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复笑着道;“我可没有你说的这样复杂,我只是随性而为罢了,我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该说什么的时候就说什么,该看的时候看,该玩的时候就玩,别人投桃我报李,别人踢我一脚我还一腿,就跟一个平常人一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怎么在你眼里我都成了双面人了?”
韦红咯咯的笑着道;“你就不要狡辩了,其实每一个人都是有几幅面孔的,有阴险的一面,也有阳光的一面,你既然跟大家一样,当然也是有几幅面孔了。”
张复笑着道;“不愧是做主播的,绕来绕去的把我给绕进去了。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就到了张复住的那个院子里,韦红跟李娜已经把行李带来了,一回到院子里,韦红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张复洗了一下也上床睡了。
……..
马钱的的公寓里,三个魁梧的壮汉穿着夜行衣站在他的对面,他一个给了一根烟道;“你们三个干完了立马回来,别弄出人命来,打残就行!”马钱一脸的冷酷,跟白天的莽夫相截然不同,好像就像是两个人似的。
“知道了,绝不会让他以后再站着走路,让他在轮椅上坐一辈子。”其中回答以后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其它两个见了也跟了上去,三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张复正朦朦胧胧的睡着,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嚓’地一声轻响,他的听力很不错,方圆几百米内就连风吹草动都能听到,当下就用神识搜素起来。这时,他发现一个黑衣人正在房间里移动着,那人全身都裹在黑衣里,就露出两只黑洞洞眼睛,张复镇定的躺在床上,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毛贼想玩些什么花样,心里暗暗的笑着道:“这林武县的小贼也太牛逼了,居然敢来偷县长的东西。而这屋里好像也没什么可偷的,钱包里也就千把块钱,而且还随身带着,想要偷去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除了这点钱,好像都是以前那个土豪留下的一些老式家俱了,那些家具都是老古董了,应该还值几个钱,但太笨重了,想要杠出去也是有点难度的。就拿那衣柜来说,一人高一米宽,至少也得两个人才能抬出去。难道这不是普通的盗匪,而是有意而来……”一想到这里,张复顿时来了精神,睁大眼睛看着那黑影在那里翻弄着。
张复这卧室有两个房间,外间是一个书房兼办公室,内间才放了一个大铺床,而且里外两间都没有门,就一个拱形的圆门,相当的大,有接近两米左右宽度。所以,外间的毛贼在张复的神识下是看得很清楚的。
那毛贼很有水准,翻起东西来好像轻车熟路似的,一连响动都没有发出。张复甚至怀疑自己遇上了情报部门或者国安部门的资深老牌特工一样。张复的兴趣更大了,嘴里发出的酣声也更响亮了一些,好像在告诉那个小毛贼,你大胆的翻吧,这里的主人睡熟了,叫都叫不醒的。
不过那小毛贼的熟练动作令张复很是不解,好像这房间他很熟悉似的,什么地方放什么他都知道得相当的清楚。估计白天来偷踩过盘子,这林武县以前是盗匪窝子,踩盘子对他们来说应该是轻车熟路,算不上什么。”张复在心里好奇的想着。
就在这时候,又是涮啦几声轻响。那黑影估计也听到了响动,四处看了一下,先是打开那一人高的雕花老式衣柜躲了进去,不过瞬间又钻了出来,好像感觉不妥当似的。然后转了一圈,感觉那轻微的响动越来越近了,黑影身子一动,居然奔张复的床边走了过来。
“妈的,想干嘛?不会是想暗害老子……”张复心里一动,密切的关注着。
黑影略一犹豫,大概是见张复在那里打鼾,居然揭开被子轻轻的推了一下张复,张复自然是配合地嗯了一声往里面动了动身子,黑影一窜,一下子就缩进了被窝里,用屁股一翘就把张复给挤进了床里头。还好这床特别的大,大概是那土豪的妻妾很多,所以才有一个这么大的床,不要说加一个黑影,就是再来二个三个也能躺下来。
张复基地这个小偷还真有点奇怪,竟然爬到自己的被窝里来了。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了张复的鼻息里。张复不由的一愣;“怪了,这香味虽说极淡,但老子这鼻子绝对比狗鼻子还要灵光,这个小偷应该是个女的,而且这香味儿好像有点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到底是谁?”他心里想着,发现随着轻微的响声,居然又进来了三个黑衣人,手中好像还抓着什么工具。
“骂了隔壁!老子这卧房怎么变得这么吃香了?,一下就来了四个!”张复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也就还是没有动,那打鼾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大了,这时,他隐隐的猜到了这些人的想要做什么了。“这小子那酣声如雷,还真不知道死活,”这时,三人中其中一个黑衣人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张复一听之下顿时身子一震,这不是马彪的声音吗?这个家伙应该是在医院躺着的,什么时候居然溜出来了。
那另外两位老兄不会是马平、马飞哥俩吧?这倒怪了,两人不是在县看守所关着,难不成会飞檐走壁之术出来了。如果真是这三个骚包,那其中就耐人寻味了,是谁放他们出来的。如果是马钱,他倒是有这种能力。这三个人来就肯定不是偷东西了,手中又抓着铁条、钢棒之类杀人的凶器,肯定是想干掉老子。
