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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天下第一1
    听到小秋这么说,小春赶紧也跪了下来,叫了声公子,就把头低得低低的。原来是上官绝尘一行人从外回来,只见司徒恒瞟了二人一眼,便没说什么,径直走了进去,梅若则是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们一眼,也没说什么,而上官绝尘是什么都没做,直接走了进去,二人心中松了一口气,可都感到刚才司徒恒的一瞟有着怒意,可看现在的情形是不会惩罚她们了。于是马上也跟着进去了。
    才一进屋,司徒恒看了看二个,挥挥手,便说:“你们先下去。”于是二人马上就退下了,跑得比免子还快。
    跟在梅若后面的水儿只是掩嘴笑了笑。
    “恒儿,你一直消息比我们快,真的是那样吗?如歌不是家主亲生的。”才一坐下,梅若就担忧的说。因为在司徒恒没嫁过来前,梅若和上官如歌关系还是很好的,一个是没有儿子,一个是没有爹爹,所以,便经常去关心他。
    “好像是这样的,听说,母亲就要把他嫁出去了,日子都订好了,就在一个月后。”司徒恒愧疚的说道,看他的表情,大家都以为他也是对见过没几次面的上官如歌的担忧,只有他自己和上官绝尘知道,那是对一个无辜的人的愧疚。
    “家主怎么说的?难道也这样认为他不是亲生的?”碧儿插嘴道,其实他对那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人儿很有好感。看见他就想去保护他。
    “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母亲本来是不相信的,可是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和七哥长得七分像的女人来,这下,不信也信了,为了遮丑,就很快给他订了亲事。那个女人也被秘密给弄死了。”司徒恒也是无比的叹息,上官绝尘则是静静的听着,然后分析。
    “那,如歌要嫁的人是谁?”梅若问道,心想,一定要去看看那个孩子,安慰安慰。那孩子从小就吃了不少苦,虽为上官家的公子,可从来没人把他当公子看待,就连身边一个供使唤的小厮都没有,什么都靠自己。
    上官绝尘也对此有些好奇,虽然知道上官如歌不会嫁得很好,不会像她上面那几个哥哥一样嫁给有权的人,可是也不会嫁给一个不能对上官家有用的人。这就是商人的本性。
    三又眼睛都看着司徒恒,司徒恒是越说越愧疚,为了自己,牺牲了一个无辜的人一生的幸福,可是做都做了,没回头路了。于是想了一会儿便说:“听语姐姐说,是许给了专为皇家做兵器的张家家主。”
    “啊,那个老妇,听说都过半百了,女儿没有,儿子一大堆,小妾也是一年娶几个,就是为了想有个女儿。如歌公子真要嫁过去的话,恐怕也是活不了多久的了,光那些几十个小妾吐的唾沫都能把他淹死。”碧儿首先为上官如歌把抱不平,如果他知道这件事就是他家公子所为,真不知道到时候也是什么表情。又作何感想。
    不过这还是不关上官绝尘的事,只要他不做有害于梅若的事,她就什么也不管,像上官如歌这样的情形,天天都有上演的,她要管也管不过来,这是这个世界的常有的事,所以,她也不想去管,只是有些同情那个如莲般清纯的人儿罢了。
    “难道就没有余地了吗?如歌那孩子一生够苦的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梅若边说边抹泪。
    “我想,是没办法了,这是母亲决定了的,没人能忤逆她的。”司徒恒说着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一室安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上官绝尘说:“爹爹,我看还是你先去看看七哥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听说昨儿母亲赏了二个小厮,你去看看,帮忙教导一下他们,以免让七哥更难过。”
    梅若想想也是,自己本来打算去看看的,说:“那爹爹就不打扰你们二口子了,我先去看看。”于是就和水儿一起出去了。
    静默了许久,司徒恒最终还是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做错了事,你,会原谅我吗?”
    看他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眼神,上官绝尘端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里,说:“天有些冷,喝些热的对身体好。”这话一说完,司徒恒心里酸酸的,好想把计划告诉她,可是又不能,他不知道成功了后,真的会像想象中的那样高兴吗?
    上官绝尘看他陷入深思,才慢慢说:“那要看是什么事,只要是对我身边的人不利的事,那我是没法原谅的,其他的事,就算是杀人放火我都无所谓。”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恒一眼,低头喝茶了。
    司徒恒被那一眼给惊了一下,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吗?不会的,他和乔虹做得那么隐密,她应该不知道才是,她这么说可能只是在告诉她,她很在乎家人罢了
    想到上官绝尘并不知晓他们的计划,司徒恒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她也说了,如果害了她的家人,她会不原谅的。她不会原谅他,不会原谅他,司徒恒现在正是天人交战的时刻,心里矛盾极了,他得想个更好的办法才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受不了到时候上官绝尘用仇恨的眼光看他。
    而上官绝尘则是在想,为什么要搭上那个上官如歌呢,他对他们应该是没什么利用价值才是啊,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有什么事,必须在人多嘴杂的时刻才好做一些,而那个时刻又很难有,所以就自己创造,利用上官如歌,用他的出嫁来达到人多的效果,那时做什么一都会容易得多。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她并不知道。如果是有武功的话,她就可以这里跑那里飞了,哪里还会像这样,靠想的呢。
    可是上官如歌出嫁前夕又正好是上官绝尘一年之期满的一天,到时候为了恢复武功她又顾不了那些事了,可偏偏梅若又有危险,上官绝尘头都想痛了,看来只有想办法不让梅若出去,呆在屋子里,呆在她可以感觉到的地方比较好,也不会让有些人有可趁之机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上官如歌出嫁日子的前夕,那段因上官如歌不是上官云亲子而引发的不快乐的新年也过去了,上官府里到处都是一片喜气,而上官如歌是因为没有爹爹,所以就决定从梅苑出嫁,他是把梅若当作了亲爹爹了。
    这天夜里,梅若陪着上官如歌,虽说不能改变什么,但梅若说,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会好很多,来来往往的小厮也忙到了半夜才去歇息,明日会更忙呢。而司徒恒却是回了娘家,据说是司徒凤鸣生病,探望去了,上官绝尘也不去想这其中的真假,因为,今天晚上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晚上,她苦等的一年之期终于到了!
    来到地下室,上官绝尘被她所看到的惊呆了,那开出来的荷是多么的令人激动,那么是她用血养出来的,紫,却又是紫中带红,那红,可能是上官绝尘的血已入骨髓了。想起这一年来每天的喂血,要不是上官绝尘特殊的体质,哪能恢复得如此之快,换作是普通人,恐怕也得补上一,二年才行吧,可是,这对上官绝尘来说,又是那样的甘之如饴,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