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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约楚云留 作者: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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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的刺痛伴着痉挛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向后仰去,犹如满月之弓,散开的黑发荡在空中,如流泻的瀑布。

    风唯卿手一紧,又把他拉回来,抬头吻上那柔软的双唇,堵住他的抗议。就象饥饿了很久的小兽终于看到美食,兴奋异常地舔噬啃咬,却舍不得一口吞下腹,激烈而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荆楚云浑身瘫软才结束。

    原本略微苍白的双唇已呈现出的玫瑰的嫣红,娇艳欲滴,秋水明眸氤氲着水气,轻轻一颤,便如春日艳阳下的西子湖,潋滟出迷人的五彩波光。

    白皙的面颊红了,修长的玉颈红了,面前的人清冷不再,孤傲无存,只剩下惑人的媚色。

    夜间的缠绵或许更无所顾忌,却不能欣赏到这样的美丽,风唯卿无法不迷醉。

    情不自禁的松开钳制他的手,再次将唇贴上去,虔诚而痴迷地轻吻,轻柔到几乎不带力气的吻却似乎倾注了所有的爱恋。

    “云……你真美……”

    荆楚云感受到紧抵在腿间他勃发的欲望,灼热的坚挺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也能清晰地传达出他的渴望和难耐,知道他已到极限,以为下一个瞬间就会被压倒,却见他像对待易碎的宝物一般温柔地轻吻低喃,不由一呆,捧住他的脸道:“风,不要在这里,我们晚一点再……继续……”

    “嗯,这里是不好,桌子有些硬。”

    星眸带水痴痴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头脑只往自己希望的方向思考,丝毫听不见拒绝的话。

    “现在好了,云,我们继续。”

    风唯卿一把抱起他放到柔软清香的床上,三下两下褪下自身衣物。

    荆楚云哭笑不得,加重口气:“你那个段哥哥正在前厅摆宴,说准备好了就会来叫我们。”

    “所以,我们要快一点。乖,很快就好……”

    风唯卿伸手去拉扯楚云早已凌乱的衣襟,急切又懊恼:“该死的扣子,每次都来捣乱,以后不许买这种……”

    “啊,住手——”

    还是晚了,嘶——,布帛碎裂的声音传来,身上刚一凉,瞬间又被灼热的气息包围。

    最后一件袍子也报废了,荆楚云又气又急。

    “笨蛋,讨厌你……放开……呜……”

    尾音消失在缠绕的唇舌间,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极力压抑的低哑呻吟。

    小樱 posted: mar 1 2005, 11: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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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茶花是大理的国花,从王公贵族到普通百姓几乎家家都种,世子府也不例外。

    苍涟居遍植茶花,而且是清一色的白茶。亭亭玉立的花枝,洁白无瑕的花瓣,沁人心脾的清香,便如端丽典雅的美人儿,俏生生站在当地,漾出迷人的笑颜。但是当那清丽无双的人往花前一站,如冰的晶莹,赛雪的洁白,欺霜的冷傲,让满园的清艳白茶竟成了俗丽。

    沈东篱赞叹地看着他,朗声道:“具松柏之骨,挟桃李之姿,历春夏秋冬如一日,山茶花一向被称为花中的神仙。尤其是白茶,很美吧。”

    “是你?”荆楚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风被那个小王爷叫走了,那人走时说已经从天龙寺调来大理顶尖的高手相护,绝对没有人能靠近这里。为何他能进来?

    “段铭枫调了他几位师兄来府中,没有他允许,无人能靠近一步。”沈东篱微笑:“所以在这里,既不用遮遮掩掩,又不怕被人偷听,更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荆楚云抿了抿唇:“你给了他什么好处?”

    沈东篱笑道:“他求到我的地方很多。不过,他对风少侠确实不错,我可是颇费了些力气,并且保证决不做伤害你们的事才得到许可。”

    “安平王爷此刻也不能脱身吧?”

    “不错,安平王爷亲临大理,怎么说都是大事,大理王怎能不热情款待?小王爷和风少侠情同兄弟,久别重逢必然有满腹的话要说。楚云,不说这些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此来只是想让你知道——”

    沈东篱温柔而坚定拉起荆楚云的手:“你不是孤苦无依,在这世上还有一个血脉至亲可以让你放心依靠。”

    秋水明眸闪了闪:“我不明白。”

    “看看这个。”沈东篱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绢布,放到他手心。

    荆楚云打开,是一幅画,画上一个宫装美女飒然而立,栩栩如生。他不懂画,却也能看出画这幅画的人一定是极为优秀的画师,才能把人物的神态也描绘得如此传神。

    眉如新月远山,目若秋水寒波,优美的双唇轻抿,彰显出主人的坚韧,微挑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那若有似无的笑容奇异地柔和了她冷傲的气质,让她显得愈发的美艳。

    荆楚云的手突然颤抖起来:“她是谁?”

    沈东篱叹道:“她是我的母亲,也是——你的母亲。我听说你的事后,也是半信半疑,深恐满怀希望又成了失望,但是当我看到你,立刻就深信不疑。我不知道当初带走你的人编造了怎样的谎言,楚云,如果你有丝毫的怀疑,就去照照镜子吧。”

    荆楚云深深望进他的眼睛,半晌,轻声道:“我信你,告诉我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他虽然说信,却没有激动的神情,也没有开口叫一声哥哥,平静清冷一如往日。唯一的至亲也无法让他心生亲近之意吗?

    沈东篱叹了口气,负手踱了几步,站定,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荆紫萝,就是偷走你的那人,是母亲的陪嫁丫环,聪明伶俐,一直伺候和她差不多年纪的舅舅。后来舅舅长大了,开始到处走,常年不在山上,母亲就把她调到身边,因为是从小看着她长大,信任有加,便让她照看刚出生的我。我三岁开始习武,她随侍在侧,父亲见她悟性很好,高兴时也会教她一两招。这样过了两年,一天,她趁母亲不在前去勾引父亲。父亲拒绝了,她却以死明志,救醒后当场削发,从此成了半个出家人。母亲考虑她是舅舅的丫环,便想等舅舅回来再行发落。那时母亲已怀了你,即将临盆,而早该回来的舅舅却突然失去音信。”

    说到这里,沈东篱垂下眼帘,吸了一口气才道:“母亲对舅舅而言是最重要的亲人,他虽然常年在外,但是每个月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捎信回来,从未间断。这次不但两个月音信全无,更是到姐姐快临盆也未见回来。母亲心急如焚,父亲派出大批人马前去找寻都没有消息。直到你出生后的第十天,才终于找到了他。”

    沈东篱停下,时常带着温柔笑容的面庞变得沉郁暗淡,眸中现出难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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