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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地里的弱女子
    134。地瓜地里的弱女子
    周靓靓突然见到父亲的手掌里捏着一张纸条,靓靓紧张地掰开一看,只见纸条上歪歪斜料地写着六个字:太极镇邋遢婆。周靓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只顾—个劲地恸哭。
    左邻右舍听说周义仁突然死去,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怀着惊奇的目光和同情的心情,对周义仁突然的死作种种的推测和猜想。
    有人说周义仁平时身体很好,没什么大病,怎么会死。
    也有人说周义仁睡一个晚上睡死了。属于命好。因为他非常好死,有人怀疑周靓靓是害死周义仁的祸极,各种议论充塞着周义仁的屋里屋外。
    周靓靓只顾趴在父亲身上哭,声泪俱下,她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排后事,莲池村的一些好心人建议,周义仁不管怎么死,人死了就要进棺入土。有人站了出来做头,招集一些人为周义仁安排后事。
    十五岁的周靓靓被人们所忽略,谁也不去关心她、征求她的意见,由临时招集在一起的人们说算。这时,一些平时讨厌周靓规的人趁机到处游说周靓靓的坏话,说什么周靓靓是妖精,周义仁是在庙里捡到她的,她母亲是偷汉子留下的孽种,只有七个月被雷电硬震出来的,这女子凶相十路。才想为什么这么聪明、利害。这样的妖精不铲除,莲池村还有后祸无穷。不然好好的周义仁怎么会突然死去
    人们这样一谣传,周靓靓成了害死周义仁的罪魁祸。周靓靓从此开始了她多舛的命运。
    周靓靓被赶出莲池村,她也被迫辍学了。
    冬天的农村,大地显得苍凉,被喻为鱼米之乡的莲池村与太极镇相距大约三十多公里,而与裤裆村相距只有二十公里路,只要翻山越岭、淌河穿林。年仅十五岁的周靓靓站在父亲的墓前,泪滴挂在眼角,她跪着向父亲的坟叩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遥望着身后的莲池,她心里想:“这里已无法使我活下去了,他们为什么要赶我走了。”泪水迅地冲出她的眼眶。忽然,她一头倒在父亲的坟头伤心大哭,那声音如在鹃泣血。
    周靓靓迈不动脚步,她不知走向哪里,何处是她宿身之地。她仰望苍天,苍天没有给她指引方向。山水依旧,只是她已经变成可怜之人。突然,她脑际中产生一个念头:太极镇、邋遢婆。她知道太极镇是一个很热闹的地方,而邋遢是何许人都不知道。她决定先去太极镇。
    寒风萧萧地从远处刮来,周靓靓单薄的身子经受不住寒风的侵袭,一阵地哆嗦,她举步维艰地向前走着,还不时地向身后瞻望莲池村,村庄在她身后渐渐远去。阵阵涌上来的饥饿感使她眼冒金星,模糊了她的视野。
    黄昏已经来临,夕阳显得非常脆薄,好像只要一阵风都可能把它吹灭。惆怅和孤单已经向周靓靓包围过来,她如同跌进一个禁无人烟的世界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同学。她一阵阵伤心、一阵阵悸怵。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一个小村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村庄,莲池村已经无影无踪了。她心慌眼花、口渴、脚酸,她感到肚饿,身冷、心寒。在她的头上已经蒙上白自的灰尘,她疲倦了。
    在周靓靓的前面是一个名叫西峡的小村庄,大约只有几十户人家,村庄背靠山,面临水,可谓依山傍水,但山上是光秃秃的,只有几棵松柏立在那里也显得很单薄和萧索,前面一条小河,由于村子里的人成年累月在这条河上洗衣服,倒马桶,使这条小河浑浊不清。
    田地上被水淹着。没有农作物,唯有一些沙园上种着地瓜。青绿的叶子才有一丁点给人感觉到生机。各种青菜才种下不久,在风沙吹拂下显得半生半死。太阳很快地落山了,大地模糊起来。
    周靓靓已经意识到今晚无法到达太极镇,那么她今晚在哪里过夜呢她一阵茫然,心情紧张而又忧愁,饥饿使她停下脚步,那因害怕和烦恼而痴呆的眼睛被自己逼着向四周张望着。她战战兢兢地走向沙园地。她卧在地瓜园里,神色慌张地挖着地瓜。这时期,地瓜已经长到拳头这么大了。周靓靓顾不得许多,挖了一个地爪,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就往嘴里送。她一口一口地咬着,仿佛再慢一点就保不住命一般。
