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这也是朝中人心所向。卑职斗胆为殿下借箸代筹,为今之计,殿下当借此次行动多多接触军中实权人物,进一步培育自己的实力”
赵振英眼中精光一闪,点点头道:“好!飞鹰门高手由你负责联络,调集大军之事,我去设法说服父皇,以你之见,需调动多少人马?”
郑天恩道:“据密探回报,罗刹门总舵高手如云、藏龙卧虎,卑职以为,至少需调动两三万大军不过站在殿下的立场,自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这时,一位小太监匆匆来报:“高娘娘遣奴才向殿下禀报,小郡主驾临东宫,向殿下和高娘娘请安,娘娘特遣奴才过来通禀一声,不知殿下是否过去相见?”
赵振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缇儿这丫头有一阵没来了,上次硬把父皇最喜爱的画圣唐林的真迹‘瞻宫月桂图’要去,我要过多次父皇都没舍得给我,正想找她讨个公道,当然要见!”
言罢回头对郑天恩说道:“郑大人,你下去准备吧。”郑天恩看看小太监,低声说道:“此次行动须严格保密,方能收到突袭奇效,尚祈殿下莫要向小郡主稍漏”
赵振英不悦地打断他的话头:“郑大人太过多虑!缇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在咱家待的时间比在凤吟宫还多,我还不清楚她是什么秉性么?”
郑天恩心知太子夫妇没女儿,一向视小郡主为掌上明珠,如同亲生一般,一时不敢再多言,忙诺诺而退。
太子紧随小太监身后出门而去。太子妃内厅之中,贵妃椅上,灵缇斜靠太子妃身上,二人正在闲聊,神情间颇为亲密。
太子妃高丽文三十出头,容貌端丽,千禧三十年高丽国进贡给天朝的十大美女之一,后被杨皇后选为太子妃,成亲十余年来和太子伉俪情深,唯一的遗憾是未能生下一个女儿。
见大舅走了进来,灵缇起身盈盈一福“缇儿向大舅请安!”赵振英伸手扯扯她右胸前那缕秀发,摇摇头笑道:“小丫头,快两个月没来看我和你舅母了吧,这可不同寻常,最近都野哪儿去啦?”
高丽文接过话头说道:“她呀,跑渑池演戏去了,似乎受了打击,很有些想不开哩!我这儿正在开导她”灵缇横了她一眼,不依道:“舅母!咱娘俩之间的私话怎好在大舅面前乱说?以后我啥都不跟您说啦!”
赵振英奇道:“哦?还有这等事啊,神州浩土之上还有人敢给缇儿气受么?告诉大舅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大胆,大舅一定帮你出气!”
灵缇斜乜他一眼“我看大舅还是算了吧。刚才我娘和我去老皇爷那边请安时,于妃和湘王也在里面,和老皇爷说得可热络了。
见我进去,母子俩便打住话头,神情怪异,看似先前没少在老皇爷面前给您下眼药。我们待了没多久,母子俩便借故跪辞而去,把我娘也一道拉走了。”湘王比灵缇还小几岁,这个二舅她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赵振英心中不由闪过郑天恩所说的话:“湘王继位、长公主摄政莫非,于妃想以此来利诱大姐,好让大姐帮她劝父皇废长立幼么?”
轻拂灵缇鬓边纤发,他轻轻叹息一声:“缇儿,谢谢你的关心,俗话说‘高处不胜寒’啊!大舅这个位子人家可惦记得久了”灵缇挽住他的右臂“其实我才不在乎您当不当太子,只望您和舅母能够平平安安,那比什么都强。不过历朝历代”
且说无月辞别大姐,尚未走到秋水轩大门,便见绿绒已在门外翘首以待,见了他忙迎上前,表情怪怪地说道:“夫人在卧室等你,你快去吧。”无月疾步进入卧室一看。
但见干娘和烟霞仙子并排躺在床上。他上前解开锦被一角,发觉她俩晕红了双颊,全都一丝不挂。他冰雪聪明,还有什么不懂的?便也急忙脱光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衣衫,爬上床去问道:“哪位女士先?”
慕容紫烟一把将他揽入怀里,娇嗔无限地道:“当然是大夫人先,你这个小呆子!”伸手探入爱郎胯间,惊呼道:“你刚才是不是和”下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无月一边热烈地亲吻干娘,一边叹了口气道:“大姐也挺可怜的,真希望你们母女俩能和睦相处,变得更加亲密一些。”
慕容紫烟嗔道:“我和韵儿之间本就没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我和韵儿怎么亲密?难道还要我把她也拉上这张床,让你和我母女俩一起一起那个么?”
无月不由得一阵兴奋,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样可不可以呢?”慕容紫烟啐道:“你想得美!”
