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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第284章 真正的流氓唐观棋
    第284章 真正的流氓唐观棋
    孙玉玲:“……”
    她不想说这个流氓,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和一个红包:“等你老婆出来,把这个交给她。”
    白色的信封用彩色的火漆封了口,防止应铎偷看。
    应铎看到的一刻就知自己母亲用意,他漫不经心一笑:“好,等阵让她看。”
    孙玉玲心里嫌弃地走了。
    应铎拿着衣服回到私汤,妹妹仔已经脱了衣服下池了,她捂着胸靠在岸边仰头看着他,一身都湿漉漉的,头发也贴着脸颊。
    她的衣服从外衣到内衣丢了一地,像是有人在这里混战一场一样,以至于他一进来就踩到她的内衣带,移开脚,才看见踩到的是什么。
    他握住几件叠好的衣服,轻笑道:“好像拿衣服冇用了。”
    唐观棋像老鼠一样,微微往下挪,让私汤周围的阶石遮住自己,伸出手和他要衣服。
    应铎把衣服放在用来盛精油浴液的托盘上,放到她面前,唐观棋伸出一只手在里面翻了翻,翻出自己要的衣物,又拿着衣服悄默声潜下石阶。
    等应铎再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内衣裤,手臂搭在石阶上,趴在细臂上看着他,像想上岸看看世面的鲛人。
    应铎坐在旁边慢悠悠看书:“好玩?”
    她比了个大拇指,应铎余光看见,轻笑一声。
    他继续翻书,唐观棋在温泉汤里自己游来游去,热气蒸腾,泉水温热。
    应铎正在灯下看书,一抔水忽然掀起来溅到他身上,他合上书,笑着看她。
    唐观棋又掀水泼他,水贴着她白皙的肌肤往下滑,还看着他。
    他轻笑:“叫我下来玩?”
    唐观棋摇头。
    应铎从容自如地淡笑着,游刃有余:“不让我下来玩还泼我,等阵你又说受不了。”
    她扶着台阶爬上岸,一身湿淋淋地坐到应铎怀里,弄得应铎挨到她的地方都湿透。
    应铎放下书本,慵懒慢声道:“要和我上岸玩?”
    唐观棋伸手拿起他刚刚看的书,手上的水染湿书本,看见里面夹着一封信和一个红包。
    他随手用两指夹起那封信,在细皮嫩肉的小鲛人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妈给你的,让我别看,还印了火漆。”
    唐观棋接过来,直接拆开看,应铎观察她的表情,有些认真但没有紧张难过的情绪,末了她合上信,将信塞回信封。
    拿着信封贴近旁边的灯,已经凝固的火漆又微融,她借势合上信封,信封开口被火漆封得严严实实。
    只要孙玉玲说的不是难听的话,应铎无所谓她写什么,这是她们两人之间的自由。
    他摸唐观棋露着的大片皮肤,抹胸看起来只要一握住就可以全部扯下来。
    她皮肤触感水润又丝滑,唐观棋被他摸得有点痒,应铎提议:
    “今日过年,要不要从今年做到明年?”
    她摇头。
    应铎有些希冀落空,但仍旧温柔:“去穿衣服,你再蹭我可能就要违背你的意愿了。”
    唐观棋伸脚踩了他胸膛一下,才又跳进私汤里,游过一轮后去换衣服。
    过了会儿,应铎看见她穿好衣服坐在私汤边,在拿手机发信息。
    他温声问:“怎么还不进去?别湿着头发,会感冒。”
    她态度自如:“联系一个医生。”
    应铎立刻问:“你哪里不舒服?”
    唐观棋只是神秘一笑。
    而此刻,应山青听着电话,勃然大怒:“什么意思?什么叫医生要带孙子,所以不能来了?”
    应山青的助理在电话那头尴尬道:“是真的。”
    应山青愠怒道:“这么离谱的理由,你是痴线吗?分辨不出真假?”
