么我也不能不识好歹,不过我来这儿还是有些事要拜托您帮忙呢!”
“但说无妨!”
“帮我找一个人!他叫司徒亮!”周凡虽然就知道司徒亮站在身边,但还是故意这么一说。
“你找他做什么!”墨天理不解道。
“很简单,我已经成为了凌霄阁的主人,自然就要力挫里面所有的强者,可是当天却发现八楼之主走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把他找出来,我要当面挑战他!”
“我认输!”司徒亮出乎意料的第一时间站了出来,这看似是下意识的决定,实则却是源于内心的不安。
“这句话不应该在这儿说吧!”周凡冷笑的看了过来道:“我记得之前你在中世界的时候还是挺嚣张的,现在才认怂是不是有些迟了!”
“我可以与你去凌霄阁,当着众人的面认输,给足你这个面子,如何?”司徒亮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知道该如何取舍,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周凡想要杀司徒亮,可以却因为对方这样一味的回避而变得没有办法。
这时,墨天理从中调和道:“韩兄,现在既然司徒亮如此有诚意,还请你就放他一马吧!”
“那我期待他的表现了!”周凡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要离开,步子迈的很慢,走的也很随意。
他想激恼对方,尤其是诸葛枫或者司徒亮,可是对方二人却异常的冷静,一直目送他离开。
“这个韩凡到底该如何处理,谁能告诉我?”问话的是墨天理,随着周凡走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显然对于对方这样的存在,他很忌讳,也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