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生怎么如此蛮横,有失东方大国的风范。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交流吗”那白种男子看着我,显得有些无奈。
我淡声道:“我尊重你信仰的权力,但没时间和你啰嗦圣主什么的。明确地说,你所谓的圣主,他只不过是一个曾经很强大的存在。但他却干了一件让我愤怒的事情,就用他的永恒圣十字和圣钉。这是为什么,我不清楚,但你应该知道。”
男子见状,眉头第一次微微一皱,道:“我知道得并不多。但我在原教圣典中知道,曾经圣主以永恒的圣十字、圣钉威力,永远封镇了撒旦的使者地狱火龙。这是为了保护圣主在尘世间的孩子免受灭顶之灾,圣主尽力了。他的圣明和功德,将被所有的原教徒永远铭记并感恩。”
我听得心头毛躁不已,不禁冷笑两声,说:“撒旦的使者地狱火龙阁下把原教的第一任教主说得太高尚了,实在让人无法接受,因为而我所知的却不是那样。丑化文明的使者。美化自己的信仰神灵,竟达到了这种无耻的境地。你们斯文、绅士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这样让人不屑的情操真相。请你告诉我,撒旦又是怎么回事他的使者又是怎么回事”
男子居然不怒,说:“原教没有教主,只有圣主和他在尘世间的代言人原教圣殿。撒旦就是魔鬼,来地狱的魔鬼。他在地狱的最深处不得脱困,却指使他的使者出来作恶。如今的非洲,便是地狱火龙造成灾难的地方。那里炎热、荒凉。到处是沙漠、荒野,人民生计至今困苦不堪,这都是撒旦与他使者的罪过。”
遇到这种人,你得服了吧
我只能冷笑道:“阁下的地理知识学得太差了。非洲大陆在赤道两边,属于热带地区,自然如此。请不要把这样的地理形成也归结到撒旦的身上。原教圣主才是魔鬼。原教圣殿也是魔鬼。不要跟我废话了,咱们”
我没说完呢。这个狂热的洗#脑分子还相对有点急了,打断了我的话:“先生,原教没有魔鬼,圣主与我们的使命是救赎,是布道施恩。正是因为撒旦的邪灵入侵了太阳,所以才酿成了非洲的苦难,而他的使者地狱魔龙更加重了这样的苦难。”
这样的说话,你醉了没有
我已经快不省人事了,冷声道:“我说过,不要废话了。你已经被蒙蔽了心灵,自以为知,实为不知。我看你也是什么都不知。没必要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见不再见”
说完,我转身便欲离去。
但想了想,我又回头看着对方:“不要再打什么别的主意了。否则,我不介意与原教开战”
然后,我才朝舱内走去。
男子声音还是那么缓和,柔性,磁力:“先生,你已入魔。原教是不可战胜的。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个教徒,它也是不会灭亡的。而你的身上,已经有了地狱火龙的气息,你是撒旦在人间新的代言人。我找到了你,自然不会让你再为害人间了。”
妈个比的,这是已经向我宣战了吗
我听得心头暗怒,但也惊讶这货居然能感觉到火龙珠的存在吗这种感知能力确实很强悍,不得不让人惊震。
我淡淡一笑,回过头来,直面那男子,道:“说得还这么情操满满。你来东方的目的就是想寻找到永恒圣十字、圣钉,然后再像你曾经的圣主一样,将我钉死吗”
说着,我一抬手,指着对方,继续冷道:“在这里,现在,我还不想为难你什么。奉劝你回到西方,沉醉在你的原教世界之中吧,我还有事,没心情跟你在这里费口舌,这是我最仁慈的底线。”
我心里是有自己想法的,大的敌人还没干掉,又招惹一个原教,是极不明智的。
而那男子还是那么缓和、柔性,说:“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是圣主恩德曾散布的地方。只是东方太过于复杂,人心险恶,圣主在人们的心里还没有显现出真身。找不到永恒圣十字、圣钉,我不会回去的。遇上了撒旦的新使者,我也不会在你强势的面前退缩。我不会将你钉死,只是让你诚心降服,随我去原教圣殿,接受原教圣子的洗礼,交出地狱火龙的龙珠,让之被永镇在原教墓地。只是永镇,并不灭杀,因为原教不会杀戮,只会永镇。而你,将进入忏悔殿堂深深忏悔,洗去你身心的魔性,获得重生。”
