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乳头,缓缓来回搓弄,感觉娇蒂在指尖慢慢变硬。绿绒见他色迷迷的模样,又是害羞又是吃惊,大为关心地道:“天啊今夜你折腾半宿,刚才你赌气跑出去也不敢回屋,是不是梅花还在你屋里?回屋后怕她又来缠着你?”无月不善撒谎,老老实实地道:“是啊,刚才她一直缠着我要,足足做了九次才放过我,真是吃不消,现在还腰酸背疼呢!”
绿绒惊呼:“天啊,梅花咋这么骚?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她肚子上的!既然你这么辛苦,这会儿还想啊?人家还、还是”无月心道:“若是再来个梅花我当然不行,你这丫头么,再来两个都没问题。”
嘴里却说道:“还是处女吧?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离开绿绒红唇,他低头看向少女酥胸,被他撩开的胸襟里面,是一片雪白凝脂般娇嫩肌肤,两只可爱玉兔大小适中,高耸结实,淡红乳晕之中的粉红乳珠如同樱桃般娇艳。
他忍不住将脸埋入其中,含着左边那颗乳头轻轻吮吸,用舌尖来回扫动,右手则继续留在右边乳头上肆虐
绿绒被他这种孩子气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不堪,但觉乳头痒痒涨涨地,既似难受、又象有种奇异快感,对她而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渐渐唤醒了她的母性本能
“心爱的,你怎么就象个小孩,还想吃妈妈的奶么?妈妈可没奶给你吃”说起来,她对无月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然年纪和他差相仿佛,才不过十六岁,但每每和他相处,总喜欢把他看着一个不太懂事的小弟弟,不自觉地关心他、爱护他,以至于渐渐喜欢上他,最终深深地爱上他。她尚不知,这是她潜意识中的母爱本能在起作用,一如当年北风抱回无月之时。
无月嘴巴不空,支支吾吾地道:“小小女女孩就想当我妈妈,是不是很想生个孩子?”绿绒痴痴地道:“当然想做梦都想!我将来若生下儿子,希望他能像你一样。
漂亮可爱,对女孩子温柔体贴,成为众多女孩梦中的情郎。若生个女儿,希望她能像灵缇小姐那样美若天仙,觅得一个爱她疼她的好女婿,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
总之不希望她像我这般命苦,从小孤苦伶仃无人疼爱,长大后,好容易遇上自己的如意郎君,却又是个十足的大情圣、花心大罗卜,令人备受煎熬”
言来唏嘘不已无月柔声道:“你放心,我会疼你一辈子的,咱俩的孩子也一定很漂亮、很可爱不过乳房是喂孩子的,若要生孩子,还得用到这个地方”
手缓缓下移,伸入绿绒下衣之中,拨开亵裤,摸向少女私处绿绒一付任君采撷的模样,象征性的阻止动作也无。
不过出于少女矜持,也并未给予配合。于是无月便多了一项工作,替绿绒脱衣。人在亢奋的时候手脚不太灵活,为女子脱衣也成了一件辛苦差事。
尤其是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脱衣。所以,无月只是脱光了她的下身他的手伸向少女胯间,但觉紧闭肉缝之中含着缕缕露珠,用手指揉弄几下,但觉滑腻湿热一片。他拨开肉缝,指头探向少女神秘花园,那儿更加温热滑腻
绿绒呆呆地看着他,胸中无限深情急欲倾泄,猛地搂紧他的颈项,使出浑身的力气和他吻在一起半晌之后,她才痴痴地道:“无月,我爱你天啊,我也不知着了什么魔。
但凡见你和其他女子亲热,心里就难过的要命!心爱的,我是不是太过不自量力?”无月呼吸有些急促“无论怎样,我是爱你的!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用手扶正棒儿,将棒头对正玉门,缓缓顶入“啊”在破体而入那一瞬间,绿绒但觉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疼痛,忍不住娇吟一声!
她不禁一阵颤栗、浑身绷紧,忍住不愿叫疼,怕坏了他的兴致随着棒头缓缓深入,那种疼痛还在持续,不过随着蜜液越来越多,疼痛之感渐渐减轻。
她定了定神,幽幽地道:“在我心中,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不然,我不会那么在乎”那根硬硬的东西不知忽然撞到里面何处,一阵酥麻软痒之感传遍全身。
渐渐将撕裂阵痛完全淹没。随即,她感觉棒儿似乎又退了出去,带来一阵空虚之感,忙挺起下身凑向前去,希望棒儿能继续深深楔入。
她这一迎合,刚好碰上他重新顶进来,棒头顿时重重地在花心之上撞击一下!快感之火花四射!给双方都是一种极大的刺激!他刚和梅花好过不久,尚还能承受。绿绒却‘嗷嗷’呻吟不止,搂住檀郎纵送起来。
似乎一心想寻找某种节奏,和心上人同进同退、琴瑟和鸣,以加大yin道和棒身的磨擦,以及棒头和花心的撞击力度!
