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嫂子的神情,苏亦涵立马就起疑了,“雪梅,你不会是,泡枣子的活儿,让黑娃弄的吧?”
“你没弄过,不知道这鬼东西的麻烦,枣子表皮粗糙,个头又大,要是没水,真放不进去。我就……”嫂子满面通红,断断续续的交代了。
嫂子虽然没说我摸她的细节,可苏亦涵的脸色还是变了。她虽然是女孩子,却是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没吃过猪肉,当然见过猪跑,肯定明白那种情景。
更何况,嫂子说得很清楚,没水放不进去。除了大姨妈来临前后,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潮湿,当然没水。
要水只有一个办法,刺激。
嫂子羞成那样,苏亦涵肯定明白刺激的方式,主要是源于我。
“雪梅,我明白。你男走了三个月了,你这个年龄,几个月不碰,肯定难受。你为了黑娃,一直不想改嫁,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苏亦涵搂着嫂子的香肩。
“你想说啥?”嫂子突然紧张了。
“黑娃除了心智不健全,其它都挺好的。平时是不容易交流,也有好处啊,可靠。真心过日子,黑娃挺好的。”苏亦涵坦率的说。
“亦涵,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我照顾黑娃,是不忍心抛下他,也愿意照顾他一辈子。婚姻的事,我不能寄托在他身上。”嫂子拉开苏亦涵的胳膊,开门见山的说。
“你真的改嫁,一般的男人,能容下黑娃吗?”苏亦涵抓着嫂子的香肩,盯着她的双眼,郑重的问。
“我没急着嫁人,就是在等,看能不能找到一个能包容黑娃的人。我答应给老家伙泡枣,也想帮黑娃。我听说人,吃了泡枣,可以补脑。要是……”嫂子脸红如火的说。
“你呀,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王大山让你泡枣,就是想打你的主意。这是不可能的,别瞎想了。”苏亦涵打断了嫂子的话。
“无所谓吧!反正都是泡。就算现在只能抵三千块了,我还是想接着泡。白天泡的给黑娃吃,晚上的给老东西。”嫂子坦率的说。
“你这样坚持,我就不劝你了。事儿没这样麻烦,你缝个条形的棉布袋子,把枣子放在袋子里,然后用热水浸湿,就方便多了,也不用麻烦黑娃那个了。”苏亦涵满眼羞涩的说。
“亦涵,谢谢啊!这法子好。说真的,枣子泡胀了后,粗糙的表皮蹭着,真不舒服。”嫂子双颊通红,尴尬的说。
亦涵姐姐,你坏了黑娃的好事,得赔偿我。泡枣的活儿不需要我了,我就没借口摸嫂子的。这样香艳的福利,一句话就没了。
可恶!
我气得咬牙,紧紧的握着拳头。可这事儿已成定局,没法更改了。
过了会儿,猪圈里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我知道是亦涵在那边洗澡了。
听着这声音,我是真的睡不着,又想偷看苏亦涵,却怕嫂子发现,只能忍着。
很快,那边响起苏亦涵的声音:“雪梅,布袋子我已经缝好了。”
“亦涵,你好厉害哦,会炒菜,又会针线活儿。现在的女孩,没几个会这些了。以后要是谁娶了你,就幸福了。”嫂子赞赏的说。
哼!苏亦涵是我的,别的男人,休想娶她。
我握着拳头,狠狠的发誓,一定要得到她。
“随便缝的,别大惊小怪的,在堂屋的凉椅上,你去试试吧。”苏亦涵的声音显得挺谦虚的。
“好!”嫂子进了东屋,到了床边,撩开了蚊帐。
我装作睡着了,没动。
嫂子拍我的胳膊,“黑娃,醒醒,帮嫂子把枣子放进去。”
“嫂子,咋了?”我打个哈欠,假装醒了。
“懒虫,帮嫂子放枣子。”嫂子抓着胳膊,把我拉了起来。
“晓得喽!”我揉着眼睛下了床。
嫂子拉着我进了堂屋,在凉板上抓起布袋子,顺手递给我。
我一看袋子,有点发蒙。
苏亦涵说,她是随便缝的。
可这布袋十分精致,长约十五公分,宽约三公分,缝合线均匀而细密,是一流的手工活儿。
要是随便都能缝出这样精致的布袋,在苏亦涵眼里,恐怕就没有认真或专注之类的词儿了。
也许是,她做事细心,任何一件事都这样投入。
所以,习以为常,才觉得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嫂子,这个是干啥的?”我装傻,明知故问的傻笑。
“有了这个,就没这样麻烦了。”嫂子说了布袋的用法。
“哦!”我赶紧拿了三颗枣子,正要装进去,坝子边上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想到黄毛几人中午说的话,我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放下布袋和枣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堂屋的灯光,倾泄而出,潮水般的包裹了坝子边缘的人。
不是王家的人,是张桂兰。
张桂兰穿着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裙,灯光之下,可以看见白生生的肉,肥大的轮廓更是清晰可见,小腹下那片神秘,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想到在狗尾草里的情景,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了张桂兰那黑色的肥厚和柔软的茂密,小腹发热,差点就起来了。
我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
这会儿快十点了,她一个人来我家,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