无月伸手下去一摸,看来她俩已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位,已用不着再多费功夫,挺枪便要刺入,却听干娘低声道:“我感觉乳房好涨,想喂我儿吃奶!你就要走了,好好帮我啯吸一下”
边说边托起肿胀肥乳,将小枣般大的深色大乳头往他嘴里塞。大乳头热烘烘地又硬又涨,将他的嘴唇也撑得涨涨,心中暗忖,大姐的乳头最多只有她娘的一半大小,乳头还是大的好吃,至于下面,倒是各有千秋,均堪称人间极品。
大乳头被他啯吸得痒酥酥地,慕容紫烟禁不住腻声道:“我的儿,好好吃个饱、吸个够!这会儿你想怎么玩都行,让你玩个够等出去了,可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知道么?
你独自出去,我真是不放心,真怕你被哪个坏女人给勾上床,想想都闹心啊!”无月趁机道:“我想怎么玩儿都行?那我想把大姐和花姨一起叫过来,大家来个合家欢,可以么?”
‘嘭’地一声,他额上挨了重重一个爆栗,只听干娘嗔怒道:“你这个花心的小坏蛋,同时要这么多女人,不怕淹死你呀!”
无月不吭声儿了,只是埋头吃奶。慕容紫烟沉吟半晌,终于咬咬牙,极不情愿地道:“把韵儿叫来不可能,倒是倒是花影还可以考虑。”无月心中大喜,忙道:“那我这就前往地宫,将花姨带出来!”
其实他的目的,就是想趁机请求干娘放出花影,只是他深知‘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不妨把价码叫高一点,他很清楚。
这时将干娘母女弄到一块儿裸裎相对,以大姐性格,弄不好母女俩会光着身子扭打到外面去,别人饱了眼福,自己损失可就太大了!慕容紫烟将他紧紧搂住,不放他走:“等你回来,我肚子可能就要大了,好长时间不能和你同房。
这会儿你就留在这儿好好陪我,让我好好夹个够!花影之事,我吩咐绿绒去办。”说完朝外叫道:“绿绒”绿绒知道卧室之中有情况,正心神不定地守在暖阁门口,禁止任何人进入。
她此刻的心情,跟当初北风陪在夫人和无月身边,眼看着二人卿卿我我,心中那种憋屈、酸涩却又无从发泄的无力感,可谓毫无二致!偏偏她还鬼迷心窍地非要自己守在这里,自讨苦吃!
秋水轩内室是处禁地,无人敢擅入,何需她守?飞蛾扑火,必然是这样的结果。闻得夫人召唤,她忙来到卧室门外恭声道:“夫人有何吩咐?”慕容紫烟:“你去书房取一块令牌,派人将二姨娘放出来,让她仍回桃花苑居住。”绿绒领命而去。
无月奇道:“咋不将花姨叫来一块儿?”慕容紫烟啐道:“你傻啊你!即便我和烟霞不介意,她也抹不开脸呀!何况,这阵儿你怎么也得扔在我这儿,待会儿有无余力招呼身边这位老骚货还难说哩,更别说她了!我告你,没让我管够之前,今儿休想我会放你走路!”
烟霞一直一声不吭,不想打扰这对鸳鸯离别前最后一次缠绵,闻言不满地嚷道:“无月,你来评评理,就凭她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和夫人到底谁更骚?”
无月嘿嘿地道:“最好的女人该是‘在外是淑女、床上象淫妇’,干娘这样说可不是骂您,说实话,都骚,我都喜欢!”慕容紫烟道:“你喜欢女人在床上骚么?那好,我就骚给你看!”
说完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意欲上马。她双腿分开之际,一股浓浓的味道在被窝之中弥散开来,飘入无月鼻端,令他大为亢奋,忙道:“我想看看干娘下面”慕容紫烟有些害羞地道:“今天下面脏,有什么好瞧的?”
话虽如此,仍将胯间移到他脸上,让他瞧个够。慕容紫烟在床上比较保守,这还是无月第二次被允许舔她私处,而且还是以女人蹲下撒尿的姿势,令他感觉更为刺激。
但见一个巴掌大小的毛茸茸山包耸立在眼前,前高后低,上面杂草丛生,呈倒三角形,起于隆起的阴阜上方一寸处,止于会阴,环绕在一条幽谷沼泽周围,由于靠得很近,那股骚腥味儿愈发浓郁。
不算好闻,甚至有点象微微发臭的水沟那种味道,但却很特别,每每嗅到这种味道,似乎便会刺激他的某根神经,令他快速亢奋起来!
浓密阴毛掩映下,那两道呈上下走向、相互平行的山脊高高坟起,颜色较邻近的雪白玉腿深得多,上面长满了柔细卷曲且异常浓密的长长阴毛,毛茸茸地颜色很深,与两道山脊之间,那条裂谷中的粉红娇嫩形成鲜明反差。
裂谷之中,略靠上的位置凸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红珠,不算大,他知道,这并非干娘最敏感之处,舌尖在上面随意拨弄几下,便移开了,看了一眼裂谷中间那个小孔,将舌尖抵住小孔来回扫动磨蹭,小孔颤动一下,溢出几滴淡黄色液体。
慕容紫烟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呕’地娇吟一声:“别舔那儿,一舔我就想撒尿!刚才早早脱光了等你,半天不见你来,我还憋着尿呢!”无月一想也是,若真舔得她撒尿,自己的嘴巴就成夜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