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 作者:蹲坑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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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而你的好,我好像就应该理所应当的享受着,挥霍着,同时还特混蛋的伤害着你。
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我继续说着,好像要把曾经装在肚子里所有想对她说的话,今夜一次性说完。
因为,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说,班长是这个世上最好,尤其是对小羽最好的人。她只是受伤了,想要找个人安慰自己。其实啊,你的要眼光真的很不错,温子墨长得很像明道那样,帅的很。而且人又温柔,特别斯文…说真的,你那么轻易的在食堂里就说分手,真的很让人丢面子的,好不好?我故意的笑了笑,庆幸是夜里,她看不到我脸上的笑容,因为我晓得那定然要比哭都难看的笑。
容静再次轻声笑了笑,她的脑袋在我脖子里蹭了蹭,然后我感觉到那里一片温暖潮湿,我知道,那是她的唇。
她说,你听到了,那天在食堂里。
我僵了片刻,才回答了一个嗯字。
是啊,我听到了,听的一清二楚。
她问,为什么总是叫我班长?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回答,莫非说我叫你的名字会很紧张,害怕,还是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有些固执的告诉我,小羽,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出乎预料的三更,也许趁明天上班之前打算把这篇文给结束了呢!快夸我,夸我,童鞋们,给我动力!!!
☆、话别
胸腔里那名唤心脏的东西,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似的。喊她一声名字怎么了,我也这么问自己,可是就是抑制不住的紧张,手心都在冒汗。
我咽了口口水,小心得呼了一口气,轻轻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容静。
嘴巴里竟然干干的,好想喝水。好好笑,当了半年的同桌,如今又是这样的不晓得怎么说的关系,我竟然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蓦地,竟然觉得有些讽刺!
容静微微颔首,她放在我脸上的手掌慢慢下滑,甚至有些暧昧的停留在我唇边,轻轻的抚摸,挤压。
我的身子不由得再次僵硬起来,她在做什么?
接着耳边传来她压抑的低笑,她说,小羽有没有和谁接过吻?我本能的摇摇头,话说她这话题跳跃性有点大,我有点适应不过来。
话说应该接过吻吧,忽然再次想起那日那个凌乱的吻来,不由得脸上一阵火烧。如果那个算的话,我也算是个丢了初吻的人了。
她问我这话是不是有点别的意思,明明的抱着我在被子里吻得乱七八糟的人是她,现在——
我这边还在胡思乱想,纠结自己的初吻究竟还在不在的问题,那方忽然支起身子,接着一阵好闻的热气扑面而来,唇便被她含住。
我一时愣住——
有什么软软的香甜的东西在我唇边凌乱的滑着,我想去捕抓那个在我唇边捣乱的让我有些气闷的湿软物事。于是便张了嘴巴,想要去牙齿咬一咬以示警戒,不想那物事迅速的窜进了我的嘴里,没有方向,凌乱的肆虐起来。从舌尖到齿端,香香甜甜的尤若好吃的“果冻”一般。
那是她的舌。
身上的人气息迅速的紊乱起来,我能感觉到我们相贴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烫,好像只要再摩擦一下便能燃起来。
直到我们气息不稳,呼吸不过来时,她才放过我的唇。
她趴在我胸口轻轻喘息了一会儿,有些不安,甚至小心的说道,这就是吻,只可以和喜欢的人做的亲密事情。以后啊,小羽若是…若是遇上喜欢的人,也可以和…和他…
声音慢慢低了下去,转而听她有些难过的小声呢喃,日后…日后的你会不会爱上别的人…
我的心在此刻彻底的乱了,什么都乱了。而且竟然从心底萌生了一股酸味儿,她为何吻的那样好像很熟练。莫非她和温才子已经接过吻了,一想到她会被旁的人,甭管男人还是女人了,拥在怀里,像刚才那样亲密的吻着。我心里就像有人拿着把钝刀在缓慢的割着,疼的异常难受。
手臂微微一用力,低下头,却问道,你有没有…呃…就当我好奇好了,你和…有没有接过吻…
不过好像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分手了啊。即便吻过,那也是过去的没有意义的东西了。
她微一怔,恍然明白了我的想法,接着好像怕我误会一样,有些焦急的解释,我和温子墨相处的只是普通朋友的模式。你…你别…我晓得她想说,我别误会,却中途忽然因为某种想法而不再继续解释。
也是,这个时候,真心的,这种问题一丁点不重要了,也无需去花心思解释它。
气氛一时被我弄的有些僵硬,我不想她带着不快离开,只好小声道歉,对不起…接着嘴唇便被她用手掌覆住,她说,别说,要是说对不起也是我…
我伸手拿去她的手掌,故意用比较欢快的声调说,咱们不要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了,好么?说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
隔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又怕我看不见似的说了一声,好。
☆、混蛋
那些年,被搁浅的记忆。
她问,小羽以后会不会爱上别的人。她的问题总是让我很难回答,即便这是一个特别容易答上的问题,就算是敷衍,我也应该把她想听的回答说给她。
但,我没有。
我沉思了片刻,只是说,也许吧,喜欢的人会有千千万万,但爱的人应该只有一个。
心里却默默地补充了一句,也许那个人会是你,也许会是一个与我全然陌生的人。
我的未来,真的好想有你的参与。
可是,我深切的晓得,那有些痴人说梦。
她说——
直至今日,她那似表白却又有些其他意思的话,如今想想,我心中仍是心存一些疑虑与深深的痛惜。
她说啊,我是个极死心眼的人,认定了一个人便是谁都不可能让我回头的。现在我们还小,大人们,甚至这世上大多数人并不能认同那样的感情,还觉得那是违背社会道德的事。但是,只要我觉得对的事情,再大艰难险阻,再大的反对声我也不会去妥协。眼下我会去顺从那些大多数人,因为我深深的晓得,我们真的太小,小的没有社会经历与地位,只能去接受他们的安排,总有一天,我会向他们证明,我没有…我只是喜欢那个人和我的…
和她的性别一样而已。
她刚才说“我没有”,没有什么——
那时我并未抓住这点疑虑,只是稍微疑惑了下。她那是故意概略过去,好像可以的把那个要说的某些话,咽了回去。
多年后,再次相遇,我才深深的追悔过去的忽视,如果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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