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被摧毁的监控带修补完整。
监控上显示,盛文熙在秦枫去商量战术的时候,靠近了指挥台。
只是由于她背对着监控,并且整个身子都挡住了指挥台,所以并看不清她究竟在干什么。
而且时间非常短,只有短短三秒。
叶凝的双眸中当即盛满了无限的怒火,她起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林生此时也赶了过来,与陈思宇一起将她拦着。
“小凝,这是我们x局的事情,你让我们自己解决。”
“对,你先回去,而且画面上也并没有看到盛文熙去触碰指挥台,让我们好好调查一下。”
盛文熙是总部派来的人,若是要问责的话也只能由总部来问责。
在加上现在人已经受伤,总不能下狠手。
林生与陈思宇当然也生气,但他们是局长,是整个京城x局的核心人物,总不能冲动行事。 首发网址https://
可盛怒之下的叶凝哪里是他们两个老头子能拦得住的?
即便这两个老头是当年x局内的第二第三。
叶凝一手攥着一人的手腕,直接向后一掰。
咔嚓一声,陈思宇与林生的手臂脱臼。
两个老头哎呦了声,纷纷站在原地。
好巧不巧,刚好在监控之下。
嗯,看到了吧?不是我们两个没拦着,是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一正一副两个局长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着,谁都不曾再去上前拦着。
此时的盛文熙还在秘书部坐着,头上包着纱布,做成了一副带病上班的励志形象。
其实她的伤根本不严重,只是想装模作样一下罢了。
而且她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是技术员将监控修复,当时事态紧急,她来不及做更好的准备,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挡一下。
也不知道有没有露出马脚。
好在就算是监控修复了,也要经手秘书部,就算是拍到了自己,也有办法应对。
盛文熙想到这,便拿出口红补妆。
今天她特意选了个豆沙色,看上去楚楚可怜一些。
砰的一声,秘书部的门被踹开,结结实实的大门就这么被拍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盛文熙手一抖,直接将口红花在了脸上。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握住,下一秒,直接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手中的口红碾碎护在了脸上,别说,这口红色很逼真,还真像是豆沙黏在了脸上。
盛文熙忍着痛大叫一声,“谁啊?”
一抬头,就对上了叶凝那张愤怒至极的脸。
啪的一巴掌,盛文熙直接在原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踉跄了几步才扶住桌子站稳。
“叶凝,你干什么!”
“干/你!”
叶凝紧接着又是一脚,盛文熙只觉得自己原地起飞,像一只鸡崽子似的摔在了墙上。
这还不算完,只见叶凝有拿起一边放着的半人高的富贵竹花盆,直接朝着盛文熙砸了过去。
盛文熙吓坏了,那花盆可是x局的两个特种队员一起搬进来的,可想而知得多沉。
叶凝竟然单手就给拎起来了!
还朝着她砸过来,这不就是在要她的命么!
盛文熙此时可算是发挥了人类的最大潜能,连滚带爬的跑开。
可饶是如此,还是被砸在了脚踝上。
盛文熙疼得直掉眼泪,“叶凝,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你是想杀了我么!”
叶凝掰了下手指,十根手指的指节被她掰得咔咔作响。
“杀了你,便宜你了。”
话落,叶凝一个箭步窜上来,整个人直接骑在了盛文熙的身上。
随即,巴掌声如同冰雹般啪啪啪的在秘书部响起。
众人都被吓得鸦雀无声,这巴掌声甚至在整个局中都有了回音。
叶凝几乎从来没有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去教训一个人。
这一次,她是真的怒了。
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去一点点平息她的怒火。
上百个人因为盛文熙的一个举动危在旦夕,萧衍锦、曲婷、温倩、祁宴到现在还未能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敢让她的人受这么严重的伤,盛文熙此举在叶凝眼里跟早死没什么区别。
盛文熙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两侧脸颊都应肿起来。
眼睛也因为脸颊的肿胀而被挤成了一条缝隙,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叶凝的巴掌打够了,便起身拖着盛文熙的一条腿,从秘书部开始一直拖到来林生的面前。
这一路上的桌椅、门槛、台阶都是盛文熙用自己的身体淌过的。
这样级别的伤势,顾雨萌见到了都无法无法感同身受。
盛文熙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了架子,五脏六腑都已经错了位。
好不容易感觉到已经停了下来,她的脚腕也似乎被捏碎。
在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扔下来的时候,盛文熙连忙爬到了一边,指着眼前的柱子喊道:“你你你,你别碰我,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抓你!”
叶凝站在了她的右侧,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林生跟陈思宇也不疼了,纷纷站起来看着面前的猪头,哦不,女人。
“这是……技术部的小胖?”
“不是不是,好像是秘书部的王姐呢!”
小胖与王姐:“我们在这呢!”
叶凝随手扯了把椅子坐下,“她是盛文熙。”
林生哎呦一声,“没眼看,怎么打成了这样?”
陈思宇也叹了口气,“这可真是,一点看不出来原样了。”
叶凝将两条长腿搭在了前面的桌子上,“两位局长,关于监控中出现盛文熙靠近指挥台的事情,你们怎么办?”
林生:你这不都办完了么!
陈思宇:大侄女,办的漂亮!有你妈当年的风范!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这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
“盛秘书,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啊?”林生问道。
盛文熙一听就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但是心里也清楚,他们没有拿到实质性的证据。
看来自己用身体当一下算是挡对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的头磕在了机器上,又被这个贱/人打成这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要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