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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涌 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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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飞扬的脸全暗淡了,他看著纪盛的眼睛沈得就像一汪黑水,“爸爸,这次我闯大祸了吗……”

    纪盛背著装著盒子的包,蹲下身,摸了下他的头发,淡淡地说:“没有……”

    “那……”纪煦潮看著背包。

    “有些人要,就得给,就算这次不给,下次还是要给他的……”纪盛没有说明白,只是说:“这些你以後都会懂的,现在不必要懂。”

    纪煦潮皱眉,但没再问。

    纪盛背了包出去,他把东西送达,想了想,还是去了他隐藏在某个地方的小办公室里打了电话给远在国外的外公。

    毕竟这麽巨额,简直就是折损他手头上绝大部份金钱一下子就没了,不跟提供原始资金的老人家交待一声也过不去。

    两人在电话里说了很久,最後,纪盛听到他外公在那边伤心地哭了出来,在那头喃喃地说:“你让我以後去地下见你外婆啊,怎麽见你妈啊……”

    纪盛抿紧著嘴,这个自小就忍受困苦,绝望却始终把腰挺得直直的男人头一次跟人道歉,“对不起……”

    这两套东西,代表的不是金钱,而是“报仇”的敲门砖……

    现在就这样被用掉,纪盛没有去想後悔,他只能这麽做,也只会这麽做。

    “我会再另想办法的……”纪盛依旧有条不紊地跟那头的徐正渊说,“您相信我。”

    第23章 (养成文)

    因著这次出事,纪盛带纪煦潮去徐正渊那里之前,必须再次去趟外差,去谈一笔生意。

    彭军这次没有随行,只有纪盛。

    纪盛这次不想带纪煦潮去,因对方来路不正,他不想带著他最大的软肋上门。

    而这次他跟纪煦潮商量,纪煦潮却铁了一张小脸,只说:“我要去,你去哪我都跟著的,这次也一样。”

    纪盛皱著眉,“要是出了事……”

    纪煦潮打断他:“才不会出事……”

    纪盛看著他的小子,冷冷地看著,过了一会,他才冷冷地说:“要是出了事,你又想让我伤心死吗?”

    纪煦潮的小身板僵了,他坐在纪盛的腿上都忘了动。

    过了几秒,他眼睛慢慢湿润,然後从里面掉出了泪。

    眼泪从眼角滑到下巴,落在了纪盛的腿上,烧得纪盛的心如被火焚般的疼。

    可他还是外表冷静地看著纪煦潮,不为所动般。

    他这次不能妥协,他可以对他儿子妥协任何事情,但不会拿他的小命去妥协。

    纪煦潮因著纪盛的话而伤心掉泪,见纪盛还不哄他,冷冰冰地,这个流汗流血就是不流泪的倔小子终於嚎啕大哭了起来。

    纪盛先只是看著,最後终於斗不过心坎上那些刺股的疼,双手抱著他的小腰,把他搂到自己脸前,哑著噪子说:“你这是要爸爸的命……”

    纪煦潮这下哭得更大声了,边大哭边嘟起嘴去亲纪盛……

    纪盛被他亲了一下,舌尖都尝到了他泪水的咸味,一下子,所有坚硬的内心都松软了下来,脸也不再冰冷。

    纪煦潮一下接一下地亲著他,哭著撒著娇地喊,“爸爸,爸爸……”

    可他爸爸这次是真不带他一起去了,只是擦著他的泪,也用同样的方式鞭笞著他的心,说这次他只能留在家。

    纪煦潮哭了一会,但与他爸爸舌尖勾缠了一会之後也忘了哭,把小手挂在他爸爸脖子上,舌头安心地放在他爸爸的舌头上,让他勾著玩亲亲。

    亲完,纪煦潮还不满足,肿著小嘴不满地看著离开他嘴唇的纪盛。

    纪盛一手抱著他,另一手缠卷地摸著他的嘴角,用比刚才更哑的声音说:“爸爸去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纪煦潮再次听到,刚刚因亲昵而有漂亮水雾的眼睛又暗淡了下来,他把头依在纪盛的胸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把头蹭了几下,算是默许。

    纪盛得到回复,摸著他的头,又深吸了口气,把体内刚才起来的欲火给压了下来。

    纪盛这次生意谈了许久,在临出国前才回到纪煦潮身边。

    但不到半天,就被纪煦潮看出了破绽,他手臂上的疤没有瞒住纪煦潮。

    “这是怎麽回事?”原本在给他爸爸身上啃痕迹的纪煦潮看到肩膀处有不对劲的地方,一下子就把他爸爸的衣服解了,指著一道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狰狞新生伤疤问。

    他嚷得很大声,脸绷得紧紧的,活像个小霸王。

    纪盛是趁著在办事的期间养好了伤才回来,见纪煦潮一脸凝重的神情,嘴里淡淡回答,“一点小伤……”

    说著突然莫名觉得心虚,靠近纪煦潮,主动去吻他的宝贝疙瘩。

    这次却换纪煦潮不为所动,僵著脸,在纪盛嘴间的气息都钻进他的嘴里时还是僵著脸问:“谁弄伤的你?老子要去把他一刀一刀给剐了。”

    “没事,爸爸处理好了……”见纪煦潮还要究根结底,纪盛干脆含住了他的嘴唇,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纪煦潮无比热爱这种接触,但愣是纪盛如此,他在深吻过後还是喘著气问:“是谁?”

    “都说处理好了……”纪盛有些漫不经心,摸著这段时间放在彭军家照顾的小身板,觉得肉是没长多少,但人却高了。

    “宝宝高了?”纪盛问。

    纪煦潮这时见他爸爸要摸他,已经在解衣服了,听了“嗯”了一声,说:“彭奶奶说我长高了,彭爷爷说我的军拳打得很好,改明儿就打给你看。”

    衣服已经被他解开扔到了地上,然後他又去解纪盛的裤子。

    纪盛拦住他,苦笑,“这里不行。”

    他二十三岁,欲望最猛烈的时候,熬得熬不住。

    “爸爸,你起来了……”纪煦潮不是个只学好的人,只要人能知道的他都会去看去知道,他早翻书知道了身为“男人”是怎麽回事,他知道他爸爸应该有个女人,但一想到他会多个“妈妈”,纪煦潮觉得他不止是想杀人,他连所有的女人都想杀了。

    他爸爸只能是他的。

    纪煦潮脸上一片坦然,纪盛看著被他养得瓷白又细致的小身板,喉咙一阵干哑的抽搐,但他还是忍著,不动声色地忍著,强咽了几口干涸的口水才淡淡地说:“等会解决就好。”

    纪煦潮看著他爸爸喉结剧烈地上下抖动,知道他爸爸忍著呢,他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抬起头,去吻他爸爸的喉结……

    纪盛再也没法忍住,嘴里发出忍耐的,低沈的呻吟……

    纪煦潮的手也在这时像蛇一样绕过他的大掌,钻进了他的内裤里……

    被抓到时,纪盛再也无法抵抗,只能让纪煦潮把他的裤头解了,然後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孩就著坐在他膝盖的姿势伏下腰,用嘴唇去亲吻他那里。

    纪盛的庞然大物因著这种强烈的刺激更是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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