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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版纳情结
    时间混得好快,不知不觉来到勐腊一个多星期,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我也要建个自已的窝了。昨天她带我去给书记申请租房一事,书记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他严肃地问道:“你在这里来的目的什么?有没有参加什么不合法的组织?是不是被通辑的人?”我差点笑晕了。“都哪个年代了,还搞政审呀”他也笑了笑说:“对不起,这是上面交待的,有不少的人是犯了罪来这里躲的,这里是边境,不得不提高警惕”我一一回答了他的提问后,并出示了身份证。得到批准后给了我一套房,一楼一底,楼下进门一间有20个平方左右,中间是天井,水管和楼梯间,从楼梯上去,和下面那间一样大,两家人一个阳台,楼梯旁是一堵一公尺高的墙,一眼望穿十几家人。外面一间有15个平方左右,是厨房。每月租金35元,只要楼下就少10元。
    今天哥嫂和我的朋友来帮我打扫房子。由于雨季涨了大水,屋里进了一公尺深的水,墙上还有水痕。地上有一尺厚的黄泥,他们找来推车,铁铲之类的东西就忙开了,推了十多车出去后,又用水来冲洗地下,由于气温高,很快就干了。我们又在她家里搬来了多余的床、椅、桌子、两个单沙发,一个床头柜及碗柜之类的日常用品,她还拿了干面、米、油、鸡蛋,就象分家的一样,我很过意不去。这里交通不方便,哥答应明天带我去买个二手自行车,顺便把煤气罐给我拉回来。把灶也买回来,在来这里时,在昆明批发市场买了个小巧玲珑的小高压锅。当大家正在忙时,我突然发现她的衣服靠肋间处有两个洞,用另外一种布补起来的。我惊奇的拉着她:“怎么搞起的,这里有两个洞”只见她脸刷地一下白了。哥恨了我一眼,急忙把话叉开:“小秦,时间不早了,快去煮饭,我都饿了”嫂子就和她一起走了。“妹妹,你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说错了什么吗?”我惊疑地问。“哦,你可能不知道吧,难怪。于是他给我讲了她发生的让人心惊胆颤的故事。
    她的前夫是在她支边来到勐醒时认识的,他是离她不远驻军的军人,哈尼族人,名字叫白来者,两个恋爱不久她就有了身孕。在当时来说,这事有伤风化的,又考虑到他是少数民族,部队就安排他转业到农场安了家。相处的时间久了,她才发现他的脾气相当暴燥,动不动就出手,而且醋劲特别大,只要看见和一个男的说话,拉着就打,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领导调解,也不见效果,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又迎来了第二个孩子,头一个是儿子,二一个女儿,只相差一岁多。她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忍气吞声的过着日子
    孩子长大了,他们也分居了三年。她提出了离婚,丈夫坚决不答应,并以拳脚相加。她彻底死心了,告到了法院后,硬判离了婚,她也被领导调到另外一个连队,并分了房。当时经常给他们调解的书记很同情他,又加上是单身,两人就好上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前夫经常提着木棒来闹事,并在书记家里到处翻,并扬言只要逮着了她,两个全打死。结果一次都没撞到过她,就乱骂一阵,到处敲得响,发一阵气才走。
    不久,前夫得知她和书记要结婚了,就找到她的住处去,要她复婚,被遭到拒绝后,他气愤地说“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不想得到”抽出刀子向她连桶二刀。她的惨叫声引来很多人,急忙把她抬到农场医院去抢救,流了好多血,差一点伤着肝。公安人员赶到他家抓他时,他吃了农药和酒,没抬拢医院就断气了。在这之后,男方来好多人闹事,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她虽然活过来了,从此儿子和女儿恨死了妈妈,认为是她害死了父亲。对于儿女的指责,她只有伤心落泪。好在书记理解她,结婚后对她很好,才给了她极大的安慰。她给哥嫂还说过:“以前从没过上一天现在这种日子。
    我听了她们的事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是啊,任何事情都是有得有失,他们现在不也象牛郎织女么?过着艰辛而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