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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皇宫,芙蓉园是皇宫规模最大、物华最盛的地方,在皇宫一共建有三重;外一重名京城,内一重名皇城,又内一重名宫城。而芙蓉园地处宫城之内,为皇家禁苑,一般人无法进入,是一专为帝王、贵族所建的游乐之所。
    时值初秋,芙蓉园里的奇花异卉逐一绽放、相竞斗艳,增添无数风情。芙蓉园里的观云亭,此时早已设下一桌丰盛的宴席,比较特别的是席中并无宾客,圆桌上只设有两副蟠龙金杯,象牙银箸、玉胚碗,桌前坐着一名身穿华衣、举止高雅的王者,他举起酒杯在鼻端轻轻晃动,眼瞳微眯,一边欣赏眼前的美景,一边看着吃像不雅的无来。
    “如果不是你的官服告诉我,你是官员,我还因为乞丐来了。”圣德看着眼前没有出息的人,他还真的有些生气。
    无来礼貌的笑了“皇上,奴才家的厨子可没有皇宫里面的大厨好,可以做的出如此好吃的东西,而且,可以让如此有如此吃像的,除了内子,就只有皇上您这里的菜了。”
    面对无来如此的话语,圣德哈哈的笑了起来。他打听到无来的风流,没有想到一个平凡的人,居然连花魁都钟情于他了,看来他的本事也不小了。
    “好小子,告诉我,你对明天的案子有多大的把握。”圣德要心理有数,他不希望无来真的败在这个事情上。
    无来抬起头微微的傻笑“皇上,您知道的,这个案子根本没有把握,除非老天爷开眼,不过皇上放心,奴才保证他们不会騒扰到您,现在他们都忙着对付奴才呢!而奴才也乖乖的给他们算计一下,让他们最高兴的事情得到失望的答案。”
    无来的答复让圣德笑了,这个小子还个他打哑谜,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些罪责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而且安排了退路。”好了,我不拦你了,今天朕吃的非常开心,你看桂花酒,孤王都喝光了。”
    无来知道圣德的开心,有人为他分担忧愁他哪里有不开心的,可是他现在不开心了,因为,他做了猎人,圣德的替代品。
    无来想起了在家里盼他回去的柳如絮,无来笑容就更加的大了,他上矫后,就吩咐家丁快速的往家里赶。
    家丁都会武功的无来知道,所以,要他们快就表示任由他们使武功回去。
    老骆惊讶的看着下轿的主子,他违背自己的规矩了。任职期间他不会透露武功的,更何况是他身边的人,可是他今天居然让身边的护卫运轻宫将自己抬回来,老骆哪里有不惊讶的。
    “老骆!夫人吃饭没有。”从无来一回来就只问一个人,一点也不在乎殷冷将事情办理的如何了,老骆感谢主子的改变,可是也担心主子会因为轻敌,而被人算计。
    “主子,夫人正等着您吃饭呢!奴才劝了半天,夫人都不听。”老骆老实的回答,夫人真的喜欢自己的主子,老骆知道这点,所以,他才乐意的看着眼前事情的发展。
    无来一听,没有都集到一块了。这个丫头怎么不懂得照顾自己,现在他忙的很,应酬又多了,怎么可能陪她吃饭。
    看到桌子上面的菜都凉了,无来嘱咐小水去热一下。看着哭闹不止的祈月,无来知道这个小家伙饿坏了。
    “哦!不要哭了,宝贝,爹!疼你,来等一下爹就喂你吃,是爹的错,不该将你和娘一块都饿着,你们都是爹的心肝啊!好了!爹亲亲下,不要哭了哦!”无来一边说,一边看着柳如絮,他眼里的歉意让柳如絮去给他乘饭。
    “你多吃点,先不要吃饭,喝写汤,暖下身子好了。你啊!真的是死板,相公没有回来,一定有应酬的。”无来宠腻的将稀饭喂给祈月吃,祈月也停止哭了,努力的吃无来手上面的东西。
    “真的是饿坏了,如絮,不要喂相公吃,你先吃着,等吃的快要饱了再喂相公,你难道不知道,你们的样子会心疼死相公吗?”无来责怪的看着身边的丫鬟,她们难道就不会劝一下自己的主子,让她们先吃啊!
