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的阳光终于打破黑暗,往室内透进一丝。
游青黛迷迷糊糊地睁眼,腰间还挂着男人的胳膊,腿缝里夹着软了吧唧的肉物。
她轻轻动了下肩膀,立刻感觉到一阵酸痛灌遍全身。
这男人嘴上说着是最后一次,却只是说射精是最后一次,她俩昨晚的运动轨迹,那是跟个陀螺一样在床铺上打转,就差没编个弹簧出来。
游青黛抻了下背,暗道赔本买卖,一晚上才收了两波精液,受的累可不比几次的少。
哪怕他精液再多,她也要减少和他接触的机会。
“醒了?”
她一动,沉淮煦便睁开了眼,上一次她在身边睡得也很放松,若不是她起床贪凉,他可能也会一觉到天亮。
他的话像是某样东西的开关,腿中肉物一瞬硬化,从她前方探出脑袋。
游青黛声音里还有些困倦,像打呼噜的小猫轻轻地抱怨:“你怎么又硬了?”
她不说,沉淮煦自己都没注意到这点,他抬手打开灯,翻身面向她,看向女人白颈下显眼的吻痕,嘴角不自觉勾了勾。
“那你怎么也湿了?”
拔擦的时候刮上了肥唇,湿哒哒的触感异常强烈,沾上一点就可以在皮肤上拉丝,他想不知道都难。
“我……”游青黛语塞,“我晨潮不行吗?”
晨潮是什么?
他没懂,眼睛已经被女人胸前的樱桃迷了眼,手指碾上,细细揉搓。
刚低头啃咬,门突然被撞开。
“凌小姐你不能进去……”
“你让开!我可是淮煦哥哥的未婚妻!淮煦哥哥,我听秋姨说你一夜没回去,给你带了早……餐……”
沉淮煦反应快,拉着被子将她身体盖住,头都没回,冷下声喝道:“出去。”
“她是谁?”凌婧悦手中的餐盒跌落在地,不敢置信地望着男人裸露的背,那上面伤痕累累,大多都是女人的抓痕。
“淮煦哥哥?你……出轨?”
“凌小姐,我们先出去。”靳凯拽着她出了休息室,生怕晚一秒会被里面的男人用眼神剜下几块肉。
游青黛从被子里钻出来,他速度太快,连凌婧悦的脸她都没看着,不过作为千金小姐,脸自当是精致的。
“山药红枣枸杞粥。”她抿起唇角偷笑,“你的未婚妻是怕你虚吗?”
沉淮煦眉头更深了,捞起女人的腰,强迫她的头靠向自己,压着她的后颈不准许离开。
一阵血腥味在二人嘴里漫开,受伤的却不是她。
游青黛张牙舞爪:“再欺负我,我咬你舌头。”
沉淮煦小腹一紧,呼吸重了几分:“上头爱咬,下头也一样,咬着便不愿松。”
“谁不愿松了!”她红脸埋进枕头,长发铺开,像墨倾倒在床上。
“我让靳凯送套女士衣服过来。”
他起身走进浴室,嘱咐她:“等会儿我来开门,吃过早饭我送你去上班。”
淅淅沥沥的水声漫了出来,门被敲响,游青黛看了眼还在冲洗胯部的男人,冲门外喊了声稍等,起身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柜子里只有几件换洗的西服和衬衫,其中一件白外套糊了女人的胭脂水粉,乱糟糟地印在肩头,在几件熨烫平整干净的高定西服里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