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了两脚,黑仔不再敢过来,白娘子大概也吃饱了,跑向黑仔竟去舔他的嘘嘘,不一会儿,黑仔下面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前端,便伸出一根血红色的细长狗屌,形似一根三寸长的细长红辣椒!
无月冲白娘子努努嘴,向梅花示意:“白娘子挑逗儿子您咋就不管了?”梅花摊摊双手做出无奈状,意思是说:“白娘子既然也愿意,我也懒得管了。”
黑仔爬到白娘子背上,那根红辣椒挨挨凑凑地顶向妈妈的屄,试过几次之后终于捅了进去,屁股立马猛烈地耸动,和妈妈嘿咻起来。
狗儿母子俩似乎交媾得非常亢奋,不住地低声哼唧着看了一会儿,梅花似乎看得很难受,忍不住冲过去,将黑仔从白娘子背上赶了下来,并踢了他一脚。
黑仔吃痛想跑,却怎么也跑不掉,原来狗屌杵在妈妈狗屄里,狗屄和狗屌同时充血膨大之下勾住了,一时间拔不出来。
两条狗儿屁股对着屁股,性器依然交媾在一起!梅花大受刺激,回头看看无月,见他也正直愣愣地看着狗母子俩交媾,眼中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她跺跺脚,见他看向自己,便冲狗儿努努嘴,示意道:“他俩这样,你有何看法?”
无月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再指向两条狗儿,做出一个询问的表情,意思是说:“咱俩可不可以也学学它俩?”
梅花黛眉紧锁,心中如天人交战,定定看着仍在交媾的白娘子和黑仔母子俩半晌之后,终于回头,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他的脸上,樱唇嘟起,做出索吻姿态。他若有所觉,抬头报之以会意的目光,其中写满了深情和渴望,简直就是火辣辣!
看得她心儿猛跳。观摩无月和晓虹共浴时,她将憋在体内无法发泄的欲望寄托在晓虹身上,把自己想象为晓虹,正和他缠绵悱恻春宫场面极其火爆,又见晓虹如此销魂的模样,无月满足女人的能耐可见一斑!
她不由得暗恨,自己为何偏偏是他生母?此刻又见到白娘子竟和儿子公然交媾,且极为亢奋,心中更加饭后,梅花回到内室,坐在床上,就象个被送进洞房的新娘,无月根据她的暗示,很快跟了进来,将门关好,上前抱住她轻怜蜜爱、百般爱抚,问道:“您找我有事么?”
梅花横他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我要你进来爱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女孩儿那样我真是好不甘心!你不是想想看我身子么?我让你看个够”说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他快速地扫过一眼,母亲胴体尽收眼底。一身冰肌玉骨、风华绝代!诱人的木瓜乳型,高耸结实如少女,乳晕淡淡,粉红乳头大小适中,非常好看!高耸酥胸往下,腹部一片平坦,腰肢匀停且充满风情,稍稍扭动,天
那风情万种的诱人风姿,总会令他难抑冲动!平坦小腹上没有妊娠纹痕迹,臀胯宽大丰腴,向后凸翘,使得体态呈现出好看的曲线。三角地带芳草细细,柔顺地紧贴在山包之上,那条无比诱人的细缝,简直就跟少女毫无二致!
怕她着凉,他一边快速浏览,一边急匆匆扒光衣裤,抱着她一同钻进被窝之中,喃喃地道:“我在您身上,简直看不出一丝中年女子的痕迹,怎么看都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美女。您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在她淡红樱唇之上,痛吻不已梅花杏眼迷离,呻吟着低声道:“对我不是你娘就好了,我真的好想骗自己希望自己忘记过去一切,忘记我是你妈妈”
无月全力以赴地探索着她身上每个敏感部位,春潮第二度泛滥,刚才在溶洞中观摩时泛滥过一次。
晓虹的性情很象她,二人在床上的表现也很类似,属于敏感性体质,在无月一番撩拨之下,她但觉自己心尖儿都开始痒痒起来。
他将右腿放进母亲胯间,立时被她一双玉腿夹得紧紧,尚未等他动作,已耸动做臀部,把私处紧贴他的大腿来回磨蹭,在他腿上抹上不少湿滑春水
将母亲浑身对性刺激较为敏感的所有部位都侍候个遍,他又重新吻上那张他白吻不厌的玉颊,鬓边绒毛依然柔嫩如少女,令他流连忘返,她那光洁好看的美人额,他自也不会错过。
柳眉弯弯斜飞,杏眼微闭,似乎有些害羞,好美的琼鼻啊挺直却不乏肉感,一双鼻翼如雕刻般精致。
上唇微翘如纯真少女,鸭蛋形柔美脸庞,形成椭圆形美丽下巴,尤其那双淡红樱唇,丁香微露,不时发出阵阵销魂呻吟,似在倾诉无尽的渴望,那是他最爱的所在,于是又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用左腿拨开她夹紧的右腿,也挤进她胯间,将硬物紧贴在柔软山包之上,以类似抽chā的动作,将硬物紧贴在柔软山包之上重重摩擦,在她的挺胯迎合之下,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愈发激烈。
在春水的润滑引导下,棒儿渐渐揉开细缝,部分陷入肉缝之中,和粉嫩凝脂做最亲密接触梅花的呻吟已转变为阵阵呻唤呢喃:“哦!我受不了好难受啊!痒死啦无月,求求你!快想想办法,给妈妈止痒痒!”他急促地喘息道:“梅花,我爱你!把身子给我好不好?屌儿进去就可以止痒”
梅花道:“我也爱你!若我是梅花,一定给你,每天晚上都给你可我不是,我是你妈妈让我摸摸小弟弟”纤纤玉手伸进去,捞住那根正在自己胯间痒处肆虐的棒儿,惊呼道:“唔小弟弟好硬、好长好烫哦!”但觉自己的心也被烫得颤栗起来!他嘶声道:“让我进入好不好,我受不了!”梅花道:“你不怕将来下地狱么?”无月说道:“有您在,我不怕!”