    “不要怪罪任何人,人家想等你。有相公陪着,人家吃的会香一些。”柳如絮讨好的将无来最喜欢吃的牛肉,塞到他嘴里面,顿时无来知道这个菜一定是眼前的宝贝做的,因为他知道身边的厨子没有这个能力,将这个菜做的如此可口。
    看到无来吃的非常甜蜜,柳如絮才安心起来“好吃的很,不用说,这个菜就是你这个宝贝,违反规定做给相公吃的,好!就冲你这个菜,相公吃好了,就带你们一起出去玩好了。”
    无来的满意让柳如絮放心的再喂给她吃“相公!你今天没有事情忙吗?我听京城的人再议论,你接手的案子,没有人觉得有希望,人家担心相公你会出事。”
    看到眼前的女子因为担忧,而忧郁的样子,无来握住了眼前人的手,他知道她关心自己,在乎他,就算是天下所有的人都抛弃他,柳如絮不会,因为,无来让她重生。
    无来吃饱了后,就实现自己的诺言的带母女两个去逛街,身边的丫鬟奶娘就跟了四个,还加上护卫和管家以及殷冷,估计所有的人都会觉得无来是皇家的人,只有皇家的人才有如此的气派。
    京城是苍龙最繁华的地方,路上的人声鼎沸,让柳如絮都有些花眼了,无来带着身边的宝贝走上“虹桥“。
    “虹桥“呈拱形架在地面上,是京城主要两条大街来往的要道。桥下人群熙来攘住,桥上景况更是热闹非常。有卖葯的、玩杂耍的、小吃担、卖糖葫芦的、捏泥面人的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各种货品汇流,各款人物聚集,各种新奇玩意、景致就像那卖糖蜜的,深深黏住人的脚步。
    这地方又杂又乱,市井小民在此穿梭讨生活。不时有妇孺的喝叫哭啼声,四处撞人追逐的孩童也比比皆是。偶尔有富贵人家的轿子经过,孩童们放下正在玩耍的竹蜻蜓跟在后头追跑;还有玩竹马的,绕着看两头追来逐去,玩得不亦乐乎。
    无来看着已经瞪出雪亮眼睛看着的祈月,无来满意的笑了。再往北走便能看到一整片热闹非凡的市集,其繁华可以想象到,街道宽阔,建筑富丽,各色店铺酒肆招牌林立,服色鲜艳异常的男女老少穿行其间,人流熙攘喧嚣沸腾。这情景,别说是无来,就连就连从来都没有出来看过的柳如絮也是一样看得目不暇接兴奋不已。
    无来准备拉着她们上茶馆的,而祈月和柳如絮都留恋地看看前面不远处正要进行到精彩处的杂耍,有点不情愿的跟着他,无来温和地搂住柳如絮“好了,相公就陪你去那里看一下,你现在的心,就算是到了上茶馆的地方,也会气相公的。”
    无来转头对老骆说:“你们先回去吧,有小水和冷在身边,不会出什么事的。”小水听了,在一边拼命点头,是的好多人都看着她们,夫人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关注的焦点,因为夫人很漂亮,这个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老骆非常恭谨严肃地说:“主子,京城这个地方不是长河,这里有许多江湖上的人,也有许多官场的恶霸,老奴不放心,如果我们扫了主子的兴,没有关系,我们远远跟着便是,这样既不会打搅主子的游兴,也好防备万一。”他很小心地把声音压低,看得出是个细心之人。
    他这么一说无来也不好任性,告诉他要尽量将距离拉远一点,便牵起已经急不可耐的柳如絮,将祈月自己单手抱了起来,往围观杂耍的人群中挤去,一班侍卫心中叫苦不迭,也只能远远跟在后面。
    这杂耍原是市井中最寻常的那种,有人翻跟斗有人踩高跷有人舞长剑还有个小姑娘爬上一根高高的柱子在顶端翩翩起舞,虽然并不算特别新奇,但还是引得围观的人群一阵阵喝彩。
    无来看柳如絮看的两眼发光,轻轻扯了她一下说:“你若是喜欢,等新岁我请十个八个舞班子戏班子杂耍班子到家里专门演给你看,保证比这有趣得多!”