就在张复思忖的时候,感觉前面的黑衣人的屁股好像挪动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想往后再挤点过去。那熟悉的香味儿又飘了进来,她觉得有点像是韦红身上发出的香味,如果是她,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反正她傍晚已经隐约的答应了自己,而且她应该是动了心才爬到自己床上来的。他的双手穿过黑衣人的手臂胳肢窝处,那双大手一下子就抓向了那两个小排球。
“果然是两个排球,肯定是个女的了。”张复心里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狼手在两个肉球上游走了起来,黑衣人虽然想摆脱张复的拥抱,可又担心搞出太大响动惊动了正在屋子里搜找着什么的三人。
“宝贝,啧啧,这里还真够雄伟…“…张复故意一边摸着一边说起话来来,吓得三个黑影立即藏在了那张很大的八仙桌子底下。张复三针齐发,三个人就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而他的动作没有停,几下就把女人的衣服脱了下来顶了进去。女人虽然很想挣扎。可是那三人在房间里藏着,也就不敢发出声来,连身子都不敢挪动。浑不知那三个人已经被给制住了。
好一会张复才停了下来,在女人的小屁屁上拍了一掌道,味道不错,欢迎下次再钻进我被窝里来,你先躺着,等我处理了那三个家伙再说。说完就穿上衣服拉亮了电灯。
女人浑身无力的躺在那里,就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还真有点不解,这个家伙竟然敢当着那三个人做这样的事,而那三个人也很怪,进来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听自己的叫声听得入迷了?她记得自己在那强烈的刺激下是叫出声来了的,就是想忍都忍不住。
张复把那三个人从桌子底下踢了出来,拔下银针后撕下了他们的蒙面巾,然后一人给了几个耳光后冷笑了一声道;“说吧,是谁叫你们来的?”那三人竟然是马彪马兵和马飞。
“我们自己来的,今天老子三兄弟认栽,你小子肯定会遭报应的。”马彪很倔,居然还敢骂人。
啪啪啪……一连串耳光声传来,马彪的脸顿时成了猪头。
“说不说?”张复几腿踢了下去,那脚踩在一个人的腰上,骨头发出了断裂开的咔嚓前奏曲。
“老子才不怕你,最多是想偷点东西,你能把我怎么样,几年后老子出来照样一条好汉。”马兵吼道。这院子很大,再加上是石头砌的,墙很厚,张复住的又是一套正房,倒是不怕别人听见。
“是吗!我给你们看样东西,只要老子把这些刀棒一上缴,你三个就是谋杀县长的凶手,到那个时候就不光是坐几年牢那般简单了。”张复阴森森地笑着,弹身而起,接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特制的摄像机跳了下来。
他把摄像机在那三个人面前晃了一下道;这东西可是雄鹰特种兵团的专用品,最高科技的红外线摄像机。在黑夜拍摄如白天一样,你们三个拿着钢管进来对着我的床跑了过来,只是要偷一点东西吗?。
被子里的光溜溜女黑影自然是羞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暗骂道:“这家伙还真是个高手,竟然连这种高科技的东西都有。前次市电视台本来也想配备一套带有夜视装置的拍摄设备,不过那价格贵得惊人,也就没有买了,连市电视台都买不起,这个家伙却连这个玩意都有,说不定还真是个神秘人物,难怪李娜对他推崇备至了。
如果贴紧了他,也许他真的可以治好自己的父亲。”韦红红摸了摸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恨得牙痒痒的,自怨自怜道:“都给这可恶的人给糟糕遍了,好在自己已经想要把自己送给他了,不然的话还真是送羊入虎口了。而这个家伙还真是奇怪,自己都被他弄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而他却还跟没事人一样,还真是一个魔鬼。。”
张复的手一按开关,那镜头里自然就显出了马彪三人刚才举棒行凶的场景。
“怎么样?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就凭着这证据,我要弄死你们都是小菜一碟,信的话就配合老子,不信的话我就先让你们的腿来一个粉碎性骨折,然后叫吴平过来,先把你们给整进大牢再说。你们半夜带着凶器行凶,我把你们打死都是没有一点责任的。”张复浅浅的笑着,还翘着二郎腿直接就靠在了椅子上悠闲得很。不过,在马彪三人眼里,这厮根本就是一恶魔,简直比魔鬼还可怕。因为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是马钱。”马标叹了口气,知道如果不想一辈子坐轮椅的话,就只有说出来了,事实还真是他说的那样,他就是把自己三人打死都是没有一点责任的。
“好,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以后这林武县有什么情况你们得随时给我说。等我调离林武县时,这资料我会当着你们的面毁掉的。当然,你们要改过自新才行,这是我给你们的一次机会。
我跟你们说实话,别说你们只来了三个人,就是来三百个,你们也杀不了我。我这个人说话算数,没必要欺骗你们这些小混混,张复一边说着一边随脚踢去,但听咔嚓一声巨响,一个当凳子用的石墩被张复踢成了四块。
要是你们再跟我玩阴的,不要说你们,就是你们整个马家会遭到什么后果,你们自己去想。至于今晚上的事,你们自己摆平。应该骗得过马钱吧,还有一点得记牢了,今晚上发生的事,不许透露给任何人。不然的话,这个石墩就是你们的下场。”张复霸气大涨,完全颠覆了白天所表现的那种儒雅学生县长模样,马家三虎从骨子里透出了一股子寒意,那脸上挂满了汗珠子。不一会三人张复提出的所有条件,一拐一拐的走了出去。
老婆,你可以起来了。”张复看了一眼正躲在被窝里难堪得要死,直想变成钻地老鼠的韦红一眼。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是不是?”韦红凶巴巴地问道,看来是气极了。
张复呵呵的笑着道;“没有,只是有点怀疑,但一摸到那滑嫩的身体就有点忍不住了,你也知道,哥哥我一个人在这里苦熬着,一下子来了一个滑嫩的身体到了我怀里,还要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