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出声!”
云暮在她耳边低低呵斥道。
她的头发带着些许茉莉清香,让人沉沦。
“唔”
姜南初气愤的想要挣扎,却摸到些许湿意。
松本叶子与陆司寒一路追上来,血迹在禅房这边消失。
“他受了枪伤,绝对不会走远,一间一间给我搜!”
松本叶子命令道。
每四名警卫为一组,纷纷踹开禅房大门开始搜寻起来。
“佛门重地,怎能动刀动枪。”
大师与谢半雨一同拿好护身符出来看到这样骇人的一幕,忍不住劝说道。
“这位大师,我们也是任务在身,我们怀疑这个寺庙内潜藏着一名恐//怖分子,所以请您见谅。”
松本叶子上面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之后还拿出搜捕书。
二十间禅房,大家一间一间搜过去。
“秘书长,四处都搜过了,还剩下这间。”
“那还等什么,准备好枪械,直接踹门进去。”
“等等,这里不会有什么恐怖分子的,南初一直都在里面,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她早就喊了。”
谢半雨及时开口说道。
“那就更加应该进去看看了,免得姜小姐这般尊贵的身份被绑架。”
“不准进来!”
禅房内传来姜南初的声音。
“姜小姐,我是松本叶子,陆先生也在这边,我们是来搜查罪犯的。”
“我这边没有什么罪犯,你们去其他地方搜吧。”
“这——这不合规矩。”
松本叶子死死盯着禅房内,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刚才喝茶时不小心弄湿了衣服,你们进来是要看光我吗?”
“还是你们认为我会说谎呢?”
“我没有这个意思。”
松本叶子连忙否认。
“南初不会骗人,她说里面没有人,那就是没有人,我们换个地方去看看。”
陆司寒在这时候发话。
“可是——”
“没有可是,议长阁下的确说过你是总指挥,但叶子,不要为了一件小事搞砸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
松本叶子带着不甘,率领众人去其他地方搜查。
禅房内,姜南初与云暮彼此互相看着对方。
“要不是看在这把枪的份上,我才不会帮助你!”
“我不爱欠人情,你说要我怎么还?”
“赶紧走,不然松本叶子又该返回来了!”
姜南初气呼呼的说,枪上面的图案似月亮又似镰刀,是无双殿的标志,这意味着云暮极有可能和哥哥认识。
“我记住你了。”
“人情以后再还也不迟,这个给你。”
云暮一把扯下脖颈间的玉佩扔到姜南初的身上。
“脏兮兮的不要。”
“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遗物,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话音落,云暮直接从窗户逃走。
姜南初低头看了眼玉佩,上面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她不想要,可想到这是他母亲的遗物,姜南初只能收起来,等将来有机会遇到再还他也不迟。
警卫队将整座大山足足搜了两遍,行动时间从清晨到半夜,仍旧找不到云暮的踪迹。
松本叶子无功而返。
“哗!”
战铮桦的书房内,一叠文件直接被扫落在地。
“松本叶子,我将百人警卫交给你,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人呢!”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被你生生错过,我是不是该怀疑你的能力根本不行!”
战铮桦气愤的说。
“阁下,我愿意接受惩罚。”
“惩罚你,就能够抓到云暮吗?你是不是总该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这次抓捕行动会失败!”
“其实在抓捕过程中的确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什么意思?”
松本叶子跪在地上,开始细细说起姜南初不准警卫进入禅房的事情。
“荒唐,你凭什么听她一个小丫头的!”
“因为她是陆司寒的未婚妻,是未来的议长夫人。”
“议长阁下,这次虽然没有抓到云暮,但是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你说。”
“姜南初一个穷养长大的女孩,最有可能见钱眼开,我担心她会被无双殿收买。”
“其实我一直都怀疑云暮就藏在姜南初所在的禅房内,是姜南初帮助他逃脱!”
松本叶子幽幽的说,今天的事情这么一解释,完全就通顺了。
“立刻去把姜南初给我抓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
战铮桦本来就是疑心深重的人,听到松本叶子这么说,完全坐不住了。
“战叔叔,您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为什么,她通敌卖国,就算司寒再爱她,也救不了她!”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您忘记之前检查身体的事情了吗?”
“一旦被陆司寒知道我们这样大动干戈,说不定起反效果。”
战铮桦挑了挑眉,按捺住不安的情绪。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愿意为您排忧解难,我们不能直接审问,但是我们可以试探她。”
松本叶子红唇轻启,说出阴险至极的计划。
陆司寒回到家中的时候,姜南初正在厨房忙活。
“南初这么晚不睡,你们也不劝劝她。”
陆司寒斥责站在一旁的徐管家和张大厨。
“别怪他们,是我就想帮你做些吃的。”
姜南初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徐叔,张叔,你们去睡吧。”
很快客厅内只剩下姜南初与陆司寒两个人。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任性的事情,你们要抓捕的罪犯实际上就在禅房内,但他身上那把枪有无双殿的标志,我一时心软就放走了他。”
“我这样做,是不是会让议长阁下惩罚你?”
“没这么严重,我本来也不是总指挥。”
“你做饭的手艺越发好了,是不是又跟着张大厨学了不少?”
陆司寒抿了一口粥说道。
嗯,司寒,谢谢你没有怪我。
陆司寒索性将姜南初抱在怀中。
“云暮这一回来锦都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才放过他。”
“而且就算要谢,也不该只是口头的谢谢和一碗粥就能解决的事情。”
陆司寒目光灼灼的看着姜南初,她为了将戏演的像一些,估计将衣服弄湿,换上寺庙的麻布粗衣,看上去更加的清纯可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