    助理弱弱说:“是独生女的第一个孩子,医生慎重对待也是正常。”
    “叼你条铁,就她有小孩生,炫耀什么!”应山青咒骂着。
    应山青的妻子余敏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自从山青不行之后,脾气越发暴躁,做什么都觉得什么刻意为难他,她多个眼神,他都会想是看不起他,
    应山青一把将手机扔在地上,余敏一直注意他,知道看见他没那么气了,才叫佣人进来收拾。
    她声音弱弱地劝着:“山青,我们再揾过医生,世界上不止有这一个医生的。”
    而应亦真和秦惠两个人对坐,离婚两个字,始终盘旋着没有说出来。
    恰好应亦真被下属通知,自己经营的商场,一个对商场人流有举足轻重决定地位的高奢品牌hoar要撤店,再不和他合作。
    应亦真头疼:“走,要走就都走,别一个两个来威胁我,从开始到今日,一直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如干脆划清界限。”
    而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秦惠一清二楚。
    应尔诚一家人倒是和睦,一贯不出头不争风,学曾经的应铎孙玉玲一房学得淋漓尽致。
    应思宁一个人躺在床上,总觉得被窝里会有蛇突然窜出来缠住他。
    而应铎和唐观棋守完岁,两个人抱着看了会儿新闻,凌晨三点睡了。
    应铎沉沉进入梦乡,梦里的唐观棋会说话,缠着他一直叫多多多多,自己脱了衣服要他亲亲,说要这个当新年礼物。
    醒的那一瞬间,他睁眼看见天板,自己觉得自己好笑。
    和妹妹仔梦里三翻四震,他应是真的欲求不满,觉得和她不够亲密,现实她不愿意,在梦里他都要做完。
    他都这个年纪,还做这种少年人冲动难自持的梦,他涌上来的情绪是自嘲又无奈。
    如果她知道,应该都会笑他。
    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有散去,那种细细密密咬着他的感觉,像穿梭在窄小的洞穴里。
    他在意识到的瞬间垂眸,本以为是旖旎梦境带来的副作用,像少年时期一样梦遗,却没想到看见的是妹妹仔坐在他胯骨上。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耀在她窈窕有致的身体上,妹妹仔乌黑的头发垂落在胸前,比梦里的她还要剥得干净,身上一根丝线都无。她歪头看他,乌溜的眼睛扑闪扑闪,像是在说“你醒啦。”
    不是梦境…是…真的。
    意识到梦境是因为自己现实的感受,他的感受真实存在,就像急着上厕所的人会梦到自己去厕所一样,应铎的脸瞬间爆红,唐观棋肉眼可见他的脸在一刹那间红得像成熟的石榴。
    他伸手揽住她后背,将她迅速一把摁到怀里,紧贴着他上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炙热的胸膛贴着她上下起伏着,她靠在他肩膀上,过了会儿,她抬起头来。
    她漂亮的凤尾眸看着他,还带着笑。
    从她晶莹的眼睛里似乎都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她无声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她动作却没有停,身体的感觉仍然强烈,她借他早上的生理反应反扑他。
    此刻他机要之处还被她钳制着,应铎搂着她,儒雅温沉的声音竟然听出几分无措和弱势:“bb猪,你怎么强我?”
    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表情甜蜜又乖巧地在他身上比比划划:
    “这是给多多的新年礼物。”
    应铎的脸红得可以去煮鸡蛋,那张成熟又文雅的脸红成这个样子,唐观棋认真欣赏着。
    她歪头问:“不中意吗?”
    男人竟然出现了害羞但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害羞,还要镇定的表情:“你先起来。”
    唐观棋起来一下,他以为她要起身,将要分开的那一瞬,下一秒她又重重坐下来,瞬间的感觉让应铎全身都绷紧了。
    他强行维持镇定:“bb猪…你不…”
    唐观棋却不理他,从旁边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装首饰的精美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新领带:
    “我用这个月工资买的。”
    色暗纹光滑,是一条深灰色领带,暗纹为黑色,在不同角度能看见暗纹刺绣的光华流转,服帖平坦,矜贵又低调,恰如应铎其人。
    他尽力像平时游刃有余一样和她对话,但只要一放松,就立刻会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他温声细语问:
    “这么厉害,上个月出多少粮?”
