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 作者: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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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曲岩看着穿戴华服的自己,红衣如血,不可否认他是故意选了这出戏,算作是一种浅浅的慰藉吧,可是一曲唱罢便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戏,一样的结局,一样的悲喜。
他看着还未换下的红裙,大红如火,可是再如何这也不是自己的嫁衣。曾几何时,也想过以后若是可以,也要为他穿一次嫁衣,当是弥补他对自己的真心,可世间万物,说变就变,再深的情爱好似也抵不住时间的流转。
他看着这样的自己倒是有些难堪了。匆匆的换了常服。
"公子,你好了没有,大人在催唤你了。"
"嗯,你去安抚一下,我就出来了。"
曲岩拆了头套,放置一边。
原本还想洗了一脸的胭脂,却不料接二连三有客人在催促,今日已经发生了不少不愉快的事情,为了楼里上下百来人的生计,他咬着牙匆匆换了轻便的行头,走了出去。
其实,他本就没有再唱戏的打算,好不容易脱离了这泥沼,即使只身一人也不想再招惹什么烦恼,却不料帖子一封一封送过来,虽然语句恭敬的请他过府场唱,可都也知道奔的又是什么样的心思,被逼得无果了,他只得吩咐楼里的管事把他再登台的消息传出去,这样一来也避免了一些祸事。
京城是天子的脚下,明里也不敢闹出太大的乱子。
尤其今日,还来了几个特殊的人,曲岩就是不愿也只能应付着。他忍着带上一抹笑走到桌前,"承蒙大人赏识,曲岩先干了这杯酒,算是给大人赔罪了。"
那原本搂抱着美人的肥胖人物,见了曲岩,眼都直了,连忙推开怀里的人,站起身来,"哎呀,哎呀,你可总算是来了,来来来,一杯怎么够,三杯!"
以前有那个人的照顾,一切到还无碍,但现在京城上下都知道两人断了关系,虽然厌恶但为了曲悠毕生的心血和自己的容身之处也只能忍耐,再加上今天不同往日,曲岩心里苦得厉害,脑海里也不停地猜想着,那人现在佳人在怀,春宵一度,怕是愉悦得不行吧,越想便越是难受得厉害,对于端来的酒倒像是药了。好不容易安抚了这意味,那边的厢房又在催促了,曲岩静默的站在那里,强颜欢笑一一应付着。
其中一位半百的富商老爷见曲岩要走,笑着搂过他,调笑着问,"曲老板今日可同意留房啊?"
曲岩忍住心里的烦恶,笑着推着他的肩膀,走到一边,"曲岩今日累到了,就不陪您了,再者我定是没有各位妹妹伺候得周到的。"
那老爷满是遗憾,不过这地方也不是他能乱来的,就是再想,也只得忍着。
从最后一个贵客房里出来,步伐已经不稳了,这时候夜也更是深了,曲岩被小童扶着回了自己的隔间。慢慢的卸了妆,下人抬来一大桶热水,好好的洗去了身上的酒气,换了衣服,看着铜镜里披头散发的自己,曲岩茫然得很,如同那时的曲悠般,眼前空无一物,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没有一丝的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新坑开了。
首先,这部小说的取名是因为
膏药狐的一篇小说《囚徒》
很喜欢他里面的一句话
''沈世,你是我的心头血,朱砂痣。"
所以就用了心头血做名字
第2章 祸起缘生
迷糊间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惊醒了,混身热得厉害,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背上有异动,有一双手不怀好意的在他后背抚摸着,他胡乱的一推,眼前迷糊的厉害,半晌才看清,这人就是今天大有来头的陈大人!
曲岩一阵惊寒,匆忙拉紧被解开一半衣服,呵斥道,“陈大人,曲岩不会接客,也不会留房,今日的戏已经演罢了,这里是私人的卧房,客人是不能进的!”
这个陈大人是朝中重臣,手中的权力很大,曲悠在时也艰难应付着。唱戏的时候曲岩就知道他来了,还一直担心难以伺候好,却不料他自始至终没有叫人来唤自己,
那已经年过半百的陈大人却眼冒馋光的看着曲岩,说着难听的言语,“嘿呦,没了小将军庇佑,你不就是一个戏子,还摆什么架子,趁我对你还有些兴趣,好好伺候着,保你逍遥自在!”
曲岩腿软得厉害,这情况他猜到他被人下了药,他忙的拿过手边的东西,砸向要靠近的人,但是步伐不稳加上头昏眼花的情形,曲岩心里慌乱得狠,赶紧惊呼起来,“来人!快来人!”
只是这样的动静却没有回应。
陈大人笑了,“呵呵,这里外的人都知道有人今天把你包了,谁敢来坏我的好事!这红楼不就是寻欢作乐的,你让爷耳朵舒服了,饱了眼福,也该让我身体舒服舒服了!”
曲岩一向只管戏园不过问别的,之前也有别人替他应付,从不曾亲自应对这样泼皮无赖的花客,羞怒的咬牙,恨不得给这个人几下。
陈大人看着他气红的脸颊,更是被迷得不知东西,猛地向他扑过来,嘴上接着说到,“今中午刚喝完小将军的喜酒,人家这会正洞房花烛好不快活,小美人,你就别等了,爷就喜欢你这朵□□花,来来来,让爷也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曲岩闪到另一边,心里有了计较,他明明言明不接客这狗贼却还找到了他的房里,定是这戏园有人背叛了他,暗中勾结,妄图玷辱自己,曲岩怒目瞪着那个陈大人,心里焦急得厉害,他不停的把手边的东西扔砸过去,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杂物,现下的情形很棘手,这样大的动静也没来个人询问,曲岩心里怕得厉害。
是的,没了庇佑他就只能依靠自己,虽然没有守身的想法,但他也不是放荡的□□,是谁说要就都都可以要的!
他退到窗边,窗户开着,下面就是滚滚的江水,妓舫到处可见。他瞪着陈大人,咬着咬说道“为官不义,你这样的狗官留有何用!我若是有幸生还,定会报这羞辱之仇,若是死了,也绝不会让你好活!”
说着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陈大人没料到他竟这般的刚烈,着急的看着无影的江水,赶紧喊人打捞,可是折腾了一夜,一根衣带也没捞上来。
高一提气,在杨柳枝上一点,轻轻掠过水面,只是几步便落到那艘小舟上,他看着船头坐着的华服男子,认真说道,"老爷,事情都办妥当了。"
华服男子点了点头,"走吧!"
摇桨老翁听见他说的,即刻便划动水浆,往河中行去,只是还没走出一半,身后灯火通明的高楼边就响起了很大一阵的水声,然后便是大呼落水的呼喊。
高斯眉头一皱,老翁看向他,询问道"老爷?"
高斯看着不远处的热闹的大楼,摇了摇头。
曲岩醒过来时,正在一艘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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