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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科举辅导师! 作者:腿毛略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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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问长长叹了口气,这群小子就认定了不同意。

    或者说,对宋问凭着几个数字就下结论的事情,不很同意。

    “你们也太想当然了。”宋问道,“好好好,先不管我之前说的,单就近三个月,米价从十七钱,涨到十八钱,是不是不正常?”

    众学子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备考科举的学子,家人哪有会让他们去打理这些杂事?就算是不备考,多数家中也认为,这不是他们男人该管的。

    所以,米价多少是正常,多久内涨多少是合理,他们并不明白。只知道在长安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十八钱每斗听着并不贵就是了。

    何况,如今政治清明,风调雨顺,这样的作为,有什么好处呢?

    “哼!”宋问不悦道,“如果我观察的没错,最近粮价还会有一番波动。它现在这像是在吸筹,等囤粮足够,将会迎来一波大跌。”

    众生摇头:“听不懂。”

    更不懂的是,这样做,为了什么?

    “成吧。”宋问点点头,将纸撤了下来,拍到桌上。

    她第一次在教学中感受到了时代的隔阂。

    主要是样本没选好。用未知的方法未知的推测,直接来了一个震撼的结论,谁能接受得了?

    学生们只当宋问是挫败了,笑笑没有拆穿她。

    心里却无比舒爽,第一次见宋问犯错。

    可先生似乎也太小看他们了,就这样还想唬住他们?

    林唯衍倒不这样认为。

    宋问平时很喜欢胡扯,但对教学的事情却很认真。尤其是你觉得她在说假话的时候,其实多半是真的。

    唐毅皱眉,他也觉得不是。

    宋问骗人的时候一贯是风轻云淡的,而她现在是真有些气了。

    宋问重新坐下,看着底下一个个的骄傲嘴脸,觉得尤为不爽。摇头道:“你们将会为你们的无知付出代价。走势这么诡异的图你们都看不出来?”

    众生不屑道:“这原本就是几个毫无规律的数字嘛。”

    宋问:“你这是在侮辱金融市场。影响米价变动有多番的因素,而健康的市场,这些因素变动,应该能在图像上清晰的表示出来。哪怕是涨,也会有涨幅高低的区别。可它这里只有涨涨涨。只有最近三个月的涨幅有所不同,动作明显。”

    “我看来……”孟为摇摇头道,“真没看懂。”

    赵恒歪着脑袋回忆了一遍:“那图上能表现出什么?那图也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梁仲彦道:“先生,不过是几个价格而已,您真是多心了吧?”

    “好好好!我尊重你们表达思想的权利,我对你们如此强烈的求真欲望,也感到非常欣慰。但是!质疑先生的水平,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宋问指着自己道,“我现在给你们机会。如果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们直接零分,全部零分!”

    孟为道:“那若我们才是对的呢?”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宋问狠狠道,“如果你们是对的,我就把你们前面的成绩全部改成满分!”

    众生捧心:“哇——!”

    宋问讽刺的跟腔道:“哇~”

    宋问抄起书要走了的,想想折回来叮嘱道:“另外,我不管你们将来是要做什么,进哪个部,既然是要为官,那么盐价,粮价,油价,最起码的要给我调查的清清楚楚。这关乎民生民本的事情,一问三不知,是什么情况?”

    众生点头,拖长音应道:“是——!”

    就给先生留点面子。

    “其次!”宋问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不妨回去问问你们的家里人。他们总该清楚,这京城米价,是不是有所异动。”

    说罢,宋问昂起头高傲道:“落课!”

    随后便利落的转身离开。林唯衍提棍跟上。

    宋问回到家中,放下东西,就坐到案边,就开始奋笔疾书。

    林唯衍问道:“你在做什么?”

    宋问抬起头,邪魅一笑:“我在练习,如何把零,写得更漂亮。”

    林唯衍:“……”

    总觉得那群学生很是可怜。

    林唯衍去搬了椅子,坐到她对面,问道:“你今日为什么这么不高兴?他们如果听不懂,你可以多讲两遍,讲到他们懂不就成了吗?”

    宋问放下笔,摇摇头道:“我生气,不是因为他们听不懂。听不懂,只能说明我没讲明白……”

    她说着摆摆手道:“唉,算了。下次我亲自过去骂他们。”

    林唯衍:“……”

    李洵直到书院钟响才回家。

    握着书本从马车上下来,一路走走笑笑。

    正要去自己房间的路上,遇上了李伯昭。

    李伯昭看着他,笑道:“我儿今日怎么这么开心?”

    “父亲?”李洵才看见他,施礼问候一句,答道:“也没什么。今日先生给我们上课,结果在课上出糗闹脾气,就同我们打了个赌。”

    李伯昭饶有兴趣道:“同你们打赌,什么赌?”

    “先生说,这京城的粮价,是有人蓄意在哄抬。还会有一番波动,之后就会大幅下跌。学生们不信。”李洵解释道,“我们觉得,京城的米价并不算高,先生是多虑了。就以此打了个赌。”

    李伯昭听着,却是脸色一变,直接打断他道:“谁说的?他从哪里听来的?”

    李洵一愣,说道:“倒不是从哪里听来的,先生今日将三年来的米价画了条线,然后自己看出来的。”

    “线?什么线?怎么画的?”李伯昭又问道,“怎么看的?”

    “这……”李洵摇摇头道,“学生也没听明白。先生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先离开了。”

    李伯昭沉吟一声,表示听见了。

    李洵见他反应,惊道:“父亲,难道这京城米价真有猫腻?”

    李伯昭摇头道:“如今还说不清楚。”

    “宋太傅查过账册后,确实觉得有些奇怪。长安的米价虽不算高,可与其他的地方比起来,有些高了。”李伯昭负手道,“他自重新接手户部尚书以来,发现了不少问题。就一直未管。这米价原本也不算什么,可是自三月前起,就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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