    天空是寒冷的,地瓜也是冰冷的,一条地瓜吃完了,稍稍地填饱了肚子,但并没有给她带来热量,她仍感到浑身寒冷。她这时才体会到一个流浪者的悲哀。突然,她感到肚子疼,她的双手捂住肚子,心想一定是地瓜太硬太冰。肚子太饿,这时,有一条人影扛着一把锄头向周靓靓移来。
    周靓靓见状,惊怯地瑟缩在那里。但是,这位扛着锄头的农夫已经早就看见在沙地里有一个人鬼鬼崇崇地干什么。于是准备回家的农夫又向这块地瓜园走来。当他来到周靓靓的面前时,他呆住了,这位三十多岁的农夫见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虽然头纷乱,衣服零乱,清手污脏,但从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水灵的眼睛中可以看到她的迷人之处。
    这位农夫叫田有山,今年三十六岁,已经有了妻室,但是他是一个贪色之徒。这时,他见周靓靓在偷挖地瓜吃,知道这姑娘是一个落难女子,心中就顿生邪念,喊道:“你是谁。竟敢在这里偷挖她瓜吃”
    周靓靓惊破了胆似的,苦苦哀求说:“大哥哥,不,大伯伯。请原谅我,我饥饿难当,才偷吃你的地瓜。”周靓靛说完就向田有山下脆。
    田有山见状,并没有引起同情,他把锄头放下来,吓唬周靓靓:“邵也不行,地瓜还没长大,你在破坏农作物。不但要罚你款,还要送你到镇上去。
    周靓靓更怕了,她哭着说:“请饶了我吧!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我死了父亲,被村里人赶出来了,你就饶了我吧!”
    田有山向四周张望一下,旷野已经没有人了,显得特别宁静,田有山狡猾地对周规靓说:“那好,我不把你送到派出所,也不罚你的款。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田有山露出了色相。
    “什么事只要你能饶我,我会答应。”周靓靓一心一意地想和田有山妥协。
    “小姑娘,我看你人还长得有点模样,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不断过好像嫩了一点,不过斤鸡更好吃。”田有山好像对周规视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周靓靓不懂他的意思,她心里想:这位农夫有什么事,我现在孑然一生,一无所有,只要他不抓我,不打我,不罚我,那还能把我怎么样,还能为他做什么事,反正亏不了。她怯生生地说:“只要你放我,不打我,什么事就说吧!”
    田有山见状,心中已经动起爱慕,一种人的本性已经在他心中作怪,由于天气太过寒冷,热血不易马上沸腾,他需要胡思乱想,需要想入非非。他动手去扶周靓靓说:“小姑娘,你冷不冷”
    这时,周靓靓见田有山一下子变得对她这样温和,似乎意识到什么。尽管年仅十五岁的周靓靓没有完全知道两性关系。但是,她已经处于育期,女性的特征在她身上已慢慢形成,她已在心里暗中思考过一些神秘而梦幻的事情。这时,她见田有山这副模样,好像向她预示着什么,她这时才害怕起来,好像大难即将临头。
    田有山已经升起了欲念。他忘记了家里的妻子和儿子在等他吃饭。他忘记了一个落难女子的可怜,他忘记了趁人之危是何等的可耻。他这时只知道自己的体内正翻滚着浴火,需要泄才能满足兽性,才能平息心田。
    田有山向周靓靓张开**的爪子,他说:“小姑娘,你脱裤子吧!我就放了你,否则”淫贼正逼着周靓靓。
    “别。别这样,我才十五岁。”周靓靓恳求着。
    “我不管,你快脱,不然我动手了!”田有山已经按捺不住了。
    周靓靓退怯着、央求着、哭着。她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裤腰带。
    田有山见状,已经等不及了,他扑上前,抓住周规靓,对她说:“你如果要命,就乖乖地依着,否则”田有山说完去扒周靓靓的裤子。
    周靓靓挣扎着,但她那里是田有山的对手,没有几下,周靓靓被田有山推倒在地瓜轩上,被剥光了裤子,雪白的少女下体裸在田有山的面前,他如同老鹰吃小鱼一样扑了上去,把周靓靓压在自已的身体下。用他男性的粗野冲动了周靓靓美好的、珍贵的
    生活常常会与人生开玩笑,一个人的命运有时只取决于一时一刻,一个天真活泼、聪明可爱的姑娘,她有美丽的幻想和对未来的幢憬,但是,周靓规还来不及构思这些幻想,就被这残酷的现实推入了万丈深渊。从此,她的人生道路朝着另一条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