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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卿顾 作者:雁栖苍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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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她才能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被没有出轨(精神上的出轨不算),或者说源姐并不是那个能让海色抛下高傲的人。

    对于海色来说,对源姐是依恋的,是友情,也像亲情,让她在那么一刹那间喜欢上了女人之间的感觉,那种感觉为她的生命打开了另一扇窗,使得她的视野更宽阔。

    对于源姐来说,追到一直暗恋的对象应该好好珍惜才对,更何况是一个极不容易打动的人,可源姐在关键时刻犯错误了,曾经混乱的生活让她习惯了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海色对她本就没放多少心,在源姐一次又一次的鬼混中非常干脆地结束了两人的关系,回到了朋友层面。

    源姐自然是不能接受,源姐觉得她对海色那么好,把整颗心都给了她,可海色始终不愿意和她走到最后一步,她只不过去喝喝酒而已,并不是什么严重问题。

    当然,这也就是一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双方认知观念不同,注定走不到一起去。若是平常情侣,分手后不联系这件事也就淡下去了,可是她与海色是多年的朋友,又有一群经常一起活动的朋友,干得又是同一个行当,朝不见晚见的,自然是无法释怀。

    于是,每当源姐喝高了以后,就对海色纠缠不清,而海色顾忌到朋友关系,也对源姐百般容忍,没下狠心,当然松口就不可能了。这样的状况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张刀刀听完tim所讲,长呼一口气,这是神马剧情?摇摇头,没想明白,纯理科生的张刀刀思维一向简单,好聚好散,对待感情从不拖泥带水,自然不能理解这种混沌的情感纠葛。继续埋头工作,不知怎么地对海色坚决回拒源姐的复合感到心中舒畅。

    周一,张刀刀怀揣着不漂亮的心情上班了,谁让她一周总有那么七八天的时间不想上班呢。

    上午的时候,她把辛苦劳作的成果展示出来,除了细节处的一些小问题,这节课赢得了备课组前辈们的一致赞扬,特别是对张刀刀网页的应用,让人耳目一新。

    新社会,新形势,教书不再是照本宣科,新课程改革的浪潮不是老一辈教育家们能止住的,两三年下来,令得老教师们不住感慨,教了一辈子的书,居然就不会教了。张刀刀毕业之后正好赶上改革浪潮,无需转换适应,年轻人的活跃思维更是老教师们比不上。

    听到组内对网页的高度赞扬,张刀刀心里也是一阵得意,成就感由然而生,为了这网页,她可是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连滚床单都放弃了。当然,略微的瑕疵张刀刀也认真记录,打算今晚再修改一下,咱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最好,必须的。

    晚上修改完毕,张刀刀整个人轻松不少,打了个电话给汪幼涵,自然是一番甜言蜜语,哄得汪幼涵不住娇嗔,张刀刀心想,这汪幼涵得多傻,三言两语就能摆平了。

    对于张刀刀的这种盲目心态,绝大部分的女性同胞会投反对票,淑女翻个白眼,悍女动个口脚,汪幼涵若傻能考得上名牌大学,汪幼涵傻能拒绝那么多男性同胞还不落名声,若不是汪幼涵对张刀刀有那份心,早踹了她了,夜说的那句话好呀: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么!

    张刀刀向汪幼涵保证了这周末一定去她那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汪幼涵就放过了她。转言说起汪家让汪幼涵大学毕业出国去,张刀刀沉默了。

    现在已经是期末了,下学期汪幼涵就大四了,不管是工作还是考研还是出国,确实得打算起来了。汪幼涵读的是语言,出国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家里经济实力也够,供她出国没问题,还不要说汪幼涵自己能也挣上一份奖学金。

    汪幼涵此时的心是忐忑地,她舍不得张刀刀,虽然这大半年来张刀刀从没对她有过一句承诺的话,也明白她们之间的关系,但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两人关系有所改进,这也是她努力的方向。可是家里的决定她无法拒绝,这样的话她和张刀刀再过一些日子铁定得分,两难,更不要说并不明确张刀刀的态度。

    张刀刀思索了一下,觉得汪家的做法是正确的,表示了对汪幼涵的支持,这下轮到汪幼涵沉默了,有点心酸,看来大半年的努力她并没有走进张刀刀的心里,张刀刀这样爽快的支持让汪幼涵觉得讽刺,又聊了几句,不咸不淡,就挂了。

    张刀刀一个转身,又开始研究她的课,反复推敲,似乎汪幼涵出国事件对她毫无影响。

    不得不说张刀刀天生就是一个艺术家,她会唱歌,她会跳舞,她会吹口琴弹吉他,她会演话剧,她会用着一颗纯理科生的脑子幻想,当然,她最会的,是让教书透着艺术味。

    公开课那天,她穿上了她的战衣(小西装,平时就是悠闲服),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平时都是用手一抓就出门的),皮鞋擦得锃亮(平时都是板鞋),酒窝一露,气场一开,往讲坛上一站,台下的女生们眼睛里的小星星就一闪一闪,男生们很幽怨,有这么一个老师害得他们的关注度降到了贫困线以下。就光这卖相,后排的领导们都微微点头,谁不喜欢有自信的小青年。

    整节课的气氛很好,枯燥的知识点中张刀刀巧妙地穿插着一些小活动,学生的参与热情感染了教师领导们,形式做足,不仅如此,知识点分析的也很清楚,条理很清晰,符合数学学科要求,这两点分开做都容易,放一起就很难,张刀刀安排得很巧妙,没有刻意的痕迹,一节课就这样在众人的不知不觉中欢乐的度过。

    下午评课,虽然还是有些人唱反调,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永远不会少,但整体的舆论导向还是以表扬为主,特别是教研员范老师不遗余力的赞扬,让得教育局领导也对张刀刀有着极好的印象。

    张刀刀谦虚的接受着大家的表扬与批评,暗想老范这次也真够意思的,至少咱这次没亏大发。会后张刀刀特意单独感谢了老范,老范真诚得说:“小张,这节课是真好,我是真心为你骄傲,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以后多研究研究课堂教学,下次我还推你上。”

    张刀刀闻言嘴角一个劲的抽着,下次,我滴亲娘哟,还有下次,望着老范高大的背景,张刀刀怎么看都像座大山,好沉重好沉重。

    关了那么多天的禁闭,张刀刀晚上自然又是大宴宾客,心中的那点小虚荣心让她的心情很美丽,欢快的进入“风闲”(老板娘的小饭店),让老板娘杀一条蛇做为主菜。

    靠着吧台与老板娘调笑着,引得老板娘的腰不住轻颤,老板娘一手揪住张刀刀的耳朵,缓缓的说:“张款爷,最近收入见涨嘛,都舍得吃蛇了?您几时给奴家赎身呢!”

    张刀刀闻言,一个恶汗,刚要还击,就看到海色带着两个男人进来了。海色目光扫过老板娘揪着的耳朵,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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