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贼 作者:自由的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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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栾郗霖有关。
皇姐?!加快脚下的步伐,在进入柳心烟的房间后就见床边地上有着一摊血渍,竟鲜红的刺眼,而索儿早一步到来为其把脉,栾郗霖抱着不知从哪儿来的琴呆呆地站在一边,在瞧见她时突然激动起来:“小绝儿!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让对方快点好起来,于是把誓灵国最好的琴取来弹奏,没想到,会引得对方吐血……
“皇姐!在柳小姐还未好之前,别打扰她~”轻拍对方的手以示安慰,可心却在不断下沉,索儿的神情虽如同往常,但眼里却有着无奈。
“寒气入侵,心疾难愈,伤及心脾,身心俱损!今晚是最后时限,若她再无求生意志,明日,柳心烟怕不再存于这世……”如果这女子真的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她倒还有法子,就像小绝那样;可是清醒着却不吃不喝,这是最难处理!
震惊的听闻这一切,几日之前还是好好的人儿,怎么就活不过今晚?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对她说~”声音虽轻却让所有人都能听清!
“小绝!量力而行,适可而止~”阙简索丢下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去,不久后,房内只剩栾郗绝与柳心烟两人。
大步向床上的人走去,也不在乎脚下所踩踏的那片血渍,就这样把棉被掀开,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柳心烟从床上拉起,掐住对方的下巴。让那幽暗没有焦距的视线与其对视:“告诉我,你这样子想让谁后悔?是我还是奚亦清?你在用你的命威胁我们就范?”冰冷无情的话语刺激着那原先没有波动的双瞳,“你以为自己是谁?生死有多重要?或许连奚亦清现在都在庆幸自己丢掉个大麻烦,不用再为照顾你而分去她手中的兵力!”
“既然如此!我死了不就顺了你们的意……”柳心烟开口说着几日来的第一句话,可声音却空洞得没有任何感情。
“的确如此!不过你就算死也别给我添麻烦,别忘了这里是锁绝府,我可不想让我的地方变脏,想死也别赖在这,回你的地方去!”手一松,只见对方软软的倒在床上,身体竟如同没有骨头的软体虫般。
“没有了!已经没有容得下我的地方~”她什么去处也没了,就连烟雨楼也回不去,被带出的人再回到那种地方,下场比死还惨!
“这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天下之大,怎会没有你的去处?”冷哼一声,表现自己的轻视。
“你怎么会了解无处可去的境况?你与奚亦清都如此高高在上,可想过我的感受?一句有了心爱的人,一句放我自由,就把我踢开,在你们眼里我始终是个青楼女子,随你们呼来喝去……”用着全力向身前之人大吼。
“我从未对你承诺过什么!到是你,这么轻易就把心交出去,不觉得可笑?”原来在这女子明艳动人,自信傲然的表情下,竟藏着这么深的自卑感!
“可笑?!是很可笑!可笑到你坠下崖后日日夜夜思念你,可笑到真把奚亦清当初接我出烟雨楼的话当真,可笑到我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依靠……”原来都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浮华大梦。
“依靠?你是指我还是奚亦清?你连真正喜欢的是谁都不曾弄清,谈什么依靠?”没有温度的言语让柳心烟刹那迷茫,“我爱的是你,霍命绝!”喃喃自语,摇头晃掉那浮现的可恶身影,不可能的,她喜欢的明明是眼前之人,脑中怎会浮现那人的面容?
对方的争扎全数落入琥珀色眸心,眼里闪过一抹坚决,最后突然放柔声音:“既然如此,那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接受,是这个意思吗?”
诧异于这意料之外的温柔,抬起头,望着越来越近的清朗面容,突然会感到害怕。
栾郗绝渐渐靠近神色憔悴的女子,嘴边挂着玩味的笑容:“即使我不爱你,也可以向你索求我想要的,恩?”
无法回答眼前这个眼神变得异常邪肆之人,竟有种推离她的冲动。
抬手抚弄着那没有血色的面颊与苍白的唇瓣,低下头,就在快触及那片柔软时,一个巴掌瞬间甩在右颊上,从未想过,快死的人也能有如此大的气力……
柳心烟瞪大双眼惊讶的望着自己的手,她竟然打了霍命绝?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爱我,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人的错觉!为不爱的人这样,值得吗?”从胸膛中呼出憋闷许久的气息,眼神回到最初的坦然,扶起柳心烟的身子,为她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物,“我不知道你与奚亦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决不会是一个人,无论如何,我都会是你的朋友~所以,请别再折磨自己!”语音竟有着丝丝恳求。
“你是故意这样做的?不怕我再缠上你?”终于明白之前这人为何会有那么大的转变,心里有丝懊恼,好似自己被其玩弄于鼓掌之中。
“你不会的!”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子就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虽妖艳娇媚,可眼底也有着深深地倔强,若不是迷失了自己,岂会走至这一步?
“二公主!让阙小姐进来吧~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就算真的被抛弃了,又如何?在霍命绝刚刚那肆无忌惮的逼袭下,她竟然还能感到害怕,就说明自己并没有到绝望麻木的那步,事已至此,自己又何必为了他人而活,这次过后,该是为自己好好活一次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柳心烟的归处,我还是最初的认定,至于那位长公主,我不知道把她配给谁,谁愿意接收一下?
但是这位长公主的作用在奚柳两人之间可是很大滴~~(又在动坏脑子了,唉!)
风起而不平
阙简索进屋扫了眼栾郗绝右颊上的红印后,便专心为柳心烟把脉施针:“请柳小姐好好休息,按时喝药扎针,再补充食物,不久后便可全愈~”收起散落一旁的银针,柔声安慰。
“谢谢阙小姐!”若不是这女子,她或许真的活不过今晚,在与霍命绝的对峙中,她早已失了最后一丝气力……
“我想柳小姐还是叫我简索的好,若总是‘小姐’这样唤来唤去,就显生分了……”既然心结已解,又何必再执着于称呼?
“既然如此,简索叫我心烟便是!”看似温柔清冷的外表下,原来蕴含着如此大的嫉妒心,虚弱地望了眼其身后的霍命绝,突然忍不住轻笑出声:该为她默哀吗?
奇怪地望着心情急剧转好的床上人儿,手轻触脸颊才发现刚刚柳心烟的那掌打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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