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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异世流放 作者: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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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他早上特意让山和雕去跟猎表明那用木枝固定断骨的方法乃是盐默所教,又让他们带着猎去看望大河。

    他做这些事就是为了让猎知道,盐默不同于一般奴隶,他不止能找到盐,他在其他方面也会很有用。

    而猎也确实如原战所希望一般,对少年的印象完全改观,只是他对严默还没有完全放下警惕,想着如果少年有什么不利于战的地方,他就拧断少年的脖子。对于猎来说,一个他族祭祀弟子就算能找到新盐地,也完全比不上他同族兄弟的一根脚趾!

    “昨晚你说要在今天给他刺上奴隶的印记?”猎问。

    操!严默差点忘了这事,他可不想在身上留下作为奴隶的印记。而且如果他的愈合能力真的很强大的话,万一哪天那个印记自己消失了,他要怎么解释?

    原战看向严默,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邪恶笑容,“先给他刺上,免得秋实大人又有借口生事,等以后他带着我们真的找到新盐地,我再给他烫掉。”

    烫掉?用火棒烙?我好不容易才把那八次火烙之刑熬过去,你还想再给我来一次?休想!谁敢碰我,我杀了他!

    可不管严默怎么用眼睛射杀他的毛头主人,原战还是走了过来,一把提起他,横抱在怀中,一脸为他着想的模样道:“走吧,趁着你还有点力气,早点给你刺上,你也好早点恢复跟我们一起上路。”

    “……阿战,能不刺吗?你就说我受了重伤,现在在发高烧,烧得都快要死了,根本不能接受刺青。”早知他就装病了!

    “发烧?”原战猜出他的意思,“我不带你去,秋实大人肯定会让他的弟子秋宁过来,如果让秋宁给你刺,你也许会真的像以前某些奴隶一样,被骨刺扎死。”

    别狡辩了,你根本就是想给我打上属于你的印记!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点小心思吗?严默被气得本性毕露,“蠢主人,那不是被骨刺扎死,那是因为感染发烧烧死的!如果我发烧了,你的腿还想不想治?”

    “你威胁我?”原战捏他屁股。

    严默咬牙,“我哪敢!你真的要给我打上奴隶印记?你明明答应我……”

    “我什么都没答应你,一切等你找到新盐地再说。”

    严默真火了,“你敢给我打上奴隶印记,就别指望我带你去找盐!”

    原战狰狞地笑,“你想死吗?”

    猎忽然在一边笑道:“看来你和这孩子处得挺好,既然如此,如果他实在不愿做你的奴隶,那就阉割他,让他做你的妻子吧。”

    “……”我叉叉那个叉叉!严默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老天爷森森的恶意--和面相凶恶但还带着点孩子气的原战比起来,这位温和的笑面虎大叔才是最可怕!

    他也听过原始人特别喜欢对敌人部落的雄性公民进行阉割之刑,甚至会把整个敌对部落的全部男人阉割后当奴隶的事,因为他们深信阉割后的奴隶会比较听话,但是阉割后当老婆?你们就缺女人缺到这个份上吗!

    还好原战拒绝了,他说:“不阉割一样用,阉割后死亡的可能性太大,不划算。”

    严默气极而笑。我一定要杀了这两龟孙子,一定要杀了他们!

    第21章 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

    可目前的情况是形势比人强,他再厉害,在缺乏工具和人手的情况下,也不得不向这里的原始人低头。

    原战和猎摆明了只给他两条路,要么刺上奴隶印记,要么去掉男人特征,而无论哪一条都是希望他能臣服听话不反叛。

    如果他坚持不选两条中任何一条,他敢打包票,那个叫猎的壮年男人一定会亲自动手阉割他,说不定对方还会认为留他一条命就是对他的报答和仁慈。

    两相比较……还用说吗?他只能选择被打上奴隶印记!

    刺青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尤其工具只有原始的骨刺,给他刺青的老男人的手艺很好,那人也许说不上老,但牙齿已经掉了一半,一张嘴就是半个黑洞。

    原战告诉他,对方的牙齿是被敌对部落的战士给硬敲掉的,等被夺回来时,他已经永远无法再吃肉。

    而老男人的名字就叫牙,配上他的模样和经历,这个名字便充满了讽刺,甚至连部落里的人也不叫他牙,而是叫他缺牙。

    刺青完,严默抹抹疼出来的眼泪,整个人都变得蔫蔫的,不想说话。

    原战顾不上自家奴隶的情绪,看他没精神,只当是身体不舒服,把他抱回帐篷后,给他留下足够的食物和清水,摸摸他的脑袋道:“到出发为止我都不会碰你,好好休息。等人选定下来,我们就走。”

    严默伸出手。

    “嗯?”

    “把手腕给我,我给你看看你的身体情况。”严默掩去心不甘情不愿,疲累地道。

    “手腕?我是腿疼。”

    “我知道,我需要先给你把脉。把脉就是……我摸一会儿你的手腕,就能知道你的身体是否有病,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你可以把它当作祭祀为人看病的一种手段。”

    “我还以为你会说这是神赐的技能。”

    严默“呵呵”两声,“如果你想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原战伸出手,神情略复杂,也许这个少年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狡诡?他明明不舒服,而且很生气他给他弄上奴隶印记的事,可他还是主动伸手要帮他。

    严默搭住青年的脉门,过了一会儿问:“你的右腿在阴雨天疼得多,还是冬天寒冷时疼得特别厉害?”

    “都有。”

    “你在养伤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在水里泡过,或者被雨淋了很久?”

    原战惊讶,“不,不是雨水,是雪水。那时正好下第一场雪,我伤口疼得难受,浑身发烫,把腿放到雪中才好过很多。”

    严默对此不予置评,继续问道:“你还记得老祭祀给你接骨时,你的断骨面整齐吗?有没有大的缺损?没有断的部分有没有开裂纹路?皮肉中的碎骨都取出了吗?”

    原战按照回忆一一作答。

    “你大概多久骨头才长好?什么时候开始下地行走?走的时候感觉到疼吗?大约什么时候开始恢复练习战技和打猎?”

    原战大概对数字真的比较敏感,事隔两年,竟然还能把相关日数记得清清楚楚。这让严默多看了他两眼。

    青年脸上再次露出那种我很厉害的臭屁表情。

    严默好不容易才把想要喷毒水狠狠打击对方的强烈欲望给忍下。又让青年坐到床铺上,把右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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