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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初恋的气息?
    一脚踢完后,温妤又想起她得用美人计为皇弟套点消息。
    见他疼的眉头紧紧皱起,温妤又悄悄切换了态度。
    “哎呀呀呀,呀呀呀呀,你说你嘴贱什么?陆谨才多大?造小朋友的黄谣你怎么好意思的?”
    “非要和本公主对着干,让你爽了?”
    “这一脚踹疼了吧?你要是对本公主说点好话,我就勉为其难心疼心疼你一番。”
    兰斯抬眸看着他,腹部本就因为未进食而空荡荡的前胸贴后背,这一脚的威力还真不小,踢的他恶心干呕,眼前发晕。
    “呵呵,谁稀罕你心疼?”
    温妤闻言哦了一声,“哦,好的,那再来一脚,说实话,刚刚没过瘾。”
    说着便后退一些,摆出了足球射门的架势,还将手指捏的啪啪响。
    兰斯:……
    呵呵,这就她嘴上说的心疼。
    这时流冬领着陆谨进来了。
    温妤侧眸看过去,瞪大了眼睛,流冬说的还是过于保守了,这哪是不小的包裹?
    这包裹都快把陆谨压塌了。
    陆谨看到兰斯,惊呆了,这人怎么被拴在这?
    他收回震惊,背着硕大的包裹行礼道:“陆谨拜见长公主。”
    “别拜了,你这是把家搬来了?”
    温妤示意流冬搭把手,将人带进去。
    然后看向兰斯,装作一脸的无奈:“晾你这么多天也够了,你好好反省反省,想想是不是真要和我对着干。”
    温妤说完只得到了兰斯的一个冷眼。
    这个女人嘴里的话没一句可信。
    上一秒说不会短他吃穿,下一秒就因为他一句话狠狠踹他一脚。
    上一秒说会心疼他,下一秒又说刚那一脚没过瘾。
    变脸变得极快。
    呵呵。
    温妤丢下兰斯进了屋,只见包裹已经从陆谨身上卸了下来,放在了地上。
    见到温妤进来,陆谨又正儿八经的跪下行了个大礼,他虽是陆忍弟弟,但毕竟是白身,并未担任何一官半职。
    “陆忍之弟陆谨拜见长公主。”
    温妤坐于桌前抿了口茶:“起吧。”
    “你来公主府有何事?还带个这么大的包裹?”
    陆谨站起身,挠了挠后脑勺:“我是来给公主送东西的。”
    温妤:?
    这时陆谨想起什么,问道:“公主,那个蓝眼睛的人,为什么被拴在那里啊?”
    温妤慢悠悠道:“没什么,本公主养的狗而已。”
    陆谨闻言面露震撼。
    啊??????
    温妤不在意他的震撼,看向地上的包裹:“都是些什么东西?”
    陆谨闻言回过神,将狗抛到脑后,他今天鼓起勇气来公主府可是有正事要干的!
    “公主,陆谨斗胆一问,您和我哥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对不对?”
    温妤挑眉,好笑道:“哪种关系?”
    “我哥说……”
    陆谨说到一半有些不确定了,难道这回又是哥哥的单相思?
    不能吧?
    自从决定留在盛京,哥哥便从日日屋顶醉酒变成了日日春风满面。
    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失恋了呀。
    更像是沉浸在爱情的滋润里不可自拔。
    温妤则是有些好奇:“陆忍说什么?”
    陆谨咽了咽口水道:“我哥说,他与公主您情投意合,他、他已经是您的人了。”
    他说完紧张地看着温妤,在正旋门前,公主就曾放话那书生是她长公主的人。
    而上次在玉菡楼看见公主与那书生那次,他也被公主狠狠敲打了一番。
    那时公主还未承认哥哥的身份,不知现在……
    难道真的又是哥哥的一厢情愿?
    却不想温妤轻笑一声,点头道:“没错,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陆谨闻言眼中闪过惊喜,是真实地陆忍感到高兴。
    哥哥说归哥哥说的,这回公主真的承认了哥哥了。
    哥哥知道了一定会高兴死的!
    “公主,我给您带来了许多东西,您看看。”
    陆谨说着像是打开了什么e人开关一般,蹲下身拆开包裹。
    “这是哥哥六岁时穿的小马甲。”
    “这是哥哥五岁时候写的大字!”
    “这个是哥哥四岁第一次扎马步时顶在头上的香炉。”
    “还有这个,这是哥哥人生中的第一把刀,寂月之前都是它陪着哥哥,叫忘情。”
    “还有这个,是哥哥用了一半的蜡烛。”
    “还有这个……”
    没一会桌上便摆满了陆忍儿时用过的各种东西。
    温妤:……?
    不是,陆谨不是陆忍的弟弟吗?
    她怎么感觉他是陆忍批发市场???
    “还有这个是哥哥从小戴到大的贴身玉佩,但阿娆表姐成亲后,哥哥就再也没戴过了。”
    “还有这个……”
    “等等。”
    温妤发现了华点,她拿起桌上的环形佩,挑眉道:“陆忍从小戴到大,表姐成亲了就不戴了?”
    “嗯嗯。”陆谨点头。
    温妤闻言仿佛嗅到了陆忍不为人知的初恋气息。
    她将玉佩往桌上一丢,竖起大拇指,微微一笑:“哈哈,陆忍真是厉害了,说不戴就不戴,真不错呢。”
    而远在西黎的陆忍莫名打了个喷嚏,有些心悸。
    他掏出锦袋看了看,确认没丢,又放回怀中,美滋滋地松了口气。
    陆谨应道:“谁说不是呢,阿娆表姐从小就喜欢我哥,但是我哥那性子眼里哪有情情爱爱,看女人就像看木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