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钱小道嘿然一笑,指着自己的肩头说:“要啊,来,帮哥捏捏肩膀。”
说着,门口的武倾墨笑嘻嘻地溜了进来,站在钱小道的身后,用细腻柔软的白玉嫩手,轻轻地捏着钱小道的后颈和肩膀。
钱小道特意朝着门外多看了一眼,略微有些诧异地问:“哎,婳儿呢?”
“她在睡觉呢。”
“睡觉?”
“对啊,说来也奇怪,这丫头从昨天晚上八点左右睡下去之后,就跟……嗯,那啥一样,怎么喊都喊不醒。”
钱小道的心里很明显地咯噔一下,当即站起身就准备出门。
“七哥,七哥,你还没穿裤子呢!”
半个多小时后,钱小道再一次站在了淑女之家的门口。
“七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快进来吧。”
“嗯,好。”
抓了抓头,钱小道有些缩头缩脑地脱下鞋子,进入室内。
嗯,很香。
刚刚进入玄关,钱小道就嗅闻到一阵阵淡雅的馨香。
这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闻入鼻息就如同奶茶一样,嫩滑、香甜。
进入玄关,是一个很大的客厅,这是一个复室。
楼梯客厅的左手边,成螺旋上升,客厅再往里则是厨房。一楼有两个房间,二楼则有三个房间,整个房子的装饰虽然看上去很简单,却也处处显示出一种温馨的气息。
“七哥,婳儿的房间在我隔壁。”
钱小道跟着武倾墨上了二楼,站在姽婳房门外,不知道为什么,钱小道只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加速。
这样的感触是从未有过的,眼下他就感觉自己是要进女朋友的房间一样,心里头隐隐有一份期待,也有一种很刺激的感觉。
当然,眼下他更为关心的是还是姽婳的身体。
武倾墨敲了敲门,每一次敲三下,连续敲了三次之后,姽婳还是没有出来开门。
为此,武倾墨方才打开门,和钱小道一同进去。
姽婳的房间和外面的味道略微有些不同,少了一份甜味,却多了一种恬淡如宜的滋味,墙壁被刷成了童话般的色彩,进入之后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梦幻之感。
“婳儿,小懒虫,快起床啦。”武倾墨站在姽婳的床边,俯首在姽婳的耳边轻轻叫唤着。
眼见姽婳没有反应,钱小道便走了过去,伸手轻轻地放在她的鼻尖。
有呼吸!
感觉到姽婳那柔柔暖暖的鼻息,钱小道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了下来。
只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困惑和担忧。
姽婳不是寻常人,或者说,她并不是人,眼下不能按照普通医学常识来判断她的身体状态。
坐在姽婳的床头,看着她就如同童话里那如梦似幻的睡美人一般,安详地睡着,钱小道的眉头很自然地拧在了一起。
“七哥,婳儿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会不会又变成原来那个样子?”
看着气息平稳,但没有一丝要醒来迹象的姽婳,武倾墨也流露出担忧之色。
钱小道沉声道:“眼下,我也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再观察一下。”
由始至终,钱小道都没有跟武倾墨明言姽婳的身份,但聪慧过人的武倾墨也早已猜出其中关联,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看着身边的武倾墨,钱小道轻轻一叹,对着她说:“小墨,婳儿暂时就交给你照顾一下,我马上去找师姐,她应该知道方法。”
听钱小道去找李夕颜,武倾墨的脑海之中不自禁地浮现出那张让她不是很喜欢的面容,同时还有那句“我们家小道道”。
武倾墨不喜欢李夕颜,完全是凭借着一种直觉,直觉告诉她,李夕颜和钱小道之间肯定有着寻常人不知道的关联,而且这种羁绊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开的。
李夕颜自小就被人称之为天才中的天才,集父母、兄长和诸位嫂子的宠爱于一身,在她的世界里,似乎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可是,现今李夕颜已经二十六岁了,以她的容貌、品性以及家世,追求她的人能从余杭城排队到燕京,这些人拿着铲子随便挖一天,就能重新汇编成一条新的京杭大运河。
但奇怪的是,李夕颜拒绝了所有男性的追求!
外界对她的传闻有很多,有人说她是百合,只喜欢女性;也有人说她一直爱恋自己的兄长,因此打算终身不嫁。
这些都只是传闻而已,武倾墨虽然和李夕颜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她却知道,外界传闻都不可靠,武倾墨以己度人,她知道,李夕颜之所以拒绝那些优秀男性的追求,肯定是在等候一个人,一个能让她心甘情愿为他自制嫁衣的男人。
曾经,武倾墨还曾一度困惑过,以李夕颜这样品性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男性,可当她那次拜托李夕颜寻找钱小道的时候,她从李夕颜的眼眸之中看出了一丝端倪!
从那个时候起,武倾墨就将李夕颜看待成了敌人!
情敌!
虽然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异想天开,但武倾墨本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原则,本能地排斥李夕颜。
因此,在听到钱小道说要去找李夕颜的时候,武倾墨的内心有一丝丝小排斥,只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就目前来看,似乎也只能去找李夕颜帮忙。
不过,临别之前,武倾墨还是对着钱小道说了一句:“七哥,如果李夕颜有过分的要求,你一定不要答应。实在不行,我带你去找大姐。”
习惯性地伸手在武倾墨的头上轻轻摸了摸,钱小道笑着说:“傻丫头,真当你七哥我是傻子啊,我有不汤圆,怎么可能任她捏扁搓圆。”
看着钱小道走出淑女之家的背影,武倾墨嘟着性感的红唇道:“就怕你会被她捏扁搓圆啊。”
“哦?姽婳睡着了?”
六道门那个再普通不过的店面内,李夕颜和平时钱小道所看到的一样,坐在椅子上,翘着雪白的玉腿,抽着那种嗅闻起来甜甜的女士香烟。
钱小道从未向李夕颜提及过姽婳,但他知道,以李夕颜的手段,怕是早就知道姽婳的存在了。
“师姐,有没有办法能让婳儿清醒过来?”钱小道开门见山道。
“办法当然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