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对其他女人也这般温柔?
几分钟后,联排的水上木屋映入眼底,再往远处的山上看,一望无际的红色罂粟开满山野……
陆司琪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来之前慕森不让她乱看,也不让她惊讶,原来是将她带到毒窝里来了。
慕森拉住她的手,带着她朝水上木屋的方向走,刚到院门口,一道红色横幅从天而降,上面歪斜的写着:【欢迎风哥回归!】
风哥?
陆司琪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他一脸的不悦,很明显……风哥所指的就是他。
慕森满脸黑线,实在受不了这种俗不可耐的欢迎仪式,走过去一把将横幅扯掉,“那缇呢?”
“大哥!我这儿呢!”微胖的中年男人从墙头上露出脸,笑起来两个酒窝,模样很是喜庆。
紧接着,就看到他拿起篮子开始撒起红色的玫瑰瓣……
其他人见状,也都站在墙头上撒起来。
刹那间,红色瓣随风飘落,画面像极了新郎刚把新娘从婚车上接下来,新朋好友撒欢迎的场景……
“停!赶紧给我停下!”慕森尴尬的不行,心想着这种土味欢迎仪式,也就上了岁数的那缇才能想得到。
见他这般气急败坏,陆司琪突然想笑。
扫视到她眸底压抑的笑意,慕森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警告:“笑,接着给我笑,一会儿我就得把你给弄的笑不出来。”
想起他在飞机上的那股疯批劲儿,陆司琪连忙收起笑容。
帮主那缇也看出来自家大哥不满意,赶紧从墙头上下来,把院门打开,“大哥,你跟嫂子还没吃饭吧?要不先让东子给你们做点饭吃?”
一个40多岁的男人叫自己嫂子,陆司琪正欲解释跟慕森不是他们想的那种关系。
慕森已经先开口:“她不是你们嫂子!”
冷瞥了他们几个一眼:“都不过脑子?我怎么可能把你们嫂子带这边来,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嫂子能来的地儿?”
心口猛然间一酸,陆司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总之……感觉像是在被轻视。
因为慕森的话就好像是在跟所有人说:他只会带一些无关紧要的女人来这种毒窝;至于自己的老婆,必定只带去那种干净安全的地方。
……
吃饭的时候,陆司琪一直默不作声。
她吃的不多,甚至还有些难以下咽,心口像是压了一股气,不止从何而来。
饭后跟随慕森一起上楼,夜幕已降临。
罂粟基地的灯光却十分明亮,因为每隔十几米都有监控,还有不断巡逻的人。
陆司琪没有问慕森这里是什么地方,毕竟跟她来邦南的目的无关,再者是,她这种小角色,以她一人之力也端不了这么大的毒窝。
进房间后,慕森却主动向她讲述:“这里是青竹帮的地盘,以前我在小磨坡当线人的时候,是这个帮派的老大。”
见她眼神诧异,知道她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我都当老大了,怎么还没把这个毒窝给瓦解?”
他自问自答道:“瓦解掉青竹帮这个毒窝,小磨坡还有大大小小的帮派会涌上来,邦南的帮派更多,因为这些帮派已经形成了一道娴熟的制毒,走毒产业链。”“这里不像咱们境内人人可以安家乐业,这边人工低,主要就是靠种植罂粟为生,难不成你不让他们种?”
“贫困国家,好不容易有了生财的工具,他们一个个的都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背后还有各方资本势力的支持,他们为了暴利,根本不会放弃罂粟的种植。”
“想要解决毒品问题,需要从多方面入手,不是人为就能改变的。”
“我之前在邦南生活八年的目的,就是为了摸清他们的走毒规则,协助境内缉毒,给顾时他们送消息,让他们控制这边的毒品往境内的流入,根据这边不断变换的走毒方式,好让我们境内加大防控措施。”
听完他这些话,陆司琪才问:“这些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
“那缇知道,当年只有他知道我是假死,这次回来,他对外宣称的是我当年为了金盆洗手,不得不假死。”
从兜里拿出来火柴和烟,慕森发现烟吸完了,“我出去拿包烟,再跟他们聊会儿,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
慕森再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
陆司琪刚坐起身,就被他压到床上亲吻起来。
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唇舌纠缠间,双手也在她身体游走,察觉到她的反抗,将她双手摁置在头顶,哑着嗓音小声提醒:“别反抗,我今晚被他们灌了不少的酒,容易激怒我。”
“我今晚尽量温柔点,别叫出声,这里的房子都是木头的,隔音不好。”
话说完,他拉起被子蒙住两人的身体,埋头在她颈窝亲吻,“酒喝多了就想要你,别拒绝我。”
领教过他酒后的疯狂,陆司琪尽量不反抗,免得再把他惹怒。
不能发出声音,在他力道发狠的时候,陆司琪只能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蒙着被子,一种窒息感,两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厮磨的更加灼心。
在快临界点的时刻,慕森竟然有种大胆的念头:任务结束后,也跟她持续这种炮/友关系该有多好?
这一念头冒出来,他突然停下。
正上头的时候,陆司琪喘着气抓紧身下的床单,热的她全身都有了薄汗。
驱散走不该动的念头,慕森又继续。
但这次,陆司琪能明显感觉到他没有投入。
像是一种发泄,只为草草的了事。
虽然次数不多,这种事上对方稍微有点变化,都是能感觉到的,陆司琪自知跟慕森的关系只不过是床搭子,超出床以外的话,都不该多问,问了等于越界。
所以当慕森还像过去那样把她搂怀里抱住时,她全程沉默未语。
许是累了,没一会儿就趴在他怀里缓缓睡去。
见她睡着,慕森动作轻伐的下床,找到崭新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才走到床前帮她擦拭。
有股微烫感,十分舒服,陆司琪睁开眼睛,看到他在帮自己擦拭,首先冒出一个想法:他是不是对其他女人也这般温柔?
——应该是吧?
——不然手法怎么会如此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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