这个固执不化的虔诚教徒,狂妄,自大。这是想夺了火龙珠的节奏,而且已经不是让我皈依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对我的判刑。
我冷声一笑,道:“死心眼儿,自大狂,我就在这里,你尽管来拿我回那什么原教圣殿吧,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如何,看看你那什么圣子又是怎么回事。”
“圣子是圣主之子,被派到人间,率领原教圣殿努力维护着世界的正义与和平。我不想动武,请先生随我走吧”
“圣主之子圣主的儿子还真多,一代又一代吧请问,圣主的老婆又是谁”我冷笑以鼻,哼声淡语。
这男子被我说得突然一下子无语,死盯着我。他那蓝色的双眼依旧不眨动,眼珠子也不动一下,脸部肌肉还是抽动了几回,才道:“魔心,魔气,魔行,你是成熟的撒旦的新使者太可怕了,也太无知了。圣主的爱人,自然是圣母。”
我点了点头,恍然的样子,道:“哦,原来圣主也是需要性#生活的,果然还有圣母。圣母又是怎么来的”
男子脸上微微一红,说:“圣主在我们每人虔诚的原教徒的心里,圣母在圣主心里。圣主是懂爱的存在,爱他的孩子们,也爱他的女人,爱万物。”
“别扯了。越扯漏洞越多。爱万物,却以永恒圣十字、圣钉进行着残酷的暴行,这不是圣主,是屠夫圣主又在你们这些虔诚教徒的心里,那圣母也在,是不是于是,你们这些教徒心里随时装着一个男人和女人是不是你们内心里在想着什么这里风比较凉,你好好醒醒自己的脑吧,别几十年都白活了。”
说完,我扭头便走。
可谁知,这个货居然道:“别走我走”
靠他走
我一回头,这男子还是那么和软地说:“我的心里已有撒旦代言人的形象,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两步踏过去,指着这货的鼻子冷,淡声道:“你是去找帮手吧回来也没鸟用。惹毛了我,老子弄死你一大帮。现在我不想欺负残疾人,你现在就走一个给我看看。要是走不了,我就欺负残疾人了。”
这男子身子向后一仰,仿佛是被我的气场给镇了一下,但还是面不改色,看着我,说:“原教是不灭的,你弄不死。”
话音落,他双手扶栏,轻灵一翻身,朝长江里跳去。
狗日的,跳个船也是大衣飘飘,金发荡荡,随时那拉风的气质和逼格满满。
只不过,我目光一扫,此人居然下落近三米之后,突然身体里爆发出一阵淡蓝色的冷光,然后凭空消失了。
我稍稍有点傻眼,这货是怎么遁走的难道他有圣级的空间遁法
圣级能掌控空间,改变空间,这便是可怕之亚斤低划。处。
但,这个货怎么拥有这样的空间遁法,居然还在我面前逃了
我心有疑惑,但转眼释然。这家伙,他是怕了。因为我身上有他所谓的地狱火龙的气息,他怕的是火龙珠。看来,烈晴在原教徒的传承之中,绝对是恐怖的存在。
不过,烈晴被称为地狱火龙,那根叔会不是被叫做地狱木龙白金又叫做地狱金龙焦尾就是地狱水龙他们在原教中都是撒旦的使者吧可为什么刚才那货又只感知到了烈晴的火龙珠,没感受到根叔的木龙珠呢
这倒是怪事,但我没有多想。想也想不明白,还不如不想。
我便在扶栏上看了会儿夜景,然后才飘飞出去,阴阳玄步展开,往云山县方向赶去。
其实,我很想去一趟秦皇陵地宫,叫醒根叔,问问当初太古一战的具体情形。但想想根叔的沉睡吧,估计是不可能的。
想想根叔未死,这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幸运了。要真是有那么一天,我解除木龙珠的血契,还之于他,咱们一起回混沌世界,多么美好
一路无话,回到云山县时,我落脚在天叔的家里。
那时,天叔已不在那里了,因为卢雪琪送他去了诛神阵。我在火蝠大军的身上耗了不少的尤族之血,也是犯困,于是在客厅沙发上倒头便睡。
当然,我不知道我这一觉得睡多久,估计时间不会很短,因为有西安的经验在。
我再次醒来时,惊呆了。我全身裸了,被一具雪白火#热的飘香身体压着,而且那根正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靠这不是做梦,这是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