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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 熟悉的小山君
    “单身狗,这是闺中乐趣。走走,赶紧给我消失,三天内别让我见到你。”
    随从又得了三天假,这半个月,他净放假了。
    下午,安可夏睡醒了,她其实中午醒的,只是躺在被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何面对南宫訾。她懊恼的对自己脑袋来了一拳,“我这个脑子,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说那样的话。我真的是疯了。”
    一直在被窝躲避了几个小时,实在躲不下去了,她从被窝中坐起来,开始面对激动的快疯了的南宫訾。
    “夏夏,饿了吧,来,我给你端床上吃饭。”南宫訾亲自小弟一般伺候他的女王。
    安可夏看着他都双手捂脸,没办法见人了。
    南宫訾:“还害羞啥呢,昨晚咱俩都坦诚相见了,手下来,吃饭。”
    安可夏摇头,她还是羞的不行。明明也不是小年轻了,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纯情。
    南宫訾坐在床边,“我也是第一次,别害羞了。”
    这下,安可夏的耳朵根都红了。
    南宫訾:“那要不昨晚美好的回忆再重温一遍?”
    安可夏立马松开脸,她拿着勺子就开始吃饭,刚喝了两口,南宫訾问:“老公给你煲的鸡汤好喝……”
    “噗”一道鸡汤直接从安可夏的口中,飞喷到南宫訾的脸上。
    南宫訾闭眼,他抬手擦掉脸上油油的鸡汤,看着受惊的女人,“不好喝啊?”
    被“老公”两字惊吓到的安可夏开口,“南宫訾,你能在我眼前消失吗?”
    “那不行。我不仅不会消失,下午去搬你行李,衣柜我都给你空出来了,以后陪我住酒店。当然你要是不想住酒店,下午咱就去买房子。咱得日日夜夜多努力,这样才能生出来孩子。咱就生他十个八个的,为国家做贡献。”
    安可夏放下勺子,刚要怼他。南宫訾又拿起勺子塞她手中,“我给你煲了两个小时呢,赶紧喝,补充体力。”
    安可夏手撑着头,“咱俩直接点吧,我是怕我姐走错路,所以昨晚才说那话,并不是爱你,为了保护你哈~”
    “夏夏,咱就真诚点吧。你被绑架原因是因为担心你姐伤害我,面对你姐你直接说爱我,你这么纠结就是因为我和你姐在你心中同样重要。你姐是你家人,我是陌生人,我若和你家人同样重要,那我就只能是你,爱人。”
    别人都说南宫訾爱吹牛,总说安可夏很爱他,大家都不信。
    然而,只有南宫訾知道,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夏夏心中一定有他,要不然不会那么纠结。而且,她对待不喜欢的人,直接快刀斩乱麻。要不然这么好看的警花,不可能这么多年没人追过。到现在也没见过夏夏身边有异性,只有他。死皮赖脸虽然夏夏偶尔很烦,但是夏夏对他也是次次都有回应。
    “好,那姑且就算我喜欢你,”
    “不对,是爱我。”和随从在一起久了,南宫家主身上也有随从的臭毛命了。
    安可夏受不了的踹了男人一脚,“你出去。”
    “夏夏,你放心,咱姐我一定会替你护好。安可春现在就是我的神!!”
    安可夏拿着碗想泼男人,南宫訾起身,大笑离开房间。
    留下安可夏一个人看着男人悉心为她煲的鸡汤,脸上淡淡笑容。她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江家。
    小萌娃的一声啼哭,再次打破了江家的宁静。
    古暖暖双手揪着儿子的小手将他从滚筒洗衣机中揪出去,小家伙光着小脚,因为又被妈妈批评了,他气的跺着小脚在哭。
    古暖暖看着儿子肿胀的小脸,她实在不忍心揍小屁股,但是她快气死了。“江尘御!下来看看你儿子办的好事!”
    古暖暖在客厅大吼。
    江总在书房听到了,连忙出门,快速下楼梯,看着撇着小嘴又在哭的水做的宝贝儿子。“又怎么了?”每搁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得喊他下楼看他儿子办的“好事”。
    第一次,“老公,快来,你儿子把咱爸的茶叶全撒了。”夫妻俩一起将茶叶搓在茶壶中,不敢让老头子知道。偏偏,小山君看到爸爸妈妈捡茶叶,他欢欢喜喜的又抱了一罐爷爷的铁观音……
    第二次,“老公!!救命,他爬到储物柜上了,我够不到他。”地上散着几个凳子,是江天祉的“阶梯”,他一声不吭,自己爬高高,像是攀岩似的,扒拉着就趴上去了,妈妈伸手抓他,他调皮的藏角落,看着妈妈抓不到自己,笑嘻嘻的和妈妈玩儿。
    刚把他交给佣人没一个小时,古小暖暴怒,老公也不喊了,直接,“江尘御!”
    古暖暖指着儿子,气的一只手握拳,“他,背着佣人,自己去洗衣房玩儿了,然后打开了洗衣机的门,自己钻了进去,全家找他又找了十分钟。”
    江尘御弯腰抱起儿子,平时他都是父亲看着,所以夫妻俩很省心,今天却没人。“咱爸呢?”
    古暖暖回答:“咱爸被咱儿子折磨的说自己受了‘工伤’,要给咱俩请假一段时间出门散心。要不然他将会是首例抑郁症爷爷。”
    小山君包着小嘴,一脸乖巧的看着爸爸妈妈,仗着自己小脸蛋上还有伤,爹妈都不舍得揍他小屁股。
    “你回去学习吧,我忙得差不多了,我把山君抱去书房了。”
    古暖暖穿着睡衣,去了会议室埋头苦学。
    江尘御看着欠揍包儿子,也扛着去了书房。
    此刻,杂丛中的男人,犹如一只四处躲藏的老鼠,不敢见人,提心吊胆。受伤的伤口化脓,他脸色惨白身体虚弱的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
    坤躺在地上,短暂休息。想到自己带来的人都断送在这里他恨从心起,咬牙不止是为了忍伤口的痛,更是对江尘御恨得刻骨。
    坤想到那个伸手了得却哭喊着自己娇弱不能自理的女人,仗着她天真亲和的脸庞,又哭又结巴的打消自己警惕心,她利用鸩来引诱自己调查,从而拖延时间……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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