    她比了个手势:“三万五。”
    应铎咬紧后槽牙,让自己维持着温润的声音,哪怕这声音明显比平时更容易一击即碎,弱了很多:“多谢观棋,记得给我买礼物。”
    她拎着那条深灰色的领带,在手上缠来缠去:“这条领带就三万了,已经倾尽所有了。”
    应铎想鼓励鼓励她,但还未开口,她将他的手往上推,用那条领带绑住他的双手,紧贴着床头,把领带挂在床头的雕上。
    应铎的胸腹都随着他的呼吸剧烈一起一伏,平时年上的宽容慈爱眼神,也带了些不受控的无措。
    她似不懂一样:“多多,你紧张什么?”
    他的呼吸不受控,仰视着她:“冇紧张,就是很意外…”
    她低头凑近他,像个主人一样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他看着妹妹仔自己玩,视觉冲击力太大。平时处于下位的妹妹仔还夹制住他要害,慢悠悠训斥他:
    “多多平时很不听话。”
    应铎唇齿轻抵,呼吸都是紊乱的:“我怎么不听话?”
    她面颊粉扑扑的,却是主人的姿态,俯视着他:“我说停怎么都不停?”
    应铎无从抵赖,而唐观棋把领带再度收紧:“今天也不会停,到多多不行为止都不可以出来。”
    应铎的面连带着耳根都红了,
    她拍拍他的脸,打手语都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这个时候不是很多话说的吗?”
    应铎看着这个画面,刺激太过,更何况身体反应如成簇的烟正在倒灌进神经里。
    他冷白的耳朵全部变红,平日的儒雅和阅历感都变成妹妹仔的玩具,他任人宰割还尽力维持年上的从容:
    “观棋,别急,慢慢来。”
    唐观棋却不停,他越这么说,她越要反其道而行之,应铎喉结滚动着。
    唐观棋捏他的腰:“多多知道我上个月为什么只揾三万五吗?”
    应铎的视线完全凝在她身上,怎么挪都挪不开,唐观棋指尖落在他胸膛上,利滑的指尖戳着他来指代他:
    “因为多多天天影响我。”
    应铎咽了一下:“是吗?”
    唐观棋停下来问他:“多多是不是坏狗?”
    她又拍拍他的脸:“说话呀,多多是不是一条坏狗?”
    在小姑娘如炬的晶莹目光中,应铎第一次在成年后出现这种害羞的情绪,声音很轻地说是“是。”
    她漂亮细长的手在他眼前晃,最后顶着他额头,又把他摁下去,她不能说话,此刻没有话语权只能服从的人却是他:
    “你也知道你是坏狗,坏狗以后不准这样了哦。”
    快两个小时,唐观棋和应铎才下楼,幸好前一天守岁,大家都迟起,不显得明显。
    哪怕此刻衣冠整齐,他的耳根都还红,但凡想到刚刚都觉得气息顺不过来。
    像刚刚吃了一口蜜,发自内心的愉悦和餍足甜蜜,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被妹妹仔撩得完全无措,身体的反应仍然有余韵,像是被她抽干了却又很满足。
    哪怕是妹妹仔凑到他面前来看他在做什么,他都会难以控制地耳尖泛红。
    唐观棋看他包红包,每张支票都是五位数,他提前占位在五位数位置写了字,开票人一栏的应铎二字风流潇洒。
    她昨天给出去那个是签的六位数,后面可以自己填。
    她也过来帮他包,应铎却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温声道:“观棋,你先去吃早餐吧,我来包。”
    唐观棋不包了,但在旁边和他安安静静打手语示意:
    “我以前以为你应该是很坏的人。”
    应铎感觉自己血液都发热,温声道:“我以前也以为你是很乖的妹妹仔。”
    唐观棋凑近他,状似关心一样,伸高手摸摸他的头,好像真的很好心:
    “多多,你不能这样,人善被人骑。”
    应铎的脸又瞬间开始渐变粉,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骑的。
    眼前仍然出现她刚刚的样子,看她难耐地咬着下唇,感觉她像嘬一根棒棒一样慢慢享受着他。
    他整个人都是发烫的:“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包好就下去找你。”
    唐观棋裹了下披肩,一身打扮端庄又优雅:“好吧,乖狗狗,慢慢包。”
    她比划狗狗的那一下,应铎捏着支票的手都停住,只知道看着她走出去。
    她关上门了他的脸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