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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后之庶女无敌 作者:寄居蟹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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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难请。往年新年聚会请都请不来的。这不弟弟这次学乖了,亲自上门邀请,五哥这回不会还不给面子吧。”司马炎又说道。

    “哦?七弟往年有请过本王吗?本王怎么不知道?”司马烈反问道。

    司马炎有些尴尬的朝着身边的奴才喝道:“定是奴才们办事不利,所以才…”

    司马烈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再说了,道:“既然七弟亲自来请,本王准时参加就是。”

    “还是五哥大度。那弟弟可就扫榻相迎,静候五哥大驾光临了。”司马炎拱手笑道。

    接着又是话题一转问道:“父皇交给五哥的案子可是棘手的很,不知五哥……”

    又拍着脑袋,懊恼道:“依着五哥的手段,想来已经快结案了吧…”

    司马烈不想跟他弯弯绕,直接开口道:“七弟也不必如此旁敲侧击,本王办事只看真相,不谈人情。刚刚太子殿下来了,本王也是如此回的。”

    司马炎脸色一沉,又恭维道:“那是,那是。五哥办事弟弟还能不放心嘛。”

    司马炎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暗道不就是个不受宠的亲王罢了,摆着一副冷脸给谁看呢?

    要不是父皇赏脸,你以为本王会来你的府上?

    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寒暄几句后,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推脱着离开了。

    这边正想休息片刻,下人又来传工部侍郎秦大人来访。

    司马烈一脸无语的吩咐着下人将秦老大人迎了进来。

    秦大人,许是因为丧子之痛,伤心过度的缘故。原先还算硬朗的身体,这回竟佝偻着腰了,全身的精气神似是一夜之间全散尽了,如同个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

    司马烈伸手将想要下跪行礼的秦大人给扶了起来。

    秦大人浑浊的老眼里,泛着泪花,看的司马烈怪不是滋味的。

    纵然秦镇再不是个东西,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他的儿子罢了。

    “秦大人,您节哀。”司马烈安慰道。

    秦松抹了把泪,哽咽道:“下官听说殿下已经查出些头绪,不求其他,只求殿下如实禀告陛下,好让我儿死的瞑目啊…”

    司马烈又道:“那是自然。父皇既然把此事交与本王。本王必定不会徇私枉法,辜负圣恩。秦大人放心吧。”

    “老臣代犬子,谢殿下大恩大德。”秦大人不顾司马烈阻拦,恭敬的磕头道谢。

    “秦大人不必客气,这都是本王应该做的。”司马烈回道。

    看着秦大人一步一缓的蹒跚模样,司马烈有些不明白,既是自己种的因,怎么就接受不了,承受不住这果呢?

    若不是秦松自小娇惯这独子,养成秦镇无法无天的脾性。哪里有后面的一切,乃至丢了性命?

    更何况,若是真算起来,那些被秦镇欺辱过的女子,以及被他杀害的人。这些人的冤屈又该找谁去算呢?

    如今秦镇被杀只因他身份特殊就该彻查到底?普通之人死了就该死吗?

    司马烈心里的公正,不止是找出杀害秦镇的人。也得替被秦镇所害之人讨个公道!

    眼见天色渐渐暗沉了下去,司马烈站在高处,有风烈烈,远远望去高高低低的屋子,次第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

    远处有烟花在半空中爆裂开来,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华。虽短暂却绚烂无比。

    看着千千万万盏的灯火,司马烈忽然就想到叶绾。

    想着多年后,叶绾在油灯下缝着衣服,见自己回来,温柔道:“阿烈,打猎回来啦。锅里热着饭菜,赶快洗手吃饭吧。”

    如此平常而稀疏的场景。终是可望不可即的臆想。

    生于帝王家,安稳度日怕是不能的。

    “殿下,有人来访。”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司马烈的思绪。

    兵部尚书,葛布,终于还是来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推动

    灯火通明的厅里,葛布压在屋子里埋头踱着步子,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葛布,长脸,眉目硬朗,一看就知是个有功夫的人。眸子里精光微露。

    能稳坐兵部尚书一职多年,可见其手段非凡。

    “葛大人,漏夜来访,不知有何指教啊?”司马烈冷声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葛布一跳,很快就稳定下来,拱手道:“殿下聪慧,岂能不知下官的来意?”

    “难不成葛大人是来给本王拜年来了?”司马烈反问道。

    “殿下也是杀场归来的血性男儿,下官也就不绕弯了。下官此次前来是为小儿葛浩所来。请殿下明查,小儿实乃被冤枉的。”葛布恭敬的行着大礼。

    司马烈皱眉道:“愿闻其详。”

    “小儿与秦镇是有争端不假,只是却并非杀人凶手。”葛布神情有些激动道。

    “本王并未查出凶手就是令郎,怎的葛大人就来求饶了?”司马烈双眼微眯盯着葛布看了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虽然让人放出消息说手里握有证据,却并未公布证据是什么?嫌疑人是谁?

    难道这葛尚书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做贼心虚。

    葛布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好多年没有这种被人气势所迫成这样了,后背微微渗出汗珠,道:“小儿虽莽撞些,却断不会做出虐杀人这样的事。还请殿下务必彻查,不使一人含冤。”

    司马烈见葛布说的坚定,心里也有些疑惑,问道:“那么秦镇被杀时,葛公子在哪?可有人证?”

    “那晚,浩儿的确带人将秦镇给教训了一顿。真的只是教训而已,并无伤他性命。后来就直接回家了。随行的家丁可以作证的…”葛布急忙解释道。

    司马烈心里也大概猜出葛布为何前来了。无非是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定能查出葛浩与秦镇的过节,又怕自己会敷衍了事,拿了葛浩顶罪了事。

    所以才着急前来辩解一番。

    “家丁是你葛府的人,是做不得人证的?”司马烈冷静的回道。

    葛布也是关心则乱,否则以他兵部尚书的见识,能不知道吗?于是略显尴尬的牵了牵嘴角道:“让殿下见笑了。”

    “无妨。此次大人前来的意思本王明白了。自会仔细求证的,令郎若是被冤枉的,必定会还他清白的。”司马烈回道。言语中有赶客的意思了。

    这一日,单单应付这些人精就够伤脑筋了。当真比打仗还让人辛苦些。

    葛布闻言大喜,又见司马烈露了疲态。拱手道:“如此下官多谢殿下。就不打扰了…”

    司马烈看着光影里葛布高大的身形,脚步踏实稳重。

    其实秦松与葛布年龄差不了多少,看着精气神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一个万念俱灰,一个满怀希望。

    司马烈捏捏了鼻翼处,沉思道若果葛浩所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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