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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的名字 作者:D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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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成事而微微皱眉。

    章呈还是忍不住在笑,他拍了拍徐言的肩膀,摇摇头,一边笑一边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边儿拿出一张证件,扬了扬,说道:“算了,看你可怜,帮你一次。”

    徐言挑眉,接过章呈手中的证件瞧了瞧,只见上面写着几个烫金的大字:“××传媒大学客座教授——章呈”,不但印有章呈的照片,还附有铅印的识别码,制作精良,高端大气上档次地不得了。

    “支书,你看,我有工作证,管不管用?”章呈问道。

    支书接过去一瞧,恐怕是从没见到过这么精美的工作证,被唬得一愣一愣地,直说“了不得”,看见了“教授”两个字后更是对章呈另眼相待,比原来的客气还要恭敬了三分。

    当然,这张工作证同样也把小乡镇信用社的人唬得一愣一愣地,不疑有他,贷款程序很快便办好了,当然,在场的工作人员也少不了对章呈投去无数好奇、钦敬的目光。

    就这样,章呈在一个破落的小乡镇信用社里写下了他从艺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一笔一划、方方正正的签名,为他身边一个憨厚的农村小伙子做了贷款担保,去买一辆比章呈的一顶帽子贵不了多少钱的柴油小货车。

    一个星期前,告诉章呈他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可能死都不会相信,然而,人生就是这么充满了变数。

    第一次,章呈竟然为这种无聊的事而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致昂扬。

    2

    是夜,章呈躺在徐言小屋的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

    不是无聊地睡不着,而是心里有一些说不出的什么在闹腾,老想踊跃发言,于是章呈的话匣子也停不下来。

    “你说那个阿邦真的才21岁?你看他的脸,哪儿像才21岁?开车送货,也不必日晒雨淋吧,怎么熬成那个样子了。”

    “我说啊,这个村支书跟你一样,也是个老好人。”

    “今天信用社办贷款的那个小少妇,你说她认出我了没有?嗯?”

    “好不容易去趟乡里都没买点儿什么,真是的。”

    “村支书那个小侄女喜欢你,你真不知道?装什么逼呢你?得瑟什么?”

    “支书那个小侄女可真水灵…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农村人喜欢用水灵来形容女孩子了,那味道,城市女孩子身上还真找不出来。”

    “支书那小侄女…略施薄粉,一定把现在的几大小花都比下去了…”章呈的声音渐渐有些发迷糊,“你不知道,娱乐圈漂亮的太多了,气质纯净了几乎找不到…”

    “支书那小侄女竟然喜欢你这个大傻子…真是浪费了…”

    徐言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他听出章呈语气中的迷糊,笑道:“你一直念一直念,怎么,色心起了,想要祸害人家小女孩儿?”

    章呈原本已经睡着了,才一两秒的时间倒像做了一大段梦了,可是依稀听到徐言的话之后又醒了过来,随口应道:“我就是色心起了,怎么了?我是正常男人,我有yu望我骄傲。”

    徐言笑了:“那按你意思,谁不是正常的男人?”

    章呈“嘿嘿”了两声,懒懒地动了动身子,用膝盖顶了顶徐言的身下,说道:“说的就你这样儿的!水灵灵的女孩子凑你旁边儿是屁反应没有,躺在我边上倒像是吃了□□似的,你这能叫正常?”

    “我以为,硬不起来才叫不正常。”徐言笑道,“我有yu望我骄傲。”

    章呈笑了起来,笑声脆生生的,心情说不出地好。

    “你这傻小子,活得还真挺有趣。”章呈笑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哎,你说我费这老大的劲干什么?想要你签安氏哪儿有这么难?我可以威胁你啊,你不签,我就去把你的性向捅给记者,你就等着被广电封杀吧!”

    徐言笑了两声,一只手钻进章呈的被子,慢慢地游到他侧躺着的腰边,带着试探性的温和,缓缓地往他身前凑。

    “好啊,到时我就承认,我和你是一对儿…”徐言打趣道。

    章呈没有动,任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动作,像是犯了猫性一样,被一种无法拒绝抚摸的慵懒给攫取了全身的力量。

    当然,对这种由身体本能决定半推半就的默许,章呈自己也另有解释:身体诚可贵,合约价更高嘛…而且,这种男性与男性之间的陌生旖旎,因为对方是徐言的关系便显得没那么恶心了——当然,这一点章呈并不想承认。

    “哎,徐言。”章呈开口,徐言的动作不疾不徐,带来的舒爽感觉渐渐地冲昏了章呈的头脑。

    “我听说,你们那些人的嘴上功夫都特别厉害,是不是真的啊?”

    徐言沉默了两秒,竟像是不知道怎么接话似的。

    “不如…”章呈“嘿嘿”了一声,带着一点鼻音,声音热热的仿佛带上了温度,“让你章哥见识见识呗?”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的过程很孤独。。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回应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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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1

    徐言怔了怔,他吞了吞口水,感到些许头昏脑胀。他沉默着,等待着章呈对于刚刚那句话的真假的验证。

    然而,章呈也沉默着,脸上带着一丝浅浅揶揄的笑意,像是在等着看徐言的笑话,又像是在等待着他的自投罗网。

    这感觉像是在捉弄,令徐言心里有点气恼,可这气恼无法持久,甚至可算是秒逝,主宰着他内心的是一股冲动,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终于,徐言的贱症又犯,他轻轻掀开章呈的被子,低下身子,伸手把玩着那蛰伏着的物件儿。

    章呈像猫咪似的哼唧了一声,闭上眼睛。

    徐言有些不确定似的,虽然已经开始了取悦的动作,可嘴边总像是有拒绝的话语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他看着章呈享受得理所当然的表情,轻轻皱眉,然而动作却没有停。

    每个人总要经历某种违背“运动心理学”的时刻,眼、耳、手、脑的运动不再紧密相连,而是各自为政,意愿若斯、行动却如此,身心的一切变得很复杂,根本无法只用理智和情感划分,头脑一片乱糟糟,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唯一可见的是眼前的人,他的脸、他的表情和他的一切…在徐言的身体失去产了控制的时候,喜忧、爱憎的能力全部失去了,唯一感受得到的是眼前的人,他仿佛抉择着徐言的所有,根本不管徐言愿不愿意。

    张开嘴巴,徐言正式开始了动作,有意无意地撩拨一两下,并不非常热切。

    章呈先是微微弓了一下身子,轻叹了一声,随即笑着喃喃:“靠…果然不假…”

    徐言闻言轻轻朝他瞪了一个眼,这一眼,三分嗔怪三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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