    柳如絮听了连忙点头,兴奋得脸上一片红潮,这时柳如絮美得惊世骇俗的面孔已经引得身边不少人驻足观看,无来微微不悦,拖了柳如絮离开人堆,柳如絮懊恼地说:“相公!我还要看,别急着走啊!”无来知道她玩的正高兴,低声说道:“前面还有好多有趣的小玩意,若是不抓紧时间可就看不完喽“就知道眼前的女子没有出来过,现在的好奇心泛滥。
    前方有许多卖杂货的小摊小店,柳如絮的兴趣又被勾了起来,一会儿摸摸布偶纸鸢,一会儿看看珠珞环佩,而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也被她拿起来在手上抹来抹去,而无来也看到前面孩童的地方,祈月已经兴奋的不得了了,吵着要去了。
    “爹爹!去去!”看着眼前的丫头也对她撒娇,无来只好拉着不情愿的柳如絮去陪她买她要的东西。
    锣鼓买了,这个小家伙又要买面人,一点也没有错,连柳如絮看到面人奇迹的做好了,她也吵着要了。无来全部的买下,让一边的摊子上的老板都期待眼前的绝世美人,也看中他们的东西。
    当前面的孩童拿着风车的时候,祈月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无来看着眼前小宝贝的目光,他笑了。
    “想要风车!爹买给你,你这个小家伙,好奇心还真的是重啊!”当无来让小水去买的时候,柳如絮已经看到前面的店铺了,她不理会无来的挣开他的手钻了进去,无来无奈地往里张望了一下,原来是家卖鞋的,这个丫头,她不是自己做鞋的吗。
    看到小水将东西买好了叫给了这个宝贝,无来就带着祈月跟过去,店面虽小,可鞋却也还算做得精细,鞋面上的农耕织布图案,比起极品刺绣制成的鞋上那些龙麟凤翎来,也颇有一点山野之趣。
    无来微笑着对柳如絮说:“喜欢的就买下便是,相公今天可是带足了钱出门的。”看到她犹豫的样子,无来也会心疼。
    柳如絮的眼睛转了转,左挑右拣地拿起一双蓝色锦面的鞋来,上面非常简单的绣着一支金黄麦穗,笑眯眯的说道:“我就喜欢这个!给相公你的。”
    无来纳闷的看着眼前的人“如絮!相公的鞋可都是你亲手做的了,你现在怎么给相公买这个,你以后不愿意给相公做鞋了吗?”虽然不值钱,可是无来还是有些不愿意。
    柳如絮点点头再摇摇头,稍微有点害羞地说:“才不是,你送了东西给人家,我当然要给东西你了,所以这个鞋是我买给你的礼物,相公你现在就穿好不好,这样一来你身上有我送的东西,我身上也有你送的东西了啊。”
    无来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柳如絮如此的想,看来是他自己多心做小人了,柳如絮见他不说话,有些着急地伸手摇晃他的手臂,大眼中全是渴盼之色,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动物,无来微微一笑,顺着她的力道坐了下来,除下脚上的兰色绸缎鞋递给殷冷,再把新鞋套上去。
    无来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看着柳如絮将我刚才的鞋仔细包好交给小水好好的拿着,心中一动,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地在这狭窄的店铺中搂过她来深吻,而眼前的佳人却一无所察地迅速转过身,兴奋万分的跑了出去,继续走街串巷。
    无来苦笑着跟上前去,他发觉自己的自制力好像是越来越差了。甩甩头,快步走到柳如絮身边,同她携起手走在一道“娘娘抱!”祈月被我抱久了,就要换口味了,让温柔的佳人只好接过了无来交过来的宝贝。
    四周的商店都被身边母女看过了后,在祈月要求吃糖葫芦的时候,柳如絮也要了个。看着母女两个都吃的高兴,无来发觉跟在他身边的人都累了,连夕阳都下去,夜幕升起了,无来才搂着这个丫头回去。
    “累了吗?”看到怀里的宝贝将全部力量都寄托到他的身上,无来可以想象的出她累了。
    柳如絮没有答话的点头,无来接过了她怀里还在吃东西的小家伙,今天可是让她吃了个饱啊!
    “爹爹吃吃!”将糖葫芦放在无来面前,无来也不客气的葯了口。”小宝贝,你今天可是把你爹娘给折磨个彻底了,你今天晚上可要乖点哦!爹今天晚上还要看卷宗,你娘累了要休息。”
    殷冷看着自己的主子,不知道他注意到周边的气息没有,他怎么感觉到有几批的人跟着他们。
    “冷!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同路的人很多,我们只要朝前走就可以了。”无来的话语,让他知道原来主子早就知道了,只是他不发作而已,新来的官员,什么都不知道如何打仗,难怪无来也会让如此多的护卫跟着的,他担心柳如絮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