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吃的太多了 作者: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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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相处的日子也不少,就算成亲,也不算过早。
总的来说,成亲这事算是莫名其妙地定了下来。等第二日早晨打坐醒来,舒棠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昨日与师父约定了什么,当即在榻上兴奋地打了两个滚,恨不得立刻就与师父喝上交杯酒。
师父那边也是麻利,一大早,芙玉上仙便找了位最擅长算日子的真人,请他算了个良辰吉日,而后匆匆赶回来告诉了舒棠。
日子是难得的大吉之日,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离现在稍有些遥远,还要等上足足五个月。
芙玉也知道时间长,认真思虑一番后才道:“这是百年一见的吉日,也算难得。时候虽是长了些,却正好给了些准备的时候。”
舒棠听了在理,心里满满的都是即将成亲的喜悦。被师父吃了会儿豆腐后,她晕晕乎乎地便应了下来,一时间倒是忘了问师父要准备些什么。
其实,她最近一直在想——成了亲以后是不是就要做……做那等情投意合的事情。
有时想着想着就出神,手中的剑都忘记了控制力道,直接刺碎了稀罕的玉石地砖。
芙玉倒是不在意这等小事,她在意的只是舒棠发生了什么,等她休息时,直接便问了出来。
舒棠对师父此人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平日里少见脸红,此时被师父一问,瞬间红透了一张俏脸。
她该如何答复师父?若是说了实话,可要她今后面对师父?舒棠暗唾自己,好说歹说自己也是从较为开放的社会穿越而来,现在却因为个成亲后理所当然的事情窘迫成这样。
芙玉见她脸红,刚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问了几遍,等舒棠恼羞成怒地道了句“师父不要再问了!”才隐约意识到自家徒儿在纠结何事。
活了上万年,芙玉见惯了人间种种,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可说,便一本正经地说:“你未成仙身根基不稳,成亲后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且不用紧张。等你飞升后,你我再……”
“师父!!!”
没等她说完,她那小徒弟就红着脸跑了,所过之处似乎都有了些许青涩害羞的味道。
芙玉上仙望着她的背影,顿时恍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直白。但同时,她也被小徒弟提醒起了这件重要的大事——
成亲之后,花花的身子和心……可就都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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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芙玉上仙极为正经地将此事加入了日程之中,而且有事没事都要与舒棠提上一二。时间长了,便是脸皮薄的舒棠也习惯师父这些惹人发羞的话了。
只是习惯归习惯,若让她再去想与师父成亲,她还是会羞红一张脸。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舒棠企盼吉日到来时,一日,芙玉突然带回了一个箱子。
上好的木箱雕琢精致,舒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偷偷开了箱子。等她瞧见那金线银丝细密缝纫而成的大红喜服时,突然有些鼻子发酸。
原来,师父与自己一样,都是期盼着成亲的。
虽然舒棠并没有什么成亲的深刻意识,只觉得这样一来,便是彻底确认了两个人的关系,让自己更确信两人的关系,可是,知道师父这般认真对待这门事情,她还是欢喜的。
芙玉看她欢喜,也是高兴。舒棠翻看头饰的凤冠,忽然奇怪道:“师父,这新娘子的衣服……怎的有两套?”
“庐华说男女成亲要分别穿喜服,你我都是女子,自然是两套新娘子的衣服。”芙玉回答,“你若喜欢,便是再好不过。”
她说的随意,实际上,这两套喜服却是她在人间奔波了一月有余的结果。这喜服上的纹饰,以及凤冠的样式、凤冠上的饰物,都是她亲自精挑细选来的,凝聚了不少的心血。
舒棠自然也是才想到了这点,摸着衣料的手都舍不得停下来,连声说着“喜欢”。
五个月的时候果然是太长了些,她现在有些迫不及待了。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是练功、练功。舒棠的仙缘之佳,是世间从未出现过的,所以也不必担心能否领悟仙意得以飞升,只一门心思地提升修为。
在这等刻苦的修炼下,又是三月过去,距离成亲的吉日已经不足一月。
这些日子里,两人只偶尔来一场小别胜新婚,但大多时候都是芙玉休息舒棠练功,双方不似起初的浓情,可这种细水长流却来的更让人舒服。
院落里的萝卜在仙气的保护下,几年过去也不见枯萎,芙玉偶尔会去侍弄下它们,舒棠心血来潮也会随她一同到萝卜地里,戳戳这个,再戳戳那个。
“师父,你说它们会不会生了灵智,修成萝卜妖?”舒棠像个纯真的孩子,戳着戳着便开始异想天开。
芙玉思忖片刻,煞有其事地道:“你喜欢吃萝卜,若生了萝卜妖,你倒是可以拿它来补补身子。”
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落在恋人的耳中,却是惹得舒棠一阵发笑,“师父,我发现,你与我印象里的那个师父一点都不一样了。”
“既然不一样,那便改口罢,”芙玉趁机道:“以后叫我阿玉如何?”
叫……叫……叫师父阿玉?!
舒棠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可仔细想想,这称呼算是好听,叫来也无妨。
可是,她刚要应下来,又听师父道:“你叫我阿玉,我唤你阿花……”
没等芙玉说完,舒棠就扑上去捂住了她的嘴,“我不要叫阿花!”
谁要叫阿花这么土气的名字!而且,阿玉这名字单听起来还可入耳,可与阿花搭配听来,活生生就是两个村姑!
唤她白花花时她还不能说话,勉强忍了;唤她花花,还可当□□称来听,也是忍了;如今这个阿花……她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舒棠坚决否定了这个称呼后,道:“师父,你不觉得这两个称呼像是村姑吗?”
芙玉蹙眉,“听起来像是村姑?”
见小徒弟重重点头后,她道:“当年我在土中修养,附近人家的女子都是这般称呼的。”
“那男子呢?”舒棠好奇。
芙玉盯着萝卜回忆了会儿,道:“狗剩,狗蛋,柱子,二狗子……”
舒棠:“……”
好吧,她总算知道师父起名这般土气都是与谁学来的了。
早就听庐华上仙说,师父曾经养过的猪,都是什么“阿贵”“阿喜”“小福”之类的名字。曾经,她一度认为师父是故意起这些贱名,为的是让小猪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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