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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走他的心 作者: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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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走他的心 作者: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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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得风、要雨得雨整整二十年,如今在她这高原红身上栽了跟头。

    她不要他。

    她只要她的自尊。

    陈声内心潮湿一片,仿佛千万野草一齐扎根,被这蓉城的一场雨浇灌得彻彻底底,一夕之间拔地而起,长成了参天大树,遮天盖地。

    他冷冷地说:“你想就这么算了?路知意,我告诉你,没这么简单。”

    他们之间,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

    不好意思来晚了,重写了三千字。想了很久,最后觉得年少轻狂是一回事,坦诚是一回事,分开也分开得痛痛快快,他朝重逢,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没啥好说的,一直都是陈声主动,路知意就是没他用情深。

    两个人差距这么大,一点小事情都有分歧。

    但是雨过天晴了,养肥的爸爸们可以放心宰了,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

    这几天我都不敢看评论了,看个评论惊心动魄,但我有我的想法,谢谢你们愿意陪我一起成长,也陪他俩一起成长。

    我们再来一次,现在更可爱更优秀的路知意要准备重新偷走他的心了。

    99只红包。

    我继续去写,大家别等,还有三千可能一两点才能发,说好的六千,只多不少=v=。

    晚安

    ☆、第60章 第六十颗心

    第六十章

    大一快要结束时,路知意第一次见到飞行模拟机。

    所谓飞行模拟机,是为了培养飞行员,在培训初期所使用的一种模拟装置。其内部的各种操纵装置、仪表、信号显示设备等与实际飞机一样工作、指示情况也与实际飞机相同。

    因此飞行员在模拟座舱内,就像在真飞机的座舱之中,还能听到相应设备发出的声响,以及外界环境的声音。同时,飞行员的手和脚上还能有因操纵飞机而产生的力感。

    期末仅存的十个课时,悉数用来了解模拟机。

    结课后,期末的模拟机笔试叫全体大一学生哭都哭不出来,据苏洋说,这已经不是一个难字就能概括的了。

    路知意也觉得难,但苏洋问起来时,她的回答是:“也不知道能不能上八十,我看这回悬。”

    苏洋:“算了,我们所谓的难并不是同一个意思。我说难,意思是及格靠运气。你说难,呵呵,是有可能不能上八十。”

    路知意:……对不起啊=_=。

    另外,庄淑月打来电话,说即将上高三的陈郡伟已经开始每个月就放两天假的生涯,学校也已经组织老师为高三学生进行补课,每周七天,风雨无阻。

    言下之意,路知意失业了。

    接到电话的路知意怔了片刻,笑着说:“我知道了,庄姐。麻烦您帮我转达小伟,最后一年希望他全力以赴,我等他的好消息。”

    于是六月末,好不容易等来两天月假的准高三生回到家里,书包一扔就开电脑,美其名曰:“一个月没歇过了,打打游戏放松心情。”

    庄淑月给他削了只苹果,切成丁装盘,插上牙签端到电脑桌上。

    陈郡伟眉头一皱,“妈,我要打游戏,赶紧端走,不然我都施展不开。”

    庄淑月重新走进来时,忽然想起什么,端走果盘时对他说:“之前我给路老师打电话,说你之后大概都不需要家教了,她让我转达你,她等你的好消息。”

    正进入游戏界面的人闻言,手里一顿,松开了鼠标。

    他侧过头来,“她还说什么了?”

    “就那句,希望你全力以赴,等你的好消息。”

    半晌,陈郡伟才回过神来,“哦……”

    再看眼游戏界面,他顿了顿,又退了出去。

    她说要等他的好消息。

    他翻来覆去嚼着这句话,最终关了电脑,起身坐到书桌前,重新翻开了练习册。

    紧接着就是暑假。

    路知意考完期末的全部科目,又一次排起了无数个s型汇聚而成的长队。这一次她放聪明了,起了个大清早,从早上八点排到中午十一点,终于挤上了公交车,一路去了汽车总站,买票回家。

    在那三个小时的排队时光里,她不止一次想起半年以前的场景,仿佛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人开着车停在队伍旁边,不容置疑地命令她:“上车。”

    最后她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外渐次闪现而过的风景,从城市进入山区,从艳阳当空到夕阳西沉。

    熟悉的是一路风光,身侧却再也没有熟悉的人。

    距离陈声离去那日,已有一个半月。

    她无数次想起他,睁眼闭眼,梦里梦外。

    好在家中有小姑姑和爸爸在等她,路知意也迫切渴望着一家团聚,哪怕比儿时少了一个人,但总得说来,也比这六年里又多了一个人。

    路成民在镇上干起了修车的行当,过去他凡事亲力亲为,还曾被路雨笑话,说他好端端一个村官,硬是把自己当成了木匠、修理工和打杂人员。可那十八般武艺,如今也有了用武之地。

    路知意又开始给镇上的孩子补课,只拿一点少得可怜的补课费,但付出的却是百分之百的心血。

    家里一到天亮,修车匠便去摆个摊子修车,人民教师骑车去学校传道受业解惑,而路知意这个高知青年半灌水响叮当,也奔赴学生家里,对着几个小萝卜头唾沫星子满天飞。

    直到饭点,三人才又回到家中,你摘菜来我烧水,你煮饭来我炒菜。

    日子忽然变得极其规律,也极其单调。但这个家庭经历过大风大浪,能够努力过好平凡的一生,已是所有人的期望。

    可生活总是这样,在你以为幸福如期而至时,仍有心酸苦楚暗中窥伺。

    某天路知意补课归来,去路成民的修车摊找他一同回家,恰好看见有镇上的孩子路过他的摊子,踹了一口袋石子往人身上砸,边砸边喊:“打死这个杀人犯!”

    不过是几个十岁不到的男孩子,对人间险恶尚未有三分了解,就带着七分任性胡作非为起来。这样的人,路知意见过很多。

    可这次不同。

    这次,他们胡作非为的对象是路成民。

    六年前,他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丈夫,却而是一个无比称职的村支书,因此六年后当他回到冷碛镇,大多数人是对他心存感激与同情的,平日里客客气气,不去计较他坐过牢的事情。

    可谁都清楚,大人们客客气气,却并不一定乐意自家孩子接近他。不管曾经的他是出于何种原因与妻子发生了那场惨案,但人是他推下楼的,过失杀人也是杀人。

    于是暗地里,大人们都叮嘱自家孩子:“不要靠近那个修车的。”

    不谙世事的孩童便反问:“为什么?”

    三言两语说不清当年的故事,又或许说清了孩子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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