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幼仪咽下一口唾沫,她的眼神渐渐开始迷离起来。
“凌予。”
“凌予,救我。”
容幼仪无意识的呢喃道。
隋诺一双脏兮兮的手伸过去。
“女神,想不想要我帮你舒服舒服?”
容幼仪的眼前已经出现幻觉,但是她耳朵没问题。
她知道秦凌予绝对说不出这么恶心人的话,狠狠的一口咬向舌头。
口腔内传过来的剧痛,让容幼仪的意识略微清醒一些。
她死死的闭上眼,撇过头,不愿意去看隋诺一眼。
“幼仪,我的女神,我来了。”
看着她孤傲冷清的模样,隋诺实在按捺不住,他开始撕扯衣服。
“少帅,手机定位显示就在这幢楼内。”
“凑巧的是,之前在更衣室骚扰幼仪小姐,被关进拘留所刚刚放出来的隋诺,也住在这里。”
“他在找死。”
秦凌予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后,大步的往三楼走去。
“刺啦——”
一道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从302室传出来,段景霁直接一脚踹向房门。
隋诺与容幼仪转头看向大门,她生的希望都压在这一刻。
“谁在敲门?”
隋诺开口询问道。
“砰!”
门外没人回应,而是继续锲而不舍的踹门。
踹门的力道,一声比一声重,按照这种情况恐怕用不了多久,铁门就会报废。
“该死的,别踹了,踹破了难道你们赔呐?”
隋诺骂骂咧咧的套上毛衣,拿起一旁的被子捂住容幼仪的嘴,往外走去。
隋诺打开大门,看到眼前的高大男人,脸色一变。
“怎么是你,你来我家做什么,你还觉得把我害得不够惨吗?”
隋诺强装镇定的说。
“把容幼仪交出来。”
“女神这时候应该在前往帝都的飞机上,你赶紧滚。”
“砰!”
秦凌予懒得与他再说什么废话,直接一拳打过去。
以隋诺那副弱鸡身材,十个人他都不够秦凌予练手的。
“嘶,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去告你!”
“告我可能需要军//事法庭,你尽管试试。”
秦凌予冷冽的眸子扫向灰暗破旧的小屋,目光落在卧室大床上。
隋诺手紧紧握成拳,像他这种没有一点见识,根本不看国际新闻的人,自然不知道秦凌予是什么身份。
他只清楚容幼仪是大明星,如果被发现在他床上,一切就完了。
想到这里,隋诺费力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猛的朝秦凌予砸去。
“少帅,小心!”
副官见到这一幕惊呼道。
秦凌予是什么人,多少次真枪实剑练出来的铁血男人,他对危机意识的感知远远超过其他人。
在隋诺心中有不安分的想法时,秦凌予已经做出防备的计划。
所以当烟灰缸直直的朝着秦凌予的后脑勺袭来时,秦凌予漂亮的一个侧身,直接躲过。
同时他以最快的速度夺过隋诺手中的烟灰缸,直接砸在隋诺的太阳穴。
“砰。”
“砰。”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第一道是烟灰缸砸在隋诺太阳穴上的声音,第二道则是隋诺晕倒在地的声音。
“这种杂碎也敢染指幼仪小姐,我呸!”
副官进来一口唾沫吐在隋诺身上。
秦凌予没心思再对隋诺做些什么,他一把掀开被子,看到容幼仪脸色酡红,意识不清的样子。
“立刻去医院。”
秦凌予发布指令后,一把抱起容幼仪往外走。
容幼仪的药效已经抵达顶峰,自从手被秦凌予解开后,她就不安分的触碰男人微凉的肌肤。
后排香艳的一幕,让副官看了都有些脸热,他将后视镜移了移位置。
“少帅,不如送幼仪小姐去酒店吧,她中的烈性药,需要男人。”
“一旦进入医院,恐怕名声尽毁。”
秦凌予何尝不知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是男人。
“去锦都酒店。”
犹豫再三,秦凌予最终还是妥协了。
锦都酒店顶楼套房内,秦凌予将容幼仪放入浴室后,转身出来。
“少帅,您不帮帮幼仪小姐吗?”
“胡闹,我是她叔叔,这种事情怎么帮她?”
秦凌予脸颊微微带上些许红说。
“可如果没有男人,我听说会造成身体永久性的伤害。”
“要去你去。”
“我?”
“好吧,那我进去了,少帅,你可不要后悔。”
副官幽幽的说,他松了松领带,转身往里面走去。
秦凌予静静站在门外,为什么心脏突然传来一股痛意。
他一直都想彻底和容幼仪划清界限,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秦凌予却觉得不是滋味。
他的大脑还没有做出一个决定,但身体已经率先行动。
“咔擦。”
房门被打开,副官没有进入浴室,而是一直都在客厅等着。
他跟在少帅身边整整六年,两人并肩作战,虽说是上下级,但从感情来看更像是兄弟。
“我就知道少帅您会进来。”
“当年老爷的死是一场意外,您不能因为这样不娶妻生子,将自己困住。”副官劝说道。
没错,当年秦凌予的父亲,也就是秦老先生死于战场,几年后老夫人郁郁而终。
秦凌予继承父亲遗志,精忠报国,但同时他开始害怕婚姻。
身为一名军//人,他可以做到无愧国家,无愧人民,却做不到不忽略妻子,所以他强迫自己从不动心,从不许诺任何人。
“就你机灵,赶紧滚出去。”
副官轻笑一声,离开房间还顺手锁死房门。
明明是冬天了,明明房间内没有打开暖气,但秦凌予仍旧是热出一身汗。
从他打开浴室的门,从他将湿淋淋的容幼仪从浴缸抱出来的时候,从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容幼仪白如雪的肌肤泛着粉红色,她目光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很想搂住他,缠绕着他,但心中始终存着一丝清明,如果不是秦凌予,她不要任何人碰她。
“给我滚,你给我滚下去。”
容幼仪小声的哼着,原本应该气势十足的话语,听起来像是撒娇。
秦凌予懒得与她多废话,直接将一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薄唇准确无误的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