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招,点绛唇 作者:莫名其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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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做得极顺,前几年眼看着是比贝家商号来得好的,不过自傅岩逍入主贝府后,就大肆打压,这两三年来是被压得抬不起头来了,能有机会和驿帮合作,攀上驿帮这颗大树,自然就是着紧得很。”那管事以为霍逐阳是初到杭州,不清楚其中关节,自然是将这来龙去脉前前后后都说了个通透。
霍逐阳挑挑眉,“这贝镇平就算是与傅岩逍主事的贝府不和,但是与何府也算是沾亲带故了的,两府联手的话,还怕一个傅岩逍么?”
“代主有所不知,这贝何两府也是貌合神离,双方都提防着对方,否则傅岩逍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够将他们打压下去,那何府的当家何金生手段比贝家要略好一些,倒也没有三江商号那么狼狈。”
霍逐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如此说来,傅岩逍这个人倒是不可小窥了,之前两次交手都没法从她身上占些便宜,只以为是她刁奸耍滑钻空子,若是依着这主事所言,贝家商号在她接手时就已经显露败落之像,还能从虎视眈眈的两府里夺生意,几年光景就打压得这两家抬不起头来,若她日后有野心往北发展,倒也算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威胁。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与她正面交手了,看看是谁赢得了谁。他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不过,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看看贝镇平看到他会有什么反应!霍逐阳起身往议事厅去,“你去带他们过来吧。”
贝镇平领着贝志尚进来,两个胖胖的身躯尚未完全挤进厅里,贝镇平就略显急切地表示亲近,“见过代主,一直说是要早日来拜访一下代主的,只怕会过于唐突打扰代主,今日终得一见,果真是少年英雄啊。”
这寒喧的话说完,两人正式对面见礼,贝镇平微愣了一下,心中惊疑不定,不过他终究是老练滑头,异样神色一闪即逝,随即恢复了镇定。装作随意问道,“代主看起来甚是面善,莫不是曾经见过?”
二十二岁的成年男子自然与十五岁的青涩少年有极大的变化,况且霍逐阳原先只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现在却身怀绝技,气质气势身材都大异于从前,他虽然心中怀疑但一时也不敢确定。
霍逐阳倒是笑得开怀,“这倒巧了,前一阵我与何府见过,他们也说是看着我面善,不过我自幼长于北方,从未到过江南。”
听他说从未到过江南,贝镇平的心才略略定了下来,两人又是客套了一翻,才切入正题。
“贝老爷应该也是知道的,驿帮旗下的华陀堂,此前一直是与贝家商号合作的,只不过觉得他们条件高了些,这次是想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人可以选。”
“那是那是,在商言商嘛。”贝镇平随声应和,话锋一转,“只不过代主想要如何合作?”
霍逐阳微抬了抬眼看向管事,那管事自是心领神会,“若是合作,三江商号所有的货物运送须得交由驿帮负责,药材供应方面,入货价格需得比贝家商号低五个点。我们与贝家商号也是这般提的要求,何府自然也是,贝老爷可以考虑一下再作答复。”
贝镇平脸上肥肉抖了抖,低五个点啊,一年下来,就得少赚多少银子!再加上驿帮收费比别家略高,几乎一成利就去掉了。但若是不答应,被另两家得了去,日后三江商号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贝老爷多斟酌下。”霍逐阳看似毫不经意地提起,“不过和华陀堂的合作,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日后大家成了合作伙伴,自然是同气连枝,相互扶持互通有无了。”
贝镇平眼神亮了一下,搭上驿帮这颗大树,日后还有可能在其他方面进一步合作,这可是难得的好事啊,说不准,能借着这北方商业霸主,把傅岩逍那满肚子坏水的小子整得灰头土脸呢!哪里还用得着被这小子明里暗里地使坏下绊子搞得自己那么被动。
待送走了贝镇平父子,霍逐阳看着两人缓慢挪动的背影,冷笑一下,这下他有九成把握当年是这贝镇平下的黑手了。算计我,就要有迟早有一日付出代价的准备。等着吧,你们欠我的,会加倍讨回来。不,不止这么简单,还有你们欠凝嫣的,傅岩逍还没有讨回的那部分,我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还有,他心里一窒,想及佳人另嫁,还有你们害得我与凝嫣生生分离,离妻之恨,一分都不能少算了!
“你在杭州多年,如果驿帮要往南方发展,依你之见,应该如何?与哪一家合作对我们更有利?”
“小人浅见,说出来代主不要责怪。若我们驿帮只是要在这江南分一杯羹,与贝家商号合作自然是首选,傅岩逍经商手段极其了得,最近又要弄一个什么度假山庄的,手笔极大,不过这种主意,换了旁人,也是琢磨不来的。和他们合作,必然是稳中求利,不会有太大风险。只不过若是驿帮想要成为江南商业霸主的话,就须得从三江商号和何家商号中选,借着他们牵制住贝家,才能争出天地来。不然的话,贝家在江南根基深厚,我们驿帮在它的地盘上,难免是要受些掣肘。”
霍逐阳定了主意要收拾两府,自然傅岩逍也是不可以放过的。稍思片刻,心中已是定了主意,“估摸着过两日贝镇平就会找上门来了,就先从三江商号开始吧。”
日日到贪欢阁报道要守到织艳回来的刘若谦,今日里如了愿,见到了人。这是一出人世间最短的悲喜剧,因为他刚达成心愿兴奋的笑容还没完全扬起来,就看到了傅岩逍。整个人就显得滑稽得很,要笑不笑的,吊在中间。
傅岩逍一副主人之姿扫了他两眼,一脸嫌弃,“笑得真难看,还不如不笑。”
刘若谦怒了,你说就算你是花魁织艳的恩客,但是人家是来看花魁的,大家都是客,都是来扔钱的,凭啥你这么挤兑人家?!人家花魁都没说话呢!啊,不对,花魁同学好像在听到傅岩逍出声后,笑得灿烂了几分。
“你爱看不看,有人请你看么?”刘若谦“啪”地一下收了摺扇,硬生生摆出了惯常的洒脱样,笑得那叫一个僵硬狰狞。
傅岩逍捂了捂眼,“杵在这碍眼呗!”
刘若谦脸顿时黑了下来。织艳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别挡着眼睛了,再碍眼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呐,不看路一会撞着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就得不偿失了。”她是明里解围暗里煽风点火顺便浇点油。“刘公子见谅,这人说话总是不着调,别往心里去,啊,刘公子请随意,楼里有看中的姑娘,不妨叫一个过来作陪,织艳先失陪一下。”
刘若谦一听就急了,他在这守了这几天了,好不容易织艳才从贝府里出来,又要给他闭门羹吃?他怎么说也是堂堂驿帮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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