梅花道:“可我们会在那儿遇见你爹,我们又该如何面对他?”无月道:“傻妈妈,爹那么好一个人,自然是在天堂之上,怎会在地狱相逢?”
梅花颤声呻吟道:“那好!咱俩一起下地狱吧!噢”将棒头对正玉门,挺起臀部旋摇着,让棒头磨蹭玉门之中的痒痒肉,销魂地呻吟道:“无月,进来吧,妈妈要”
他猛地一顶,屌儿已一插到底,重重地在花心之上撞了一下!‘嗷嗷!’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吼!他的面容扭曲得有些狰狞,不顾一切地挺枪猛顶,杆杆都是重重到底,猛烈地撞击着娇嫩的花蕊,在花蕊之上重重地研磨、挑刺,肆意蹂躏着那团最敏感的肉儿
梅花抬起双腿,承受着他的一轮轮重击和研磨,腰肢扭动得都快要折断,竭力挺起下身,每当他插入之时便猛然迎去,感觉那无以伦比的销魂撞击!
她杏眼圆睁,鼻翼翕动不止,檀口大张,粗喘不止,犹觉快要窒息一般,臻首左右不停地摇摆着,嘶声道:“我头好晕呕呕!我要死了!”
猛地搂紧他的后腰,竭尽全力地抬胯向上一挺,娇躯突然变得僵直,圆睁的杏眼变成一片虚无与空白!她的脑际也是一片空白。
但却隐隐感觉,憋在小腹之中已好几天的那团汹涌热流,猛烈地爆炸开来,冲向下阴奇痒难耐之处、冲向四肢百骸,最后以势不可挡之势,山呼海啸一般冲上后脑,立时将她冲晕过去,人事不知!
在那最销魂一刻,无月但觉玉门、蜜道和花心猛地痉挛张合不止,全方位地压榨着屌儿,布满硬硬细小肉钩的粗糙四壁,如同磨盘一般研磨着棒儿和敏感的棒头!
他不愿令她失望,既然要下地狱,就一定要让她彻底满足!他以忍精术强忍射意,却不成功,只好极不情愿地运行起少阳心经,才堪堪将射意驱散。
他这才看向她的脸,极度的潮红,如同盛开的鲜花,杏眼依然圆睁,却不知看向何处,轻唤两声,没有回应,只好伏在她急剧起伏的酥胸之上,静候她醒来。
大约半盏茶功夫之后,她才重新有了意识。极度狂欢之后,一种深深的罪恶感立刻涌上心头,心中不由波澜起伏。
这些天来,天使和魔鬼,在心中经历一番生死决斗,最终魔鬼获胜!她原本选择了天使这边,然而做天使真的好辛苦!
爱上他这些日子,每日每夜都要备受煎熬,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他缠绵在一起,可一旦亲热,又无法忍耐那种想要和他继续下去、直到毁灭的冲动!每每在即将崩溃的边缘,都恨不得想要放弃,让他进来算了!
却又总在她最想的时候,不得不硬生生紧急刹车,苦苦挣扎于情欲和伦理之间她是那么渴望、却又实在害怕和他亲热做天使如此辛苦,选择魔鬼却可得到无尽欢乐,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投身于魔鬼之列。
她总算明白,世上为何那么多人愿意做魔鬼而不愿做天使,因为前者实在太销魂,令人欲仙欲死
然而,魔鬼的狂欢盛宴一旦结束,曲终人散之际,留下的是一身疲惫、备受谴责的灵魂、无尽的耻辱,还有深深的愧疚!
此刻,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尚流连脑际,羞愧和痛苦却已涌上心头,两种极端情绪并存,搅得她心里真是好乱:老天,请您宽恕他吧!是我太爱他,主动勾引他的,我愿一身承担所有的罪恶。
即便被世人视为十恶不赦的淫妇她心中乱糟糟地,低头看看怀中无月那双无比关切的大眼睛,一阵无边无涯的爱意涌上心头,霎那间,她所有烦恼皆一扫而空!
毕竟分离多年,他早已不复当年幼童模样,母子相认之前,彼此早已情愫暗生,母子亲情尚未来得及建立,欲望之春潮便已然决堤、强大到足以摧毁大坝和一切!
这又怪谁呢?正是老天的捉弄,才促成这段母子孽缘无月关切地道:“您昏迷好一会儿,没事吧?”
梅花心中升起无限柔情,低声道:“妈妈太舒服了,才会晕过去。我俩亲热时,你总不愿叫我妈妈,其实都这样了,你不用再回避,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