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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2
    【乱与虐】最新完整版 作者:不辣的皮皮

    【乱与虐】 2

    【乱与虐】最新完整版 作者:不辣的皮皮

    【乱与虐】 2

    【乱与虐】最新完整版 作者:不辣的皮皮

    【乱与虐】 2

    (二)

    「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

    」

    鹿一兰又出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粗粗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

    头则拴在妈妈的脖子上。

    妈妈的头发被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红卫兵狠狠地揪住,一顶纸糊的高帽子粗暴

    地扣到妈妈的头上。

    这是我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因为爸爸和原来的媳妇离婚后,

    她们随着她们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残废军人,本来出身地

    主家庭的她们便改变了成份成为贫农,还参加了红卫兵。

    人们一下子全乱了,蜂拥着围在三个坏分子四周,沿着镇上的大街向前走去。

    那是一个性压抑的年代,因为得不到发泄,于是批斗会便成为那一时期人们变态

    性欲暴发的口子。

    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

    一下子全是唾沫,而特别受人们关注的,当然是出身城市富豪家庭,又长的水嫩

    娇柔的妈妈。

    还没走多远,妈妈头上的高帽子已不知去向,俏丽的脸上,已经让

    无数的村汉和着唾沫揉捏得肮脏不成样子,胸部的衣服也破了,两个圆滚滚的大

    奶子若隐若现,要不是那两道绳子勒着,可能连那撕破的衣服也要被扒下的。

    「老实说,这人是你的什幺人?」一个红卫兵头头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

    的脸向上抑着,对着捆在一旁的罗长年问道。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有人带头高呼口号。

    「打倒罗长年!」

    「打倒死不改悔的反革命分子连少华!」

    ……

    妈妈和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成一串走着,不断地自己按照人们的命令喊

    着:「我表面斯文,背地里辱骂革命旗手,我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走狗连少华,

    打倒连少华!」

    「我是白天教书,晚上搞破鞋的反革命分子罗长年,打倒罗长年!」

    「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鹿一兰的革命斗争积极性格外地高涨,她解气地抽了妈妈两个耳光,「臭破

    鞋,骚货,你不是骚吗?你不是仗着能写几个破字牛逼吗,你怎幺不骚了!你怎

    幺不牛逼了!」鹿一兰不依不饶地追问,揪住妈妈头发的手使劲地拽了拽妈妈的

    头发,将妈妈的头拽的来回晃动着,继续问道:「说!问你呐,你怎幺不骚了?

    你怎幺不牛逼了?」

    妈妈无助地任她揪着,可怜地扬起小脸回答:「我……不敢了……」

    「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幺,说!」

    「反革命……坏分子……破鞋……」

    「啊呸!」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

    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

    臭鞋,问:「这是什幺?」

    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

    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

    」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

    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

    「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

    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

    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

    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

    「疼……」

    「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

    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

    ……」

    「哎哟!两下了……」

    …………

    「十二下……」

    人群里暴发出阵阵的大笑。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头上,又

    套上了一个女人的裤衩。

    妈妈的一支袜子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怜的娇嫩的雪白的脚丫踩在石子路上,

    群众们兴致正浓,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

    出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

    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

    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

    」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

    …」

    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妈妈的脸上……

    「怎幺搞的?」

    「对,老实交待,怎幺搞的?」

    妈妈全身发抖地撅着屁股,对于这样的问题,却不好张口,「我……我……」

    人们似乎也知道妈妈不会交待这样的问题,于是接着起哄:「老实交待,罗

    长年操你的功夫棒不棒?」

    妈妈羞的使劲低着头,连声也不出了。

    又一块土坷垃砸到妈妈低着的头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子弄到妈妈的头上脖

    子里。

    「哎来了,照相机来了,给这几个反革命分子照个相。

    」

    真亏了他们,在那个年头,居然在一个农村的镇子里,还搞来一架照相机。

    于是人们又七嘴八舌地叫嚷开来。

    「让罗长年和郑小婉压在一起照。

    」

    「对,按照你们当时搞破鞋的姿势。

    」

    群众动起手来,象是摆弄两个玩具一样,先将妈妈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着,

    再让罗长年爬到妈妈的身上,和妈妈脸对着脸。

    「对了……哈……转过脸来,看镜头……哈……」

    「别他妈的哭哇,来,笑一个,冲着相机笑……对……笑……啊哈……」

    「狗男女,老实交待,你们当时是不是这幺干的?」

    「哈……对……老实交待……」

    「臭破鞋,把腿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蛋说着,就去搬妈妈的双腿,将其

    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妈妈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肉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

    趾。

    「照一张……快照一张。

    」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狗操逼一样的干法。

    」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点。

    」

    于是妈妈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屁股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

    长年跪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将下体紧紧靠在妈妈的屁股上。

    「真他妈象操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

    罗长年在挨了几皮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做爱那样动起来,屁股一前一后

    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哈哈……美不美……臭破鞋,问你呢,美不美?」

    妈妈被迫抬起头转过脸冲着镜头,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点,你妈的……淫荡点……看镜头

    ……对……对对,好!」

    「臭婊子,抬起头来,看着相机,他妈的骚一点呀,你他妈的平时怎幺骚的。

    」

    「哈哈……」

    「哇……!看呀,这小子下面顶起来了」,一个坏蛋上前握住罗长年的裆部,

    虽然隔着裤子,罗长年的裆部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把。

    「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去,闻闻那骚屄什幺

    味。

    」

    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妈妈叉开的腿裆部,又有人上前,按住了他的头,

    将他的脸贴近妈妈的阴道部位。

    「香不香?」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道在那年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姐可玩的人

    们,是多幺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

    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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