半晌之后,在无月心有灵犀的配合下,她很快便找到一种完美节奏,在二人不断的纵送之间,下体酥麻酸痒之感越来越强烈,快感迅速聚积,她的娇躯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呻吟得越来越大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绿绒越来越高亢的娇吟,倏地转变为一阵销魂长吟,音调越拔越高,终止演变为一阵尖叫!她的娇躯猛地绷紧拱起,一双玉臂死命搂紧他的后腰!
无月依然保持着缓缓深入、重重到底的节奏,他能感觉到,这是绿绒最喜欢的节奏。眼见她黛眉紧皱,杏眼圆睁,鼻尖泌出粒粒细密汗珠,美丽精致的鼻翼翕张不止,樱口大张,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他忙深深吻住少女温热红唇,唇舌交缠之间,发起了最后一击!绿绒但觉下体内热到极点,一股凶猛热流冲上脑门!
后脑醇热如酒,晕陶陶、醉醺醺,但觉一阵天旋地转,神智顿时陷入模糊之中,一种奇异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占据了她全部身心!
在那销魂一刻,无月感觉半软半硬的花心处猛地扩张开来,棒头如汪洋中的小舟般不着实地,忍不住又往里重重一顶,棒头顿时陷入一处软软的、更热之处,硬硬有热流浇上马眼,烫得他舒爽不已!
“天啊这种感觉真是奇怪!难怪那些女人老是想缠住你,这种滋味好棒哦!”足足一盏茶功夫之后,绿绒才渐渐醒神过来。无月搂住她一阵热吻,令依然沉浸在销魂高潮余韵中的她,充分感受到那种灵欲交缠的至高境界!喘息初定之后,绿绒想起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现场。和周韵一样,她首先拿起垫在屁股下面那块白布。
特意拿到檀郎眼前让他过目,处子之血,鲜艳若朵朵红梅!“这片血迹便是咱俩爱情的象征,从这一刻起,我便已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但愿咱俩永远象今夜一样,相爱一生一世!”
绿绒另外拿出一块干净帕儿,将他和自己黏乎乎的下身擦拭干净。擦过之后,感觉下面依然有些黏黏地,她又取来热水,将二人下身清洗两遍。
感觉舒爽许多。完了躺在无月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一种平安喜乐之感,渐渐溢满心间,但觉人生美好,再也莫过于此,不知不觉间,已酣然入梦一夜匆匆而过。
无月、晓虹和梅花等人一大早起床,已有飞鸽传书来报,暮云府遭遇官军大队人马的突然袭击!
无月心中暗道,灵缇说得果然没错!不禁大为担忧,且挂念北风伤势,更加归心似箭,不敢再作停留,虽然很是依依不舍,也只好和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告别,相约年底在暮云府重逢。暮云府?他似乎压根儿还没想到,那个地方他是回不去了。
昨夜丽儿已和父母说好,要随大哥同返济南府,那儿是查莉香的娘家,虽然正值多事之秋,但有夫人和无月照顾,女儿的安全应该有保障,夫妇俩想想也就同意了。
当然,女儿对无月的那点心思,夫妇俩尚蒙在鼓里,但知道无月很疼这个妹妹,那就足够了。
临行前姬无双、吴玉雪也同时向掌门人提出,希望随行保护小姐。查莉香自然明白她俩的心思,这个理由倒也冠冕堂皇,她乐得成全她俩。
赛西亭一向对妻子言听计从,自然不好反对,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俩既有这份心意,那就去吧,不过,希望两位师妹牢牢记住,你们是昆仑派的长老。”
两位美妇大喜之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查莉香笑道:“无论如何,两位姐姐可别乐不思蜀,记得多回家看看哦!”她已获悉二位长老此刻已和无月打得火热,要她俩离开他,估计比杀了她俩还严重!姬无双忙道:“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会一心想着本门的,掌门师兄和查长老但请放心!”
吴玉雪也做出同样的表示。准备停当之后,无月一行纷纷在鹰奴的帮助下骑上巨雕,返回济南府。
担心丽儿没有乘雕经验,无月让她跟着自己坐在身后,好替她挡风。一路上俯瞰大好河山,丽儿倒是兴高采烈,和无月指点江山,谈笑风生,可渐渐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冷得要命!
她紧紧搂住无月的腰,将头钻进他的披风里面,可阵阵狂风和雪花依然寻逢抵隙地灌进来,无处不在,刮得她一头一脸!到得已末时分,她又冻又饿,实在受不住了。
只好央求道:“大哥,我好冷啊,能不能下去歇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待暖和点再走?”无月虽急于赶路,好早些救治北风,可丽儿的要求他一向不忍拒绝,忙低头往下看看。
但见下面一片荒凉,前方茫茫群山环绕之间倒是有个小镇,于是招呼一声鹰奴,当先向那个小镇的方向飞去,其余数十头巨雕也在鹰奴的呼哨声中紧随其后。巨雕不喜人多之处,很擅长在城镇附近找到隐蔽的地方栖身。
当下纷纷降落于小镇之外的一处荒山之上,精卫队队员们点起四堆篝火,让无月、丽儿等人围火而坐,并拿